梦中的父母和蔼可亲,等着她和哥哥回家吃晚饭,最后到家的还有盛京州。
江榆柚在梦中诉说着愧疚的话语,只有母亲哭泣着说:‘枝枝,妈妈从未怪过你,你能活下来,妈妈很庆幸。’
‘枝枝,别责怪自己,要往前看,牵着哥哥的手往前走,一首往前走,爸爸妈妈永远爱你们。’
‘呼——’
江榆柚从睡梦中惊醒,她旁边睡着的是叶子书,并不是最爱她的盛京州。
叶子书看着满头大汗的江榆柚,担忧的问:“柚宝,没事吧?”
“是不是做噩梦了?”
江榆柚忽然拥入叶子书怀里,失声痛哭起来,这个梦,更加治愈了江榆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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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我扶你?”
贺斯诺第一次觉得他的喜欢根本配不上江榆柚,毕竟,盛京州的爱太伟大。
盛京州永远为江榆柚着想。
永远以爱人为先!
盛京州跪了一夜,膝盖青紫红肿,站起来的时候,差一点还摔了。
他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低头宠溺的说:“我家乖乖一定做了一个美梦。”
“谢谢叔叔阿姨成全!”
贺斯诺本来想扶盛京州的,不过,他知道,盛京州不需要扶……
盛京州一瘸一拐的走向叶诉,拿过手机第一时间就给江榆柚打电话。?h′u?l,i*a?n¢w^x,.\c?o_m+
“乖,我在。”
“嗯,你能发声了?”
“我马上回来。”
“你今早想吃什么早餐?”
“是一个美梦?”
“那可真幸运!”
挂断电话后,盛京州才上车,看着远处一动不动的贺斯诺大声说。
“一起回去?”
叶诉看向自家总裁的视线,大步走过去,扶住贺斯诺说:“贺少,我扶你。”
贺斯诺站了一晚上,腿都麻木了,他不像盛京州,跪一晚上还能走。
叶诉二话不说公主抱。
“贺少,得罪了。”
盛京州活动活动筋骨,他要确保回去以后,没被江榆柚看出端倪。
他怕江榆柚为他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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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席的病房里。
顾沁一整晚都在守着江时席,顾壹想劝,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妹妹,你去休息吧,换我照顾一会,他会没事的。”
江榆柚走进来的时候,刚好和顾壹和顾沁对上,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全部记起来的时候,江榆柚不知道是该原谅他们,还是该恨他们?
毕竟,曾经的那些伤害真实存在过,她做不到一点事都没有。
顾壹挡在顾沁面前说。
“我…我妹妹和我会选择离开,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我们有错。!7!6\k+s′./n¨e?t\”
“我们不求你们兄妹原谅,请让我妹妹照顾你哥哥到康复行吗?”
江榆柚知道,造成这一切发生的只有顾莫名,跟顾家兄妹没关系。
“我没关系。”
“虽然说你们曾经欺负过我,不过,并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
“我选择原谅你们。”
顾沁推开面前的哥哥,哭喊着投入江榆柚的怀里道歉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柚宝,对不起,对不起,怪我,都怪我,呜呜呜……”
顾壹看着妹妹能和江榆柚解开心结,心里同样很高兴。
江榆柚走到江时席病床旁边坐下,她牵住哥哥的手说:“哥哥,醒来好吗?”
“你怎么那么傻?”
“明明错的只有我,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你自己,别在自责了好吗?”
“我不想在失去你了。”
“哥哥,枝枝求你,别这么狠心,枝枝没有了爸爸妈妈,难不成……”
“难不成还要没有哥哥吗?”
江时席被抢救回来完全就是一个奇迹,江榆柚现在只希望哥哥能醒过来……
‘咚咚咚——’
盛京州敲响房门。
江榆柚擦掉眼泪,看向一旁的顾家兄妹说:“我哥哥,麻烦你们照顾了。”
她走出房间,扑进盛京州的怀里,眼泪止不住的流。
“二爷。”
“你昨晚为什么没回来?”
“你知道,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知道,没有你,我承受不住吗?”
腿软的盛京州勉强的支撑着江榆柚的怀抱,心虚的说:“我回来过。”
“看见你睡得很香,叶小姐也在,我就去隔壁休息了,今早出去办事了。”
盛京州在汇报行程。
慢吞吞走进来的贺斯诺,真搞不懂盛京州,明明一晚上都跪在墓地祈祷。
祈祷江榆柚做一个美梦。
祈祷江时席能苏醒过来。
可做这些,这个男人偏偏不说,偏偏要藏着掖着,偏偏江榆柚还那么傻。
“咳——”
贺斯诺咳嗽一声,就要实话实说的时候,看见盛京州的视线暗示。
就这么硬生生没说。
江榆柚看着他们两个之间的氛围,忍不住打趣说:“就一晚上过去,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盛京州的膝盖摩擦到裤子,疼得皱起眉毛,强忍着不适说。
“我和他说开了。”
“今后,我们是朋友,一同守护你的男人,当然,他是朋友,我是丈夫。”
威诺忙完工作,来找江榆柚他们,见他们相谈甚欢,忍不住插话进去。
“小公主。”
“既然贺少是朋友,那我呢?我也想守护你,你说,我该是什么?”
“我不介意你多一个丈夫,也不介意你多一个男朋友或未婚夫?”
江榆柚牵住盛京州的手说。
“你们都是我和二爷的朋友,不过,男朋友、未婚夫、丈夫都只能是二爷。”
贺斯诺和威诺相视一笑。
这狗粮不吃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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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牢
顾莫名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吃过早餐的江榆柚鼓足勇气走进这里,看着生不如死的顾莫名说。
“顾莫名。”
“我没死,你很高兴?”
顾莫名看着江榆柚完好无缺的站在他面前,甚至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他的如意算盘落空。
“江榆柚,你为什么没事?”
“你应该…应该……”
江榆柚低下头,狠厉的视线只剩冰冷,她嘲笑顾莫名说。
“应该什么?”
“应该承受不住去死?”
“我偏不死,你又能奈我何?顾莫名,我全部记起来,现在,该算账了。”
“来人,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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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变态研究所
“顾莫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吗?今天以后,我就让你尝尝我曾经的痛。”
顾莫名被免费送给那些死变态研究,死不了,不过,还不如死了。
己经五六十岁的顾莫名,每天承受着记忆消失又重新记起的折磨。
每天被刮掉一块肉。
又不让他即刻去死的折磨。
江榆柚就是要慢慢折磨顾莫名,毕竟,死,太便宜顾莫名了。
她要让顾莫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本来就有仇必报,绝不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