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静则带着大檐太阳帽,遮住半张脸的太阳镜,用丝巾遮住脸,去了一家咖啡厅。
她不断抬起手机看时间。
直到一个女人坐到她的对面。
对面女人用讥讽的语气道:“你打扮成这样,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问题?”
邓静这才朝四周看去。
四周的顾客,远处站的服务员,看向这边的目光很古怪。
“我就不能怕紫外线过敏?我怕晒黑不行?”邓静只解开了丝巾,没有拿到大檐帽和墨镜。
但凡有人过来,都不禁朝她打量两眼。
“行,怎么不行?”对面女人拿掉墨镜,她招手叫来服务员,点了杯咖啡。
邓静朝四周看了眼,拿掉墨镜,但把大檐帽往下压了压:“沈夫人,我老公有意对盛氏投资,你们沈氏不需要投资?”
安甯平静的望了眼邓静:“你老公的公司什么情况,我不比你清楚?这个金主还是我介绍给你的。”
邓静一噎:“这么说,我还得谢谢沈夫人,你想叫我怎么谢你?”
威廉是个有钱的金主,有钱但抠门。
在那方面的需求,大的惊人。
他还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这些邓静无法宣之于口。
关于投资的事情,就这么被揭过了。
安甯喝完咖啡,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记住,我们从来没见过。”
她起身款款离去。
邓静看着安甯的背影,不屑的撇撇嘴,她抬起手,朝着手指上的粉钻呵了口气:“跟我装什么大鼻子象?还不是靠男人的货?”
她愤愤的把信封拿过来,粗暴的塞进包里。
重新遮掩住脸,低着头快步走了。
两个器宇不凡的男人从邻座站起来,不远不近的跟在了邓静的后面。
邓静还没坐进车里,一副锃明瓦亮的手铐,拷在她手上,冰凉的触感叫邓静心里一紧:“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是外国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我要求请律师,我要——”
一只大手,按住邓静的头,把她强行塞进一辆低调的面包车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会给你机会请律师的。”
邓静被塞进车里。
有人从她身上的包里,拿走那个信封。
他们拿着相机,对着信封和信封里的东西,一顿咔咔拍照。
……
李秘书敲门的声音有些急迫:“盛总,太太,我能进来吗?”
盛锦兆朝坐在沙发上的太太看了一眼,见她点头,当即开口道:“进来!”
李秘书快步走进来:“盛总,太太,泄露公司机密的人已经被悄悄拿下,公司机密已经被拿回来了!”
他又说了些别的。
顾清语起先只以为李秘书是过来汇报工作,越听越不对劲,公司机密被泄露?这是怎么回事?她疑惑的看向盛锦兆。
剧情里也没提到盛氏公司有机密外泄。
公司的机密相当于公司的核心,比项目失败损失金钱的后果还要可怕的多。
盛锦兆神情淡然的听完李秘书的汇报:“已经泄露的机密,将不再是机密,公司管理方面,还要主抓。”
顾清语一直忍到李秘书汇报完工作离开,才迫不及待的问道:“锦兆,公司机密泄密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不同于在李秘书面前公事公办的严谨模样,盛锦兆温柔的眉眼对着太太时,满是深情蜜意,他朝顾清语伸开双臂:“太太过来,你过来,我就跟你说!”
“你爱说不说,”顾清语别扭的转开脸,实际上还是把耳朵竖的高高的。
“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太太!”盛锦兆站起身,迈开长腿朝顾清语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直接将她揽进怀里。
顾清语哼了一声。
盛锦兆歪头在顾清语的脸颊上亲了两下,他笑着说道:“能发现公司里有问题,全凭借太太提醒我整肃公司,在整肃公司的过程里,我和李秘书发现有人在窃取公司机密。”
一直没有声张,就是想抓背后的人。
“你是说,这事情跟安甯和邓静有关系?”顾清语的嘴张成0形,半天也合不拢:“她们根本不该有交集的。”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公司里泄密的人已经抓出来了,但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跟安甯有关系,安甯完美置身事外,”盛锦兆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我们什么时候去见刘继业?”
刘继业是怎么上那艘游轮的,只有刘继业能给他们答案。
“什么时候去?尽快?”顾清语心乱如麻,并没有因为公司机密保住而轻松,男女主到底在盛氏的公司里,安排了多少手脚。
怎么跟雨后春笋似得,没完没了?
“只要太太想去,我随时都能安排,”盛锦兆的手从顾清语的衣摆下探了进去。
就在此时,顾清语的手机响了!
盛锦兆被打扰,他要把手机按熄:“太太,先别管别的,你先管管我!”
顾清语余光扫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她拍了 盛锦兆一下:“老公,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
情绪被打断,盛锦兆心中不愿意,还是没有悖逆太太的意思,主动把手机拿过来。
按通电话,顾清语还没有说话。
电话里言子铭用手捂着话筒的声音,伴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顾姐?是顾姐吗?”
盛锦兆摸着顾清语腰肢的手,猛地一顿,直接霸道的搂住她的腰,嘴唇凑到顾清语的耳边:“顾、姐、姐!”
他一字一顿。
呼出的热气,在顾清语的脖颈间传来一阵痒意。
“你先别闹!我先接电话,”顾清语用气声给盛锦兆说道,她忙对着电话:“子铭,是我,发生什么了吗?”
言子铭鬼鬼祟祟的语气,叫她心中有了不好的感觉。
“顾姐,你赶紧来学校,教导主任办公室,快,要快!”
电话挂了。
盛锦兆却没罢手:“顾姐姐?你不给你最爱的老公说什么吗?”
这醋——
顾清语屈指在盛锦兆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这是你儿子的同学,十来岁的小孩儿,你吃什么醋?”
“我可没吃醋,”盛锦兆绝不承认自己吃醋,他抱紧太太:“你不能冤枉我。”
“赶紧把我放开,我要去学校,”顾清语从盛锦兆怀里强行挣脱出来:“你这醋王!回家再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