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那我就问你一句,如果伤者在等待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是不是你们医院负起全部责任?”
一名中年男子瞪着刘笙。+s·o_u.k/a?n¢s/h~u¨.?c+o!m?
“我……”
刘笙额上满是冷汗,这种情况下,他哪敢说负责任。
现在医院还未弄清这些伤者中了什么毒素,只能做消毒包扎伤口等应急处理。
何况越来越多人的出现严重症状,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伤者。
另外一名年轻一把揪住刘笙的衣领,“我老婆要是死在等报告的路上,老子第一个找你偿命!”
刘笙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老警员见状,连忙上前拉开两人,“都冷静点!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人”
“秦先生,这些伤者你能够治吗?”
老警员认出秦昊,上次车祸伤员就是秦昊出手,才没有一个人员伤亡。
还有秦昊身份是军方的人,来头比他一个小警察队长大多了。
秦昊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走向一名被咬伤的警察。
那名警察的整条手臂已经发黑,人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住手!你再捣乱……!”
刘笙还想阻拦,却被老警员一把拦住。?6?§1?看ˉ·书??网]?¥ .追|最}`/新$?章1?节??d
秦昊取出金针,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迅速刺入警察手臂上的几处穴位
针尖刚落下,黑色的血液便顺着伤口涌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味。
“这……”
老警员瞪大了眼睛。
随着黑血的排出,警察手臂上的黑色纹路开始逐渐消退,警察的眼皮动了动,竟然慢慢睁开了眼睛。
“醒了!真的醒了!”周围的警察和群众发出惊呼。
刘笙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死死盯着那名苏醒的警察,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猛地冲上前,一把抓住警察的手臂,翻来覆去地检查,试图找出什么破绽。
可那条原本发黑溃烂的手臂,此刻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血色,伤口处的黑血也彻底排尽,只剩下正常的鲜红。
“这……这不科学!”
刘笙倒退两步,眼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滚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可是堂堂副院长,医学博士,竟然连一个毛头小子的都比不过?
“刘副院长,你们医院的规定,就是让病人等死?”
秦昊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笑容,慢条斯理地收回金针。′j′i¢n\r?u~t-a,.~c′o.m¢
“你……”
刘笙气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反驳。
在无法得知毒素成分的情况下,他们的确不敢随便救治。
“现在知道闭嘴了?刚才不是挺能叫唤的吗?”
“还报警抓人?我看该抓的是你这种庸医!”
“人家一针就治好了,你们呢?除了会收钱,还会干什么?”
周围的群众见状,纷纷冷笑出声。
刘笙被骂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医院的院长带着一群专家匆匆赶来,看到现场的情况,脸色顿时大变。
“怎么回事?”院长厉声问道。
刘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冲上去告状,“院长!这个人非法行医,扰乱医院秩序!我正要报警处理!”
“非法行医?”
院长皱眉看向秦昊。
还未等秦昊开口,周围的群众就不干了,纷纷开口
“你们医院治不了,还不让别人治?这是什么道理?”
“没错,你们就会让我们等,说什么要等检查结果,是要我们等死吗?”
院长脸色难看,转头瞪向刘笙,大声怒斥:“我不是让你负责救治伤者?你在搞什么鬼?”
刘笙额头冒汗,结结巴巴地解释:“院长……这些伤者感染了一种毒素,我们医院还未检测出什么成分…没办法对症下药,这个人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没有行医资格……”
“资格?”秦昊冷笑一声,“你们医院的资格?就是眼睁睁看着伤者恶化,却连个应急方案都拿不出来?就是让病人等死?”
这每一句话,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刘笙和院方的脸上!
院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走到秦昊面前,郑重地伸出手:“你好,我是李院长,刚才是我院失职,感谢你出手相助!”
全场哗然!
堂堂三甲医院的院长,竟然向一个非法行医的年轻人低头认错?
刘笙彻底傻了,站在原地。
“救人要紧,废话少说。”
秦昊瞥了院长一眼,却没有伸手。
说完,他直接转身,走向下一个伤者。
李院长脸露尴尬之色,只能收回了手,刚才他收到上级通知,要全力救治伤者。
他很清楚这批伤者出现什么意外的话,自己这个院长也当到头了。
“大家都听着!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要配合治疗!医院方面必须全力配合!”
老警员当机立断大喊。
刘笙还想说什么,但李院长一个眼神,只能不甘心地闭上了嘴。
医院大厅被重新布置,秦昊站在中央,开始为伤者治疗。
秦昊拿起一旁的纸笔,在上面写上了药方,随手递给一旁的李
院长,“马上按照这个药方煎药,给一些刚咬伤或者抓伤的人喝。”
李院长接过药方,看了几眼便马上发现问题,沉声道:“先生,这药方有好几味剧毒之物,真的没问题?”
“放心,我写的药方不会出问题,有什么问题我负责就行。”
秦昊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李院长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反正这件事情有人担责,就算出了大问题,他也能够撇清楚关系。
所有医护人员按照秦昊的指示,纷纷行动起来。
原本乱成一团的医院,重新恢复了秩序。
沈雪晴站在一旁,看着秦昊忙碌的身影,眼中满是骄傲。
刘笙站在角落里,脸色阴沉,眼神里满是怨恨和不甘。
秦昊专心为伤者治疗,针针如灵动的游龙,在伤者身上飞舞,每一针落下,都能看到伤者的症状有所缓解。
李院长看到秦昊施针手法,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竟然是以气御针。
这年轻人才多大?
怎么可能掌握如此深奥的针灸手法。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眼中满是敬畏和感激。
如果不是这位年轻人,他们的亲人,恐怕会没命。
急救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这新一轮的生死竞赛,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