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萧辰问道。
“我说小瘸子是被那个周老板抓走了——”
混混赶紧回答,生怕说的慢了也会被打断四肢。
“你确定?”
萧辰眼神刷的冷下来:“你嘴里周老板是不是你们之前说的那个只手遮天的大老板?”
“对,就是他。”混子点头:“我不敢骗你,昨天我亲眼看见的,小瘸子被一群人抓紧了车里拉走,再也没回来,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在之前黄毛哥想从周老板那弄点钱,就打电话说小瘸子不老实,不但偷跑出去,还偷人,然后,就被抓走了,我觉得小瘸子被抓走就是这个原因——”
“小瘸子偷人?什么意思?”萧辰眼神一冷。
“就,就是你,那天我们看见你在小瘸子家的床上,我们就怀疑你是她偷的人——”
混子一点不敢隐瞒,有什么说什么。
萧辰脑袋嗡的一声,他怎么也没想到小瘸子出事还有自己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才被抓走。
“说!”
“那个周老板到底是什么人?他现在在哪儿?”
萧辰一把抓住混子的脖领子。
“我,我不知道,周老板那么大的大人物,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儿?我真不知道啊,我不骗你——”
混子直接吓尿了。
可却没办法,他是真的不知道——
萧辰还要追问,身边忽然想起一个声音:“他嘴里那个周老板我可能知道是谁。”
说话正是之前北盟成员中的那个中年人。
他先是看了赵浅梦一眼,迈步走到近前,对着已经吓尿的混子问:“你嘴里的周老板是不是叫周恒,他主要做的是建材生意,还经营着几个夜场——”
他正是北盟在这片区域的负责人杨猛,脑中能想到的有能量姓周的老板只有这么一个。
“啊?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周老板确实是盖房子的——”混子不敢确定。
倒是他身后一个混子说道:“没错,就是他,我听见过别人叫过周老板的名字,好像就是叫周恒。”
“对对,周老板名下有很多个夜总会,我跟黄毛哥去过一次,老高档了——”
“还有好多车——”
剩下几个混混也纷纷开口。
“这就没错了!”
杨猛点点头,看向萧辰:“萧先生,我知道您要找的是谁了?不用问这几个废物,我现在就能带您去找到他。”
声音很恭敬。
不同于下面那些北盟成员什么都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萧辰的身份,更知道红月今天灭了杨家,对萧辰的敬畏绝对发自骨子里。
“要不要我从红月叫点人手,听这几个混混说那个周老板手眼通天是个大人物?”萧辰问道。
杨萌撇嘴道:“屁的大人物,那周恒就是一个半黑半白的大混子,在我面前连抬头都不敢——”
刚说一半猛然反应过来萧辰的身份,马上闭嘴,又变得恭敬道:“萧先生您放心,在北盟面前,周恒就是一只蚂蚁,轻松拿捏,何况大小姐今天亲自出面,那个周恒死定了——”
“那就快点去——”
萧辰没有废话,他现在心里只有瘸腿女孩的关心,根据混混所说昨天女孩就被抓住了,很可能凶多吉少。
杨猛也知道情况紧急,不敢怠慢,马上吩咐人先行一步去找那个周恒,他自己陪着萧辰后面赶去。
临走前,看向地上几个吓尿的混子:”萧先生,这几个混子怎么处理?”
几个混子听见这话也马上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萧辰,充满哀求。
萧辰连看都没看他们,直接抬脚往前走去。
“全都打断四肢,我要他们后半辈子全都在地上爬——”
萧辰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从始至终他都没想放过这几个混子。
这几年他们用尽手段折磨羞辱女孩的行为在萧辰心里早就背叛了死刑,只是单纯弄死他们太仁慈了,萧辰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几个混混全都吓得亡魂皆冒——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
“你问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说话不算话——”
“饶了我,我错了,——啊——”
还没喊完就变成了一声声惨叫。
此起彼伏。
“活该!”
附近不少住户全都听见了声音,却没一个人打开窗户——
——
距离城中村大概十公里左右有一个大型夜场,既是酒吧,也是会所,后面还有一大片的空地,虽然不是市中心,可是却十分繁华热闹,一到晚上就人满为患,尤其是一些社会人更是不在少数,因为这里的老板叫周恒。
三十年前周恒带着一群兄弟来省城混生活,硬是靠着心狠手辣和团结打出一片江山,在省城地下世界也算号人物,尤其是随着新时代降临,第一时间就进行了转型洗白,躲过一劫。
到现在很多跟他一个年代的大佬全都进去,甚至没了,他反而混的风生水起,比混社会时还要风光无限,到哪儿都要人称一声周老板,现在名下不但有一家不小的建材公司,更有不下十几个夜场。
只是虽然洗白,可是曾经的习惯却很难改正,名下的场子也并不多干净,依旧会做一些不见光的擦边生意,没办法,谁叫这玩儿来钱快。
而且他做的房地产相关和夜场生意本来就鱼龙混杂,因此手下依旧养着一群兄弟。
至于手下这些人背地里也会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和生意,对此他都睁一只眼闭一眼,他自己绝对不沾手,只是暗地里收取一定分成。
而这一切都进行的很隐秘,除了几个信服手下没人知道,在外界一依旧是人人敬仰的周氏建材的大老板,甚至他还经常会出息一些慈善活动,花点小钱反而能赚取更大的名声,正是因此他跟省城一些小领导频繁接触,给人一种错觉,周老板手眼通天。
而实际上他接触的那些小领导等级都不咋高,真正身份高的人他也接触不上。
可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坚信自己这条路可以走的越来越宽。
甚至他现在对钱都不怎么在意,金钱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筹码,反正他花不完。
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传承,他打了这么大的江山断子绝孙了,儿子是活着,可是命根子没了。
指望儿子传宗接代是不可能了,他只能自己练小号,可是他努力了两年,什么熟妇、御姐,大学生玩儿了一个遍,愣是没一点动静。
今天也不例外,在夜场后面的房间里正在狠狠的蹂躏了两个打工被骗的包厢公主,刚要到关键时刻,灵魂刚飞了一半,忽然被敲门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