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宗啊,怎么了?”
江秋实有些懵了,咋滴?你们进个宗门还挑上了?
“月落宗?月落宗不是倒闭了吗?”
他们可是听说了,月落宗在那个一窍不通的傻叉宗主的带领下已经倒闭了,宗内的弟子都走了大半,这个自称月落宗长老的家伙是哪冒出来的?
“额……”
尼玛,月落宗倒闭的消息已经传到这里了吗?真有你的祁落月。
江秋实属实没想到,这些柳村村民消息这么灵通早知道他就不拿月落宗的名号招弟子了。
江秋实随便起一个叫蓝星娱乐公司的去招弟子他不香吗?
“行了,诸位散了吧,估计又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鸡宗门来我们柳村招弟子的,大家不要理他。”
说罢,围观的柳村村民都走了,真要加入宗门的话,他们放着名门大宗不去,非去你这个名不经传的垃圾宗门?
别开玩笑了,这种宗门谁进谁傻,不仅保证不了基础修炼资源供应,甚至可能要被拉去干各种脏活累活。
“你们别走啊!实在不行入宗送两枚祛病丹也行啊!”
草(一种植物),走远了。
……
此时,少年李子阳守护在爷爷李坤阳的床前,脸上带着无尽的痛苦和自责。
他恨自己是废灵根,没有什么修炼天赋,他狠自己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奄奄一息的爷爷,自己却无能为力。
“爷爷,我让您失望了。”李子阳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自责。
“子阳,人各有命,爷爷不怪你。”
李坤阳知道,他这副老骨头即使没得这个病,也活不了几年了,现在死了也挺好的,但他唯一舍不得的就是李子阳。
“子阳哥!你快来!你爷爷有救了!”
正当李子阳想要安慰爷爷,说自己一定会找到办法去治好爷爷的病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同村玩伴的呼喊声。
“子阳哥,那人说只要加入他的宗门就能获得两枚祛病丹!”
听到这句话,李子阳的眼神亮了,心底重新燃起了希望,他打算去碰碰运气,看看对方招不招自己。
如果对方打算手收了自己,那怕让他做宗门里的杂役弟子也无所谓。
“虎子,带我去看看!”
……
柳村村内,江秋实还在等待着“幸运儿”加入他的宗门,可惜,月落宗的名声似乎臭了,柳村的村民没几个是愿意加入月落宗的。
如果可以的话,江秋实宁愿招收的弟子资质差点,也不要一个弟子都招不到。
正当江秋实犹豫要不要换个村子再战的时候,事情迎来了转机。
只见一个少年径直地向着自己走来,眼神中带着焦急之色。
“求您让我入宗吧!”
我擦,这是什么情况,那不成是他刚才的许愿成功了,真的有人送上门给他当弟子了。
对于这块到嘴的“肥肉”,江秋实可不能让他跑了了,连忙拉住李子阳说道“我们宗门来者不拒,只要你想加入我们月落宗,我随时欢迎!”
李子阳一听,焦急自责的心情舒缓了许多,这下子他的爷爷算是有救了。
“这样吧,念你是第一个加入我们月落宗的,我将破格收你做我的亲传弟子。”江秋实说道。
亲传弟子 对于突然就成为月落宗某长老的亲传弟子这件事,李子阳有些受宠若惊。
李子阳连连摆手:“不不,长老,我只是个废灵根作为你的亲传弟子会不会不太好。”
李子阳要求不高,只要能加入宗门,即使是杂役弟子也心满意足了。
“废灵根怎么了?我都说了我们宗门来者不拒!”
“再说了,我们宗主就是个废灵根,已经是半步搬血境了,谁见了不得叫一声落月大帝!”
江秋实满嘴跑火车,将李子阳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就连跟着李子阳前来的钱二虎也被江秋实口中所说的月落大帝给唬住了。
钱二虎也是废灵根资质,跟李子阳一样一个难兄一个难弟。
钱二虎虽说没有重病的爷爷,但是父母双亡,身世的凄惨程度上也不比李子阳差。
“那我也是废灵根,也可以加入月落宗成为亲传弟子吗?”钱二虎问道。
“当然没有问题。”
月落宗差不多就剩下一个空壳了,能招几个人就几个人吧,总比一个都没有好。
对于废灵根来说,稍微高级一点的功法是修炼不了的,修炼不了更高级的功法意味着境界修为都无法精进,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宗门不喜欢招废灵根的。
投入和产出不成正比,自然宗门也不会花精力去培养,招他们当杂役弟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听到江秋实说没问题,兄弟二人一喜,立马改口:“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我滴好徒儿,快快请起。”
简单的拜师礼过后,李子阳和钱二虎正式成为了月落宗的弟子,拜入了江秋实的门下。
“师傅,徒儿有个不情之请,恳请师傅赐予我祛病丹。”李子阳说道。
祛病丹?哦,江秋实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说过要是有人愿意加入月落宗就能获得祛病丹。
这祛病丹刚好是江秋实从祁落月的房子里搜出来的,对江秋实的来说暂时没什么用,所以他索性就将这祛病丹当做入宗礼物了。
不过这李子阳看起来无病无灾,怎么这么突然就急着向他要祛病丹呢,不会是担心自己不给他们吧?
为了让这二人放宽心,江秋实解释到这祛病丹暂时由他保管,等他们需要的时候自然会给他们。
“不是的师傅,不是弟子要用这祛病丹,而是弟子的爷爷急需这祛病丹救命!”
“哦,带为师去看看。”
江秋实原本以为是李子阳担心自己不给这祛病丹,原来是李子阳的爷爷重病需要救治啊。
刚好自己手上就有一瓶祛病丹,正好可以救治李子阳的爷爷。
在李子阳和钱二虎的带路下,江秋实很快就来到了李子阳的家中。
夕阳的余晖洒在那座残破的小木屋上,为它披上一层朦胧的橙纱。木屋四周,荒草丛生,细长的草叶在微风中瑟瑟颤抖,发出沙沙的低吟。
屋旁的几棵枯树,枝干扭曲如瘦骨嶙峋的手臂,光秃秃地指向灰暗的天空,没有一片叶子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