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何玉姣被孙耀庭一巴掌抽倒在地!
“誉王妃根本什么都没说对不对?这都是你争风吃醋编纂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杀紫霞!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悔改,恶毒至极!”
何玉姣捂着脸看他,委屈的落泪:“好,你可以不杀她,那我就去报官,让官府来查她!省的将来暴露,连累我们全家!”
孙耀庭见她要跑出去,抓住她的头发狠狠甩在地上!
何玉姣只觉得腰腹一阵刺痛传来,脸‘唰’的一下就白了。′d小[说)`C′mu¢s, ??最¢|?新1??章;=:节-更+??新¨快?{u
她捂着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
“相公,我,我的肚子好疼啊……”
但孙耀庭却毫不在意,依旧指着她斥责:“从今天开始,你休想出府门一步!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些不经大脑的行为,才会害死我,害死整个孙府!”
说着,他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出了书房。
门外,紫霞一看到他就连忙扑了过去,瑟瑟发抖的依偎进他的怀里。
“将军……”
“没事,走!”
孙耀庭拉着她快步回了紫霞住的偏院,进了房,关了门,两人才坐下喘了口气。
紫霞一脸的惊惶失措:“夫人说的话奴婢都听到了,将军,将军怎么办?会不会是我们的事情被人发现了?”
“那都是在她胡说八道!当年镇北关的事无人知晓!还有,你不是早就和若羌国断绝来往了吗!”
说着,他似乎不放心,又确认了一遍:“你没再和若羌国联系过吧?”
紫霞赶忙摇头:“没有,奴婢在若羌早就是个死人了,谁也不知道奴婢还活着!”
“那就好!何玉姣那个臭婆娘就是为了赶你走才这么说的!不过你记住,就算将来有人问起什么,你也要咬死不说!他们兴许就是在诈你!”
“将军放心,奴婢记下了!”
“那就好,你是本将军放在心尖上的人,本将军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有将军这句话,奴婢死而无憾……”
*
何湘宜等了两天,没等到紫霞被杀的消息,却等到了何玉姣被打,还被禁足在府的消息。·w-e.n·x~u\e!t¨x?t-.*c`o\m.
她刚从松涛书院上完课出来,由画屏扶着登上马车。
“果然不能指望我这个妹妹突然长出脑子。”
画屏也愤愤不平:“好好一张‘药方子’,她不拿来狠狠治治紫霞,却把自己关进去了,奴婢真不知她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这种人,一看就是从小到大被保护的太好,苏氏被关起来了,何舫又对她不管不问。·s*h\u!y^o·u¨k¨a\n~.~c`o?m^加上最近她欠债亏钱,一时慌了,便顾不得什么了。”
画屏点头,让车夫驾车回府。
回去的路上,何湘宜正撑着腮看窗外街景。
突然,一匹白马出现在窗外,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抬眸一看,略有些惊喜:“王爷……”
誉王策马与马车并行,身姿硬挺,风度翩翩。
“是不是本王挡了王妃的美景?”
何湘宜笑着摇头:“对妾身来说,王爷也是一道美景。”
誉王看了她一眼,虽然戴着面具,但她能感受得到誉王似乎挺高兴的。
何湘宜又注意到他骑马的时候,习惯把缰绳缠在手上,和顾承钧一样。
估计顾承钧的马术也是他教的吧,否则两人又岂会这么像……
不对,她怎么又想起顾承钧那个混不吝了……
“在想什么?”
听誉王发问,何湘宜淡定回答:“妾身有件事要跟王爷说,等回府的吧。”
后者深深看她,面具后的眼睛深不见底。
“好。”
回府后,誉王陪何湘宜一路回了栖风院。
现在栖风院的下人看到誉王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对他有时候半夜回府,也要来看看王妃的事都习以为常。
一回房,何湘宜便屏退左右,敛裾跪在誉王面前。
誉王向后退了一步:“王妃这是做什么?”
“妾身有罪,”她抬起小脸,纤眉紧锁:“妾身不知该从何说起……就,就从画屏进府说起吧。”
“好,你说。”
于是,何湘宜便跪着把自己拿紫霞换画屏的事情说了,只不过没提算计顾承钧的事情。
“妾身原想着,紫霞和孙将军在关外本就有情,如此,也算是成全他们一场。但上次听王爷说刺客来自若羌,妾身唯恐紫霞也是,这才派人暗中盯着,不想,真被底下人看出端倪。”
誉王静静看着她,背在身后的手紧了又松。
同时,他也暗中松了口气。
他终于等到了,等到她亲口告诉自己真相,而不是一直对自己隐瞒。
“王妃有心了,此事你不仅无罪,还有功劳。”
说着,他将人从地上扶起。
何湘宜膝盖酸疼,险些没站稳,后者干脆让她靠进自己怀里,半抱半扶的,将她带到罗汉榻上坐下。
何湘宜冲他笑了笑:“王爷不怪我就好,毕竟骠骑将军掌管千军万马,这万一要是被敌人探听了什么,那镇北关可就危险了……”
听她话中有话,男人索性也开门见山。
“本王还有一惑,不知王妃愿不愿意为我解答一二?”
“妾身自当知无不言。”
“王妃派去镇北关的商队,不是为了做皮毛生意吧?”
这次何湘宜说不出话来了,她惊讶的表情甚至都不是装的。
因为她知道,当誉王来问她问题的时候,说明他早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心口微颤,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心慌。
既心慌又愧疚,明知自己受誉王善待,她却还隐瞒利用这誉王府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
“王妃若实在不想说,就当本王没问。”
说着,他要离开。
但何湘宜却突然抓住他的手:“王爷……”
男人回头,看到她眸光莹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见犹怜的凄婉之色,哪还有平日里的爽落大方。
“本王不逼你。”
饶是最狠心的酷吏,看到这样一张小脸应该也会狠不下心,更遑论是他。
但何湘宜抓他的手没有松开,只是低下头去,眼泪吧嗒吧嗒掉在黑色的地砖上。
“妾身说过,作为夫妻,妾身应该向王爷坦诚一切。”
言罢,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
“妾身,派人去镇北关,是为了寻找大将军叶临风的部下!”
果然,男人一点也不惊讶。
“你为何要这么做?叶临风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