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会真这么说了吧?”
“我就是这么说的!但我没想到她还真想当世子的妾!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何湘宜为她感到生气,这段时间她已经和县主成为了很好的朋友,自然不愿看朋友吃亏。?萝′?拉$小,说d ¢a追|?最??o新|{1章£¥节?tu
“林织呢?她怎么说?”
县主蹙眉:“她哭着向我道歉,说自己没管好妹妹,不仅不同意她做妾,还把她打了一顿!”
说完,她又挽着何湘宜的胳膊说:“所以我有些纳闷,如果她真要对我不利,干嘛不趁机让她庶妹入府?我有了身孕也无法和世子行夫妻之事,而且,许多男人都会在这种时候纳妾的吧!”
何湘宜却摇头:“世子怎么说?”
“他?他莫名其妙冲我发了好大的脾气!我们俩到现在都没说话,我也不知他是想还是不想。”
何湘宜哭笑不得:“你明明比我成亲要早,却连这些都看不透!世子发脾气还不是因为你想给他纳妾!他心里只有你,可你却想与别人分享他,他能不生气吗?”
“是吗?”顾小闲乐了:“这么说我还错怪他了?”
“当然!若林织的庶妹真和世子有了肌肤之亲,你一定会闹个鸡犬不宁,到时候怕是孩子也保不住了。&秒=章d节)小?¨)说x>网¢ 3~-更@++新x最.t全÷??”
“可现在他们什么都没有,世子对你矢志不渝,你又是个脾气大的人,若妾室进门,你能叫她好过?”
顾小闲咬牙切齿:“我让她死!”
“所以,林织懂你,自然不会让她妹妹进门。”
顾小闲想了想,觉得何湘宜给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多亏夫君把持住了,不然被气死的就是她了!
就在这时,下人过来禀报:“誉王府的二公子来了,说是来接王妃回府。”
这下轮到何湘宜郁闷了:“告诉二公子,我今夜要宿在县主这里,让他回去吧。”
县主大喜:“太好了,咱们晚上可以躺在一个被窝里一直聊到天亮!”
“县主,我是不想见二公子才这么说的,这是缓兵之计!”
“啊?那你一会还要回去吗?我都留你这么多回了,你总要答应一次吧!”
看她一脸失落,何湘宜想了想,索性同意。
她一点头,县主就喜不自胜,吩咐厨房多去备几个好菜,还让下人把自己的房间重新收拾一下!
“县主,我住厢房就行,哪能住主人的房间,住厢房也不耽误我们促膝长谈。±鸿a#?特<小])·说u`|网¥? %¢?已?¤发:d布:最?_{新?°章@?节??”
“不不,就住我房里!世子跟我闹脾气搬去了书房,我自己一个人睡觉正害怕呢。”
何湘宜原本还想劝劝她,让她和世子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但县主就是不愿拉下这个脸,似乎还对这种争吵乐在其中。
好吧,可能这也是夫妻间情趣的一种。
县主为人爽朗好客,一把何湘宜留下,便恨不得把家里所有好东西都搬出来给她。
吃的喝的自不必说了,还把自己珍藏的书画古董也搬了出来,问她喜欢什么,都可以带走!
两人一直说笑到大半夜,正要准备安寝。
外面有个老嬷嬷急急进来说:“县主,方才有人看到世子去了晚霞阁!”
“什么!”顾小闲直接从床上爬了下来:“他真的去了?”
“这种事情……相信他们也不敢胡说!”
‘啪!’的一声,桌上茶盏被南山县主重重掷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何湘宜也连忙下床劝她:“你先别生气,晚霞阁是什么地方?”
“林织她妹住的地方!”
“不可能吧?世子怎么会去那里?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他的书房和晚霞阁一个东,一个西,他总不可能是不小心走错了地方吧!”
何湘宜看她气的红着眼睛直喘粗气,唯恐影响到胎儿。
“不如先去问问清楚。”
“还要怎么问清楚!难怪这几天跟我生气,不理我,原来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怪我不贤,好把那个狐媚子收房!”
说着,又抓起手边一切能抓的东西,全都摔在地上!
何湘宜见状,干脆拿起屏风上的斗篷披在她身上。
“你有气冲着世子来,别冲自己,更别冲孩子!走,跟我去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我不去!他都这样对我了,难道还要让我像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一样,歇斯底里的去争!去抢!去和女人扯头花吗!”
她的身份和教养让她做不出这样的事!
但何湘宜却觉得她在害怕,她和世子许淏几乎可以算的上是青梅竹马。
二人订婚后,县主进京待嫁,两个不懂情爱的懵懂孩童,同吃同住,长成互生情愫的青春少年。
尚未成婚便偷尝禁果,成婚后更是彼此不分,感情好的让所有人都艳羡眼红。
虽然她自信许淏对自己的感情足够坚实,但她更怕有一天他会背叛他们的感情,让她成为别人耻笑的笑柄。
所以,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
“县主,去看看吧。”何湘宜温柔又坚定的劝她:“无论真相是什么,亲眼确认过,你心里的石头才能落地,不然这始终是个疙瘩!”
顾小闲摇头,眼底蓄泪:“我不要他了,既然他想找别人,那我就不要他了,我回岭南生孩子,再也不要到京城来了!”
何湘宜听了自是气不过,二话不说,将她的斗篷扣紧,又让流萤给自己也拿来一件外裳穿好。
她让嬷嬷前面带路,自己拉着顾小闲直接‘杀’去晚霞阁!
路上,县主还想挣扎,但她不给机会。
几乎是半哄半拉的把人带到晚霞阁,县主用力抽手,她想逃。
“我会受不了的,”她哭着说:“如果他真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会受不了的……”
骄傲霸道如她,也会有害怕的东西。
何湘宜知道,过刚易折,击垮她不需要痛击她的肉体,只需要毁掉她的信仰。
她不勉强,但属于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那我帮你去看!”
说着,她推开晚霞阁的大门。
扑面而来,是一阵香甜的浓香,她下意识捂住口鼻,旋即向内室看去。
在看到里面的景象后,何湘宜不由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