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嬷嬷刚走,青柠就过来找她们换班。:幻~.¤想>-姬?* ??d免??费¥??阅o?读?a
画屏和流萤一开始还不肯走,说要伺候何湘宜起身再去休息,但青柠说今日就让王妃多睡一会,兴许等她们休息好了再回来,王妃也没起床呢。
流萤刚要问为什么,画屏又拉了她一把,她吐吐舌头,赶紧跟画屏走了。
内室之中,与其说何湘宜是睡的沉,不如说她昏睡更为贴切。
她躺在一片乌黑的秀发中,脸上泪痕始干,呼吸清浅,神态疲惫。
一只手由着男人抚摸、抓、握随意摆布,柔若无骨,莫说她此刻醒不来,就算醒了,可能也没有力气反抗。
男人一手支着脑袋,侧身看她,看她猫儿一般被困在自己的怀中,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一边是兄长的死时刻如枷锁一样捆绑着他,一边又是对何湘宜无法挣脱破解的欲望。
如果他对何湘宜说出真相会怎样?
但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转瞬即逝,哪怕现在二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依旧觉得何湘宜的身上藏着太多秘密,是否值得信任也尚不可知。
他真恨不得何湘宜真有什么图谋,有什么算计,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让她消失!
让她只能被自己看到,没有世俗道德做枷锁,她还会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自己吗?
盯着何湘宜看了良久,男人摘下面具,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s·o_u.k/a?n¢s/h~u¨.?c+o!m?
轻柔的触碰像是惊动了梦中人。
只见她眉头轻轻颤了一下,水唇红润微微张开,似在继续索求,又似在寻找着什么。
谁人能抵御这样的诱惑,顾承钧再次低头,汲取着属于她的甜蜜。
柔软湿润的唇舌,将他撩拨的火气焚身。
他用仅有的理智拉开彼此的距离,男人气喘吁吁的看着熟睡的人,眸光暗哑。
何湘宜,你真是妖精吗!
低头看了眼不争气的小承钧,二公子没好气的翻身下床,抓起不知丢在哪里的衣裳随便穿好。
头发他自己是不会梳的,只能这样披头散发的出了门。
不过好在现在天色尚在,不用担心碰到什么人。
侧耳一听,门口也没什么动静,他最后回头看了眼何湘宜,开门出去。
“给王爷请安。”
青柠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不过看她没说别的,便应了一声。
“不必叫醒王妃,也不必让她给太王妃请安,让她睡吧。”
“是。¢d¢a¨w~e-n¨x+u′e′x*s¨w!.~c/o?m,”
誉王走后,青柠将房门关紧,兢兢业业的守在门外。
何湘宜这一觉睡的骨头都快散了,全身上下像被石头碾过一样,没一处服帖的。
她本想动动胳膊腿脚,又觉得那石头好像依旧压在身上一样,沉的她动弹不得。
缓了好一会,才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刚把床帐撩开,刺目的日光又让她毫不犹豫的松手。
这日头,绝不是日上三竿这么简单,怕不是都午后了吧?
想到这一关,她又赶紧打开帐子,刚要唤人,又连忙闭上嘴巴。
只见床榻周围狼藉一片,不光有她脱下来的衣裳,还有被褥、床单,大大小小各种帕子。
记忆重回昨夜,羞于启齿的画面在她脑海里飞快闪过。
昨晚,她一开始以为结束了,本想要叫水擦洗身体,但誉王此人端的是不讲道理,不知从哪扯了块布给她擦身,她却因害羞东躲西藏。
誉王又将她拉进怀里,动作虽温柔了些,却又莫名其妙的撩起邪火。
一次两次她还想让人送水沐浴,两次三次,她已经由着男人去了。
到后面,莫说反抗,她甚至连配合的力气都没了。
现在想想,这一夜荒唐依旧让她面红耳赤。
她现在终于信了誉王已经多年没碰女人的说辞……
撑着身子下床,找了件衣裳披好,她盯着一地狼藉又有些犯愁。
她甚至还在里面看到一块沾着血的帕子,连忙将眼睛移开,好像如此就能自欺欺人一样。
若叫下人看到这些,还不知要在背后如何议论她和誉王的荒唐无度……
思及此处,她抖着腿蹲下去,想简单收拾一下,一会叫人拿下去烧掉了事!
正忙活,就听门外传来青柠的声音:“王妃,您醒了吗?”
房门被推开,青柠见她光着腿和脚,只披着一件薄衫站在地上,连忙快步上前。
“王妃,您怎么不唤奴婢……”
说完,看到地上的东西,又瞬间明白了什么。
“王妃先歇着,奴婢来收拾。”
“嗯……”
何湘宜的脸更烫了,不过好在来的是青柠,若是流萤,不知一惊一乍的她又要怎么说。
坐在床边,看青柠手脚麻利的将东西都收好,包在一张展开的被单里,外人根本看不出什么。
收拾好床铺,青柠又推开窗子,这一室甜腻的味道终于没那么醉人了。
“什么时辰了?”
“未时三刻,王妃现在沐浴吗,奴婢去叫人送水。”
“好……”
难怪她能看到这么大的太阳,原来真是下午了,这一觉睡的……
画屏和流萤听说她醒了,也都赶来侍奉她沐浴。
画屏全程不言不语,认真为她擦洗身上的污浊,而流萤却依旧和以前一样。
一会问她:“王妃昨晚怎么没叫水啊?洗干净了睡觉多舒服。”
一会又问:“王妃是不是不知这规矩?可王妃不知道,王爷也不知道吗?”
过了一会又说:“王爷也太不知心疼人了,看把王妃折腾的,身子青一块紫一块,王妃皮子本来就白,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消下去!”
画屏瞪她:“你话能不能少点?”
“我说的不对吗?这得多疼啊,我们王妃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么大的苦!”
何湘宜摸了摸身上的痕迹,确实,她从小大确实没吃过这么大的苦。
但真正不适的却是在难以启齿的地方,誉王给她带来这些痕迹的时候,她其实并未感觉到什么。
水下,她的手缓缓抚上小腹。
这么多次,应该能怀上吧?
如果能一次怀上最好,她和誉王的任务就都完成了。
洗完澡,她又让画屏流萤给她梳妆,趁着梳妆的功夫吃了几块点心。
等一切收拾好,天都黑了,也不敢耽搁,急急去太王妃处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