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嘴里有男人的手指,话说的不清楚,她试图用手推开对方,却又听男人在她耳边说话。°比|:?奇-中?文}>网? ¢}ˉ更$]±新±¢最ˉ<¥全>
“别动,本王不想看你咬破嘴唇,或者,舌头。”
柔软的舌尖被对方轻轻抚过,何湘宜泪盈于睫,眼尾通红。
誉王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因二人贴的过于紧密,他对她的反应却是了如指掌。
这是何湘宜,那个总身姿倨傲,端庄娴雅的何湘宜。
她看任何人的眼神总带着洞若观火的睿智,和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
可就是这样一个本该将别人玩弄于股掌的女人,此刻却被他一手掌握,只能在他的手心发抖、求饶,甚至是羞愤。
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难以抵挡的致命诱惑!
她在孙耀庭面前也是这样的吗?
虽然是虚与委蛇,虽然是佯装姿态,但一想到孙耀庭可能也看过这样的她,他就恨不得把那双眼睛挖出来喂狗!
谁也不许看这样的何湘宜!
她是我的,是我顾承钧的!
男人疯了般将人抱紧,呼吸触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何湘宜觉得脖子好像要被烧化了一样。?*天/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3
无法自控的眼泪顺着面颊蜿蜒而下,不安,排斥,抗拒,一系列混乱感觉正充斥着她的四肢百骸。
她害怕的蜷缩着手指、脚趾,甚至还绷紧了自己过于紧张的身体。
男人在她耳边说:“王妃说的没错,你果然更擅长侍奉夫君。”
何湘宜垂首,颤抖,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因为无法说出清晰连贯的话,她干脆不予回应,她怕自己发出的声音会让她更加难堪…
男人又轻声笑道:“王妃还记得洞房夜吗?”
回应他的只有何湘宜隐忍的啜泣,这却让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洞房夜的时候,王妃其实挺热情的。”
何湘宜的脸更红了,恨不得找条砖缝钻进去。
没错,她记得那晚的自己是有回应的,只是她在浑浑噩噩中恍惚看见了顾承钧发辫垂下的金珠,她放弃反抗,她把誉王当成另一个人,回应了对方。
自那夜之后她便没脸再见顾承钧,可再见的时候,金珠去哪了?
哦,大抵是从江里捞金项圈的时候丢了吧……
她的思绪又飘飞到顾承钧回来的那天,他突然出现在船上与她争执。
她当时在想什么?她有没有为突然出现的男人高兴?
那时的她已经很久没收到家书了,说不担心也是假的。|5?43^看d书| ¨|?已!-¢发?布?u最_新£章??节 她曾幻想过,如果看到顾承钧平安归来,她会是什么表情,她第一句话会说什么。 可如果他不能平安归来呢?她们是不是都会后悔离开前没能好好道别…… 听到何湘宜哽咽,男人在她耳边询问:“王妃,疼吗?” “唔……不……” 她摇头,发现男人已经把手从她嘴上移开,下颌僵了半天,在闭嘴的时候有些酸疼。 身后,男人一声叹息,再次将她抱紧。 “何湘宜,我……” 难得轻柔的话语被面具阻隔,听上去有种闷闷的模糊。 不知是不是因为出了一身汗的缘故,何湘宜身上露华散的味道变的愈发浓郁,誉王上瘾般贴上去想要嗅到更多,但冰凉的面具一触上火热的肌肤,何湘宜就惊的向后一缩! 坚硬的臂膀连忙拢抱着柔软的身体,防止她从自己怀中逃脱,男人不再说话,安静的内室只能听到两人不同频率的呼吸声。 半晌后,誉王整理衣袍从房中离开。 守在门外的青柠很是担心,她隐约听到房里有动静,担心王爷和王妃会忍不住胡来。 不,夫妻间做这种事哪是胡来,只是王妃刚怀孕,胎像不稳,要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看誉王出来,她连忙屈膝见礼。 誉王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缓声说:“今晚的事不要乱说,更不要让太王妃知道,省的责怪王妃。” “奴婢明白!” 就算誉王不说她也不会告诉任何人,虽说这种事情都是由男人主导的,但一旦出事,世人总会将责任怪在女人身上。 势必要给对方安一个不甘寂寞,勾引男人的罪名。 青柠进去还能闻到内室的情靡之味,她见何湘宜正扶着罗汉榻试图站直身体,快步上前搀扶住她。 “王妃,您……” 何湘宜衣衫齐整,只是下裙皱巴巴的,又是在罗汉榻上…… 她小声问:“您现在有没有不适?可要找太医来看看?” 何湘宜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誉王总能一次次刷新她的认知。 她摇头,轻声说:“我们没有……” 后面的话实在羞于启齿,只得说道:“让她们送水吧,我要沐浴。” “王妃真没事吗?” “没事。” 没事为什么会站不稳?双腿颤颤,似乎伤到哪里一般,脸上还露出疼痛的表情。 见青柠还是不放心,何湘宜小声说:“我……腿……可能伤了,洗完澡,你帮我上药……” 青柠先是一愣,随即也是双颊一红。 她比何湘宜大几岁,虽然懂的多,但到底没什么经验,有些事也无法做到处之泰然。 她唤人送水,侍奉何湘宜沐浴,给她腿上药的时候果然看到红色的痕迹,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擦破了皮…… 青柠暗中责怪誉王没个轻重,何湘宜却在想这两天要尽量少出门,省的被人看出她走路姿势怪异暗中议论。 这晚,何湘宜做了个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被誉王抱在怀里,还是那张罗汉榻。 二人耳鬓厮磨,呼吸纠缠。 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直到对方的唇瓣触碰着她的脸侧,留下湿润的痕迹,她才忍不住扭头。 透过眼底朦胧的水光,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誉王没戴面具,难怪他贴着自己时没感受到那股针扎般的凉意。 原来面具后的这张脸生的这样好看,一双浓眉压着星辰般的深眸,高挺的鼻尖会在他贴过来的时候第一时间触碰她的肌肤。 唇薄而润,含着她的耳尖,顾承钧说:“发什么呆?” 床上,何湘宜瞬间睁大眼睛,猛的坐了起来! 被汗水打湿的鬓发紧紧贴在她的脸上,她喘息不定,惊惧不已。 她竟然,竟然在梦中把昨晚的男人认成了顾承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