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确认了止血剂没有问题之后,武长风也就放下心来了。.d.n\s+g/o^m~.~n*e?t~
最关键的一步没有出错,那剩下的就容易许多了。
姜常溢也是如获至宝,他的手法加上武长风的指导和药物,配制而成的止血剂,绝对是惊为天人的药方。
毫不客气的说,但凭这个止血剂,就能惠及诸多百姓,卖爆了!
但姜常溢一生只爱好两样东西,一个是医术,一个是酒。
赚不赚都无所谓,有酒喝酒行。
这也为什么他的妻子对其不满的原因。
而如今到了劲勇堡,酒水充足不说,样式还多。
更为重要的是,学到了新的艺术!
姜常溢感觉自己这辈子值了!
……
日影渐渐从东到南,武长风也把手术刀放到锅里煮了起来。
消毒措施还是不够完善啊。
武长风摇了摇头,没有高压蒸汽,仅用水煮,恐怕无法杀死细菌芽孢,在科技树没法往上点的情况下,他这个现代人能做的事还是太少了。
只能寄希望于孙名的命够硬了,武长风摇了摇头。
约定的手术时间是正午,很快,太阳转到南方,士兵孙名来到了医馆。
“大人,我来了,是要手术准备了吗?”
士兵孙名吞咽着口水问着。·5′2\0?k_s-w?._c!o.m^
姜常溢说了一句:“我们准备这么长时间,不手术难道和你开玩笑不成?就值得你来给我增长经验呢。”
孙名浑身一抖擞,合着自己是他们练习的“肉桩”啊!
此时的武长风左右看了看,此时无风,太阳正热。
医馆的厅堂内四面用青布幔子围上,一侧的铜锅中咕嘟咕嘟煮着什么,正中央放着一条长木凳,上面铺了锦织的垫子。
武长风和所有在此忙乎的伙计们都打扮奇怪:他们都反穿着一件白色布袍,又用白布将头发紧紧裹着,还都用白色的四角巾捂住了口鼻。
“武大人,为何都这般打扮啊?”士兵孙名吓的不行。
这一身的白实在不太吉利,看起来就像在给谁戴孝一样。
有点恐怖。
“白色显脏,谁身上蹭到东西可以一眼看出来。”武长风解释道:“捂住头发和口鼻,则是为了避免口鼻飞沫和掉落碎发。”
“原来如此,这便是武大人所说的干净卫生吧。”一边的伙计阿秋止不住的点点头,学习到了。
大家都这一身打扮,他连谁是谁都有些分不清了。
“好了,先去灌肠吧,待会我们就要准备手术了。”武长风说道。
一旁姜常溢走了过来,对士兵孙名道:“随我来,灌肠一事由我亲自主持。”
“哦,哦,好的。¢齐~*#盛£小§>d说?±网¨, )=更&新?¨±最·全]?”士兵孙名跟了上去,还是好奇的问道:“不需要武大人吗?”
“武长风要检查手术器材的干净,所以不能离开。这点小活,老夫就能搞定。”姜常溢说道。
“好,一切听您的安排。”士兵孙名点了点头,跟着姜常溢离去了,后面跟着几个提着净桶和水袋伙计。
没一会。
“嗷啊!”
不远处,传来了孙名的一声痛呼。
没多久。
姜常溢走了回来。
武长风便转过身对他说道:“准备好了吗?这次可是真的要开始了。”
“是,准备好了。”旁边,只露出眼睛的姜常溢有些紧张和兴奋地说道。
“好,洗手。”武长风点了点头。
阿秋端来了酒精瓶子,为姜常溢洗手,姜常溢认认真真地洗着。
武长风则在那木椅旁边支了桌子,作为工作台,然后开始仔细地为工作台消毒,这活他可不敢假手于人。
武长风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继续自己的工作了。
过了没多久,弯着腰的孙名就被两个伙计在一片嘻嘻哈哈之声搀扶过来。
“灌肠已经完成了吗?”武长风问跟在后面的人道。
“是,三袋都已经灌完了。”伙计给武长风看了看三个已倒空的水袋。
“那就好,来,为我洗手,孙名,请趴到那边的椅子上。”武长风点了点头,说道。
阿秋连忙走了过来,给武长风倒酒精,士兵孙名看了一眼那个木椅子,咬了咬牙,走过去趴在了上面。
然后,三个拿着绳子的伙计就朝士兵孙名走了过来。
他眉头一皱,不禁问道:“大人,这是……”
“手术过程中剧痛难忍,让他们用绳子把你绑起来,以让手术顺利进行。”武长风回道。
“啊……”士兵孙名看了看那些绳索。作为士兵,他对这种粗绳子非常讨厌,尤其讨厌它们捆到自己身上:“从来都是我捆敌人,从来没捆我的道理嘛。”
武长风笑着回道:“吾曾听闻东汉时候,有关云长手握铁环,刮骨疗毒,若你有关云长之勇力,那便可不用绳索了。”
“这!”士兵孙名喉咙一堵,他回忆了一下刮骨疗毒的传说,只得无奈地说道:“是我夸大了,捆吧。”
三个伙计七手八脚,将孙名捆了个结实。
越来越像过年杀猪的既视感。
这种感觉,还真不好受。
随着腰和腿上的绳索收紧,士兵孙名感到了一种强烈的不安,虽然他的上半身并未受缚,但这种做法还是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猪一样无力。
三个伙计捆住了士兵孙名以后,也未离去,而是分别按住了他的腰和腿。
这也是武长风吩咐的,即便捆住士兵孙名,但疼痛起来仍不保险,还是用人按住最合适。
在他们按住士兵孙名的时候,武长风的手也洗好了。
姜常溢拿着剪刀,可次可次地在士兵孙名臀后的衣服上剪掉一块四边形,然后武长风走了过来。
“酒精棉球。”武长风说道。
姜常溢慌忙回忆起教过他的内容,按照教程夹起一块酒精棉,连夹子一起递给了武长风。
武长风仔细给孙名擦了擦。
“手术刀。”
手术刀递到了武长风手上。
幸好孙名的痔疮位置都不太深,不然还比较麻烦呢。
武长风左手拨开挡路的两块臀大肌,拽住了士兵孙名的痔疮。
“看我是如何下刀的,学会了以后,这种手术你可以轻易搞定。”武长风说着。
姜常溢聚精会神的点点头。
“还有一点,一通百通。”
武长风点了一句。
说完。
刷。
极快的一刀,鲜血立刻飚出。
“啊嗷!”士兵孙名立刻惨呼了一声,肌肉下意识收紧,但被三个大汉牢牢地按住了。
这还没完。
因为武长风刚才割下的并非士兵孙名的大痔疮。
之前用线扎法的时候,虽然扎掉了两颗小痔疮,但这种方法并不除根,仍有复发的风险,为防止日后再麻烦,所以武长风干脆一并割掉。
所以武长风要割的不是一刀,而是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