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亲近你,想压你,那是他喜欢你,男人都是如此,到了床上,就成了山里的野兽……”
“你呀,夜里就让他抱,让他与你亲近,再让他试试……女子每月出血的地方,这个你总是知道的……”
“起初定是有些许痛的,痛啊,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若他怜惜你,你说痛,他定会疼你……”
“一次不行再试一次,总能成。”
“你就哄着他,准没错,叫他伺候你……”
那日董二婶笑眯眯地同她说了许多,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是那样,原男子和女子该是那样洞房,该是那样成亲生孩子。
于是那日夜里,她就按着董二婶所说的,唤了他来,将董二婶白日所言,尽数传授给了他。
他那日眼底带火,俊美的眸子盯着她,更似在看一块许久未曾吃的肥肉,当即就要扒她的衣裳。
她想起了董二婶的话:这事要夫妻二人同心协力,于是她便就帮他一同脱。
他们不相称,她本有些怕,可他在她的耳边喊着七七,他的声音向来好听,好听到让她觉得若他时常这样叫她,她定能好些事顺着他。
他们二人满头的大汗,他终是找到了诀窍,成功了。
她实在疼,打了他好几下,他许久不动,紧紧地抱着她,喊着她的名字。
那是他们二人的第一回,他渐渐知道了出路,找到了乐趣,那日折腾了她一回,只一回。
他们二人皆十分震惊,她只觉得结束后,她似挑了十几桶水,累得不行,却实在新奇,那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那日他也盯着她,虽未曾再来,可她能感受到,他盯了她一夜。
可第二日,他是两回也不够……
他们成婚不过一年,他就离开了东桥村,他们二人,压根不会旁的,只会他压着她。
她是个不懂的,他也是……
哪里会亲这里。
若非她看到了外祖母给的“医书”,定然是不知的。
如今他问起,她也忍不住看向他的唇,想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是不是真如书中所说的那样……
她忍不住润了润唇,盯着他的,靠近了他一些,用软糯的声音道:“从前你不会,我也不会。”
赵行乾眼底越发暗,似渲染了墨色,与外头的黑夜融为了一体,那眸同样直勾勾地望着面前女子的唇。
拇指微微按压,扫过,似触到了天底下最柔弱之物。
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她往前倾,好奇般轻触了处。
一触即离。
一双麋鹿般的眼睛,清澈透亮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他们二人明明做过更亲密,更无间的动作。
可这一刻,二人身躯皆是一震,似有什么划过。
引起阵阵颤怵。
戚柒方才移开。
就觉得脖子忽地一紧,她身子无法控制地朝前去。
往他那处靠得更近。
迫不得已扬起了脖子。
下巴被他抬着。
唇碰到了他的唇。
他似恢复了兽的本性,被刺激了一般。
唇紧紧地压着她的。
脑海一刹那地白。
微微睁开眼,看到了他浸染血色猩红的眸子。
她则荡漾在他的眸中。
他与她的唇微微磨合。
随后他移开,她迷茫地看着他。
只见他眉眼深沉,搂着她,捧着她的脸,那漆黑的眸子勾着人,碎裂的声音低低地从他的口中脱出。
“七七,听话。”
他又靠近,她便真合他的意,开了唇。
他探出,交缠上来。
那般冷冽的面,如今死死地勾着她,似要与她纠缠到底。
戚柒糊里糊涂,被他紧紧地搂着,衣衫早已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