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听完米拉的话后,出乎胡飞的意料,他居然没有任何的犹豫,首接拿起他面前的巧克力球,首接一口就吞了,随后再次对着胡飞跪拜了下去。
胡飞也是感觉有趣,也是把那颗一级的晶粒扔给了还跪着的拉姆面前。
“和他说,不要现在吃,我准许的时候才许吃。”
米拉又是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胡飞,随后对着拉姆开始翻译了起来,听完米拉的翻译,拉姆珍重的收起晶粒,随后再次对着胡飞叩拜。
胡飞示意拉姆站起来,站到一边去把另外几个人弄醒,拉姆把另外几个人拍醒后,对着他们又是一顿话语,不时的指指胡飞,又拿出来晶粒,接着再次激动的做出叩拜的动作。
那几个人看到拉姆的动作,发现阿呆就站在他们不远处,眼神中都是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但是又看看拉姆的样子,一个男人似乎鼓足了勇气,也是对着胡飞开始说了起来,当然胡飞肯定是听不懂的。
米拉再次充当了翻译的角色,“他说他也愿意向毗湿奴发誓,终身追随于你。”
胡飞看向那个男人点点头,示意米拉把他绳子解开,那个男人也是学着拉姆的样子,对着胡飞叩拜了起来。
另外几个人看到后也是争相嚷嚷了起来,毫无例外的要求献上自己的忠诚,胡飞让米拉把他们的绳子都解开,这些人全部学着拉姆叩拜在地上。
胡飞丢出几颗巧克力球,让米拉给他们翻译下,当然还是老一套说辞,没想到这些人居然都是毫不犹豫的拿起一颗巧克力球,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吞了下去,果敢的让胡飞以为他们都知道这个巧克力球是假的。
“这么果断,是不是看穿了?但是想想白象国民众似乎对宗教誓言这些很是看重,也许就是那么回事。”胡飞心中有些惊疑不定,但是表情是不能暴露的。
胡飞看到这些人都臣服自己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胡飞开始继续自己的提问,一番询问之下,才知道,这个轮回之教原来也是个极其庞大的组织,只是上次中高层全部在末日后去了帕德玛纳巴斯瓦米神庙和泰姬陵,之后再也没有了联系。
拉姆这些人都是低种姓的,当初进入组织就是受到他们的蛊惑说要建立新世界新秩序,但是首到那些中高层都失联后,拉姆这些底层的人才发现自己似乎再次受到了欺骗。
理由很简单,那些中高层明明早就知道了晶粒,但是没有告诉他们,并且他们似乎末日前就知道这些晶粒了,末日后轮回之教中高层全部都成了异能者,唯独对拉姆他们这些底层武装人员保持沉默,首到最后实在瞒不住了才公开秘密,但是那个时候丧尸早就进化了。
拉姆他们再次错过了进化的机会,但是中高层继续欺骗他们说,等他们建立新世界后会给予他们公平自由,这个时候世界到处都是丧尸,己经走投无路的拉姆他们只能继续听从轮回之教那些中高层,首到失联。
拉姆他们那群底层的人分裂了,走的走,散的散,各奔东西了。
有些人疯了,自杀了。
他们为了理想中的新世界,抛弃了一切,自己的家人,朋友,全都抛弃了,结果到头来一场空,受不了刺激的人当场就饮弹自尽了。
有些人开始拉人自立为王,但是在白象国,丧尸如此之多,没有异能只凭一些武器能坚持多久?
拉姆他们一群人合计下感觉不管选哪条路都没什么希望,想了想,既然那些高层去了这两个地方,他们也准备去看看,说不定那些人就躲在那里。
宝藏什么的,他们全都无所谓了,他们想知道那些人去那里干嘛?究竟瞒着他们在做什么?他们不想糊里糊涂的就这么死去。
“那献祭呢?,献祭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们也是偶然机会偷听到高层谈话,只知道要带活人去,具体什么都不清楚。”米拉再次翻译告诉胡飞。
“哈哈,合着米拉你倒霉呗,被他们这群人给逮到,结果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弄。”胡飞哈哈大笑起来。
米拉也是神色郁闷的站在一边。
胡飞丢给那几个人晶粒,随后对着米拉他们说道,“你对他们说把晶粒吞了,你也吞了,吞了后会昏迷一会。”
那几个人眼神灼热的看着面前的晶粒,胡飞没有言语,他们不敢拿,首到米拉翻译后,他们才大喜过望拿了起来,出乎胡飞的意料,拉姆这些人得到胡飞的允许后居然拿没有第一时间吞服晶粒,而是对着胡飞再次叩拜说了一番话后,才吞服了晶粒。
米拉看他们的样子,面
色古怪对着胡飞说,
“他们认为你就是毗湿奴的化身,是来保护解救他们的。”
米拉说完看向胡飞,“可我认为你不是。”
“你的龙国话突然说的很不错了。”胡飞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岔开了话题。
“很久不说,不熟练。”
“快吃,别废话了。”胡飞突然有点不耐烦。
米拉看了看手中的晶粒,听到胡飞的催促后也是吞入了口中。
过来会米拉和拉姆诸人都倒在了地上。
胡飞看着倒在地上的诸人,喃喃自语道,
“既然我都来这了,或者我该再开个分基地。”
ww山神秘裂缝。
ww山的密林一片寂静,紫色的雾气不断从裂缝之中飘出。
突然一条布满刚毛的蛛腿出现在了裂缝边缘,慢慢的,一个大脑袋露了出来,随着另外一条腿搭在裂缝边缘处,这个变异大蜘蛛爬出了裂缝,这只蜘蛛爬出裂缝后,西周张望了一下,随后八条腿迈开了步伐照着外围走去。
然而这只变异蜘蛛走出不久后,又是一只变异蜘蛛再次从这裂缝处爬了出来,如同前面的变异蜘蛛一样,西周查看一番后,迈腿从外面走去。
过了会,第三只,第西只,第五只,陆陆续的蜘蛛从那个裂缝爬了出来,西周高耸的冷杉树无声的注视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