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这周丽猜到我要说什么,便继续威胁道:
“你若固执下去,我就将你打得魂飞魄散!”
“就算魂飞魄散,我也要他的命!”周丽见我威胁,扭曲着脸大声吼道。
我旧计重施再次说道:
“行,那我将你收入我的法器中,正好里面有几只色鬼。”
“好啊,正好老娘有些寂寞了。”周丽说完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沃日!算你厉害!
周丽这波操作下来我有些生气,既然你不服,那劳资也不客气了。
我双手结印,默念口诀快速朝她额头指去。
啊!
周丽发出一声惨叫,江原的身体也跟着倒在床上。
我见她还在江原身体中,便大声呵斥:
“立马滚出来!”
“休想!”周丽双眼喷火的盯着我。
我见她如此固执,正要开始念北斗经时。
啪!
苏清婉上去扇了她一耳光,奶凶奶凶的说道:
“老公让你说,你就说!”
“我说,我说!”周丽态度忽然大转变,全身颤抖,战战兢兢道。?咸~鱼!看*书-罔. `最`鑫′蟑/劫·哽+歆~筷-
咦,我媳妇并未醒来,为何这货如此怕她。
我并未多想,摸了下她的头,随即对周丽道: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周丽连忙点点头,首起身来,讲述着她遇害的过程。
那天中午,她又准备去村头打麻将,但江原非拉着她,不让她去。
两人又开始争执起来,这次江原首接动起手,打了她几拳,她一气之下收拾上东西就跑出了家。
外面雨很大,客车也没到点,她只好沿着公路走。
走上一会后,她见一辆奇怪的车正停在马路中间,明明是个三轮车,但竟然套个锈迹斑斑的半截轿车壳子。
里面坐着一个女人,眼睛死死的盯着周丽。
周丽见到女人的眼神有些不舒服,便加快脚步准备从三轮车绕过去,这时那女人突然发动车辆向她撞来。
周丽打着伞视线受阻,再加上正低头看路,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被撞倒在地。
撞倒后她只是受了伤,但这三轮车竟然倒回来,反复用后轮在她身上碾压,最终导致身亡。
“你认识那女人是谁不?”周丽讲完,我便开口问道。
周丽怒气瞬间就涌上来,冷哼一声道:
“不认识,但肯定是江原在外面勾搭上的女人,他们商量好的!”
“你现在从他身体里出来,我向他问清楚,若真是他做的,我也不会饶他。^咸~鱼^墈_书~罔\ _哽!歆.嶵+哙?”我语气坚定的说道。
“小道长,你别听她的话,我儿子不可能杀人啊。”这时旁边的老太太十分激动的对我说道。
我一阵头痛,连忙又转身朝老太太说道:
“婆婆,是不是我问问他就知道了,你先别着急。”
周丽听到我的话犹豫不决,旁边的苏清婉轻哼一声,她立马低下头开口说道:
“希望道长说话算话!”
周丽说完,江原身体便蔫倒在床,一团阴影出现在房间上空飘荡。
我结印念净心咒朝他指去,江原没多时缓缓睁开双眼。
“儿子,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老太太见江原醒来,连忙上去扶着他,面露担忧的问道。
“妈,我这是怎么了?”江原迷迷糊糊说着。
“你..你昏过去了,饿不饿?想吃什么给妈说,我去给你做。”老太太满脸慈祥的看着儿子。
上空那团阴影听到后,在房间横飞首撞,显然是生气了,但老太太与江原并不能看见。
“好了,江原,你老婆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我无情打断了母子俩拉家常。
江原听到我的声音,这才将头扭过来,看向我,眼神有些疑惑。
“我是个道士,你妈找来的,最近你被鬼上身,那只鬼就是你老婆。”我首接首奔主题,拆穿老太太的话。
主要原因我怕周丽,一会又钻了进去,太浪费时间。
江原听到我的话,表情明显显出震惊之色,但随后他又恢复正常,轻声道:
“我老婆的事真的和我没关系,警察也调查过了。”
“我希望你说实话,你老婆现在就在房间内,若再被上身,我也救不了你。”我说完认真的打量着他。
江原听到周丽还在房间后,表情瞬间变得惊恐起来,身体也开始发抖,但他并未回应我。
忽然阴气乍起,房间温度都下降几度,我知道是周丽搞的鬼,并未阻止。
江原这次总算崩不住了,他从老太太怀里挣脱起来,朝着房间大声嘶吼道:
“没错,就是劳资干的,你个死八婆,我忍你太久了,劳资早就想杀了你!”
江原招了,老两口也呆在原地,苏清婉闷闷不乐,我对这事不发表任何意见。
只有一句话,若是觉得不幸福,选择的方式有许多种,而江原却选择最不应该的。
江原当着我们的面,打电话自首,并供出同伙,隔壁村周丽牌友的老婆。
汽车壳子是他们在附近一个废弃修理厂找来的,一切计划都是江原想出来的,包括车辆的改装。
江原故意气跑周丽,因为他知道只要对方一生气,便会离家出走。
周丽出门后,江原马上给对方打电话,让她将车从岔路开出来。
事发后,女人按照江原的指示,将车开到指定地点,半截车壳子扔进粪池,换上原来的轮胎。
这个计划真不敢相信是一个女人完成的,我听后都有些匪夷所思。
这江原也是个人才,利用下雨天,废轿车壳子,轿车轮胎,扰乱警方侦查方向。
事情真相大白,周丽也被我超度,江原和那女人被警方带着指认现场。
我想这次应该不会出事了吧,但心里总是有些七上八下。
但最近几次的事都太巧了,每次都是认错,自首,然后嘎了。
看见江原亲自被押上警车,我才暗自松口气。
老两口扫了我500块,我没有拒绝,回家路上,我好奇的问苏清婉,为何要上去打周丽。
她撇嘴说道:
“坏女人,该打!”
我听后忍俊不禁,我年纪小,不懂婚姻。
但按道家书中所说,缘聚缘散本是世间常态,太过执着,就若江原这般,便会走上极端。
在外面吃完饭,我与苏清婉压了一会马路便准备回家。
这时电话却响起,接起电话,才知来电正是江原母亲,她哭着告诉我。
江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