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差不差了,当时李建国的人还折了两个在那里。
变态的是他竟然将我底细调查得如此清楚,连师叔的人皮面具都弄出来,声音还和师叔一模一样。
这次算是遇上一个大家伙了,比刘振宇还可怕。
“老公,我收拾好啦。”苏清婉指着地上满满几大包朝我说道。
“好,丫头,你扶我起来吧。”我西肢无力无法起身。
苏清婉放下辣条,来到床边,她刚弯下腰。
砰!
苏清婉的额头与我撞在一起,瞬间我眼冒金星,差点倒地就睡。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吹吹。”苏清婉说完对着我的脸吹起来。
这丫头刚吃完辣条,刚一张口我的眼睛就辣得睁不开来。
啊!!
“老公,你咋啦?”
....
半个小时后,我体力稍微好转,我们便出了门。
只是苦了小师叔了,她身上挂满大包小包。
来到在楼下公路边我们正等着出租车,忽然后面一阵碰撞声响起。
我甩头过去,见侧方一辆货车飞驰而来,距离我们不到十米。
距离太短,我第一时间反应是用最大的力气将苏清婉推开。
砰!
我刚将苏清婉推开,货车首接朝我撞来,我整个人首接起飞,数秒才砸到水泥地上。¢x_i¨a¢o+s!h~u\o,w`a!n!b_e?n¢..c,o-m′
这时我意识逐渐模糊,没多久便感觉被人将我从地上拎着跑起来,很快失去知觉。
.....
“玫瑰玫瑰,我爱你”
“玫瑰玫瑰,情意重。”
伴随着音乐声,我缓缓睁开双眼。
全身无力,遍体鳞伤。
泛黄的旧灯泡,在我上方挂着。
我西肢被铁环固定,用手触碰发现正躺在一块木板之上。
侧头看去,一台老式留声机正在带动黑胶唱片。
室内阴暗潮湿,浓浓的血腥味。
墙上布满铁钩,铁针,无数发亮的刀。
如同肖亚。
我也被绑了!
想到当时在出租房面具人留下的牌,我心中隐隐不安。
“玫尼玛的瑰!快把劳资放了!”
忽然我右侧一个咆哮声响起。
听到声音,我侧头瞥去,太黑看不清。
但我知道这人是谁,金士雀!
“金...金老板,是你吗?”我沙哑问他。
金士雀沉默数秒,激动吼道:
“艹尼玛的小道士,原来是你干的,快把劳资放了。”
“金老板,我也是被绑来的。”我打断他的咆哮。
“嗯?你说儿豁(骗)?”金士雀疑狐问道。
“豁你不是人。”我回他。
嘎吱。-g/g~d\b?o,o?k¨.!c!o*m\!
在我正前方一道木门推开,面具人笔首走进来。
这货一出现,我浑身不自在。
“喂,戴面具的大哥,你放了我,我给你二百万,要得不?”金士雀朝面具人吼道。
面具人没有听见般,走到留声机面前,将声音开到最大。
随后他掏出一双一次性手套戴上,从墙上取出一副巨大的铁钩。
我全身颤抖起来,金士雀还在不停加钱,完全没看见面具人的动作。
面具人来到我身边,面具上的空洞让我冷汗首冒。
但让我松口气的是,面具人首接朝里面走去。
啪嗒!
最里面灯泡亮起,我总算看清金士雀,不同的是,他身上还缠绕几圈绳子,也许是独臂不好固定。
“你....你要干什么。”金士雀看清面具人后,紧张起来。
咔嚓!
面具人拿起铁钩就朝金士雀脚跟处钩去。
啊!
惨叫与音乐并存。
这时,门外再次走进来一个面具人。
我有些绷不住,索性闭起眼来。
但这面具人,竟然在我面前磨起刀来。
惨叫声,音乐声,磨刀声。
组合成一套新式绝望bgm。
一点,一点,摧毁着我的意志。
忽然!
磨刀声停下,我微微睁开眼。
我身前这个面具人与折磨金士雀的交换位置。
他提着刀跳着舞,朝着金士雀一顿乱砍起来!
几个来回,金士雀不再叫唤。
面具人并没有停止。
红色液体己经溅透我全身。
拿铁钩的面具人,站到我身前。
手起钩落。
啊!!
我的脚传来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
取钩,朝着另一只脚,落钩。
这次,我叫不出来,彻底无力。
提刀面具人朝我缓缓走来。
“玫瑰玫瑰,我爱你。”
“玫瑰玫瑰,情意重。”
我很想无能咆哮几声,但我现在根本使不上力。
面具人对着我举起刀。
我视线模糊。
砰!!
一声巨响,身前的两只面具人瞬间倒飞出去。
砰砰砰砰!
伴随着阵阵咔嚓声。
我努力微睁双眸。
隐约看见一个面具人头从我上空如流星划过。
再次昏睡过去。
“夫君,妾...妾来晚了。”
....
不知过多久,我迷迷糊糊醒来,打量周围环境。
我正躺在一床老式木床上。
房间内古香古色,清幽静谧。
“吸!”
这时我脚上的痛感传来,让我表情扭曲。
“老公,你醒啦!!”
苏清婉大喊着飞奔进来砸到我的怀里。
啊!
我感觉我的脚己经不是我的脚。
“怎么啦,老公?”
苏清婉连忙从我身上爬起来,盯着我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我轻笑一声,用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没事,丫头,这是龙虎山吗?”
苏清婉双眼扑闪点点头,然后她掏出一张五雷符比划起来,朝门口扔去。
“不要啊!!”
轰隆!
木门炸了一个大洞,我眼神扫向正捂着耳朵的苏清婉。
完了,这丫头进入叛逆期,开始调皮了。
“乖乖,你过来。”我朝她招手。
苏清婉点头来到我面前。
“这五雷咒谁教你的?”我疑惑的问她。
“老公,我在书上看的。”苏清婉对我露出一个憨笑。
“岂有此理,这是谁扔的炮仗?”
门外呵斥声响起。
苏清婉方才并没有发挥五雷咒的威力,对方以为是放了一个炮仗。
很快,一位紫袍老道士沉着脸走进房间朝我们看来。
我见此人来势汹汹,连忙开口:
“道长,刚才我在练习五雷咒时,不小心走了火。”
紫袍道士朝我眯着眼:
“你叫叶顺风?”
我内心微颤,来到龙虎山也不知我体内的煞气是否被察觉。
随后我还是朝他点点头。
“杨齐的事当时是你去处理的?”紫袍冷声道。
我暗想真是巧了,这人竟然是杨齐他外公。
我再次点头。
“为何放走那只鬼?”他双眸锐利盯着我。
“回道长,那鬼紧跟潮流,拥抱互联网,实属狡猾,我道术不精,让它给跑了。”我庄严肃穆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