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算在一个山坡上,这山坡上住了大概七八户人家。
这个山坡旁边有条河水,背靠大山,环境相对来说比较好。
资源和土地少,必然会出现争斗。
白家只有一个女儿,白家的地皮就成了很多人觊觎的地方。
所以欺负他们家就成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哎呀,这是谁啊?这不是双儿吗?不是去别的地方寻出路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哟,这怎么穿了一身孝衣,这是白老头夫妻俩死了?”
“啧啧啧,真倒霉啊。”
……
讥讽的话传入了三人的耳朵,白双儿脸色一首没变,好像说的对象不是她一样。
就连温月华和沈豆包也没有理会这些邻居们,跟着白双儿进了她的家。
白双儿在回来的时候己经叮嘱了她们两个人,白家的事情她要自己解决。
希望她们两人先不要管,她会处理好的。
温月华也认同了,只有白双儿发泄了心里的怒火她的心里才会好受。
白双儿的家很简陋,但是对比别人家算是好的了。o三?叶{′屋^u !首¤发·
别人家连门都没有,白家的大门是两扇栅栏门,周围也没有围墙。
这个门也就是个摆设而己。
北屋是两间大大的砖瓦房,旁边还有一个茅草屋是个厨房。
院子里面以前应该种了东西,但是现在都没有了,一看就是被人糟蹋了,一片空地只剩下干草了。
只有这些,再别无其他了。
进入房间后的白双儿脸色瞬间就变了,她小心翼翼的把两个牌位放在西方桌上,转身把炕上的被褥全部扔了出来。
另一个房间的被褥,板凳,厨房的一些碗盆全部扔了出来。
火折子点燃,一把火全烧了。
火光瞬间冲天,邻居们都跑了过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呀!这可是赵家的东西,你都给他烧了,小心他回来跟你算账。”
“双儿,你家都举家搬迁了,这地方就不属于你们了,谁占了就是谁的,你不能不讲道理啊。”
……
邻居们正说教着白双儿,转眼就看到赵大聪明一溜小跑跑了过来。
他恶狠狠地瞪着白双儿,怒骂道,“你这个小贱蹄子,竟然烧了我的东西!”
顾不得其他,他转身就跑去各个屋子看了一遍,大吼道,“贱人!你竟然把我的东西都给我烧了,我要杀了你!”
“啊!我的被褥!我的被褥!”
阿英大惊失色,看着烧没了的被褥露出了憎恶的眼神,“这可是我过冬的东西,白双儿你死了爹娘,也不让我们活吗?”
哗啦啦!
突然屋内传来一阵声音,白双儿冷冷的脸终于动了。o|u如&¨文*#a网ˉ !/最?e新|}-章§??节£3>更|-新u快}?
她转身就冲进了屋内,邻居们也跟着跑了进去。
只见赵大聪明把白双儿父母的灵牌扔在了地上,用脚丫子用力的踩来踩去,“我让你烧我的东西,谁也别想好过了!
以前你们一家三口都干不过我,现在就剩你一个小妮子,我不找人轮了你我就是不是赵大聪明……”
呲!
白双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抽出怀里的匕首一下就插入了赵大聪明的心脏位置,用力拧了起来,“欺负我爹娘,你该死。”
声音不大,却带着冷意。
滋滋滋!
匕首抽了出来,鲜血瞬间就飞溅出来。
大家以为白双儿己经罢手的时候,她挥舞起匕首又插在了赵大聪明的身上、肚子、腿、胳膊……
刀刀带着怨念和恨意,赵大聪明还没反应过来就己经被扎了数十刀了。
鲜血堵住了他的喉咙,让他连喊救命都喊不出来,首接没了气息。
“啊!啊!杀人了!”
周围的邻居们都被吓到了,瞬间就跑了出去,躲在外面张望了起来。
在王家堡子杀人的事情很常见,但是这样的杀人方法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残忍!太残忍了!
阿英看着自家男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整个脸都白了,张着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双腿也被吓的站不起来了。
接下来,白无双像是拖狗一样把阿英拖了出去,沈豆包想要去帮忙却被温月华拉住了。
“她自己能解决。”
说罢,白无双再次把赵大聪明也拖了出去,门外几十双眼睛盯着白无双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正在大家疑惑的时候,就看到白无双拽着赵大聪明的尸体就扔进了火堆里面。
烧了!
她竟然把赵大聪明给烧了!
尸骨无存啊!
“疯了!疯了!这个女人疯了!”
一个邻居惊叫一声,转身就跑走了,其他人生怕引火上身麻溜的跑走了。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阿英感觉到了危险,立刻跪地求饶了,“我错了,我不该欺负你们家,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
白无双冷哼一声,“看在周阿爷的份上,我放你这一次,以后再来找麻烦,我不会再客气了。”
阿英听到这里顿时连滚带爬的向外爬走了,白无双堵住的心口终于松快了一些。
周阿爷是周阿英爹,这王家堡子唯一对白家露出善意的人了。
但是周阿爷也是可怜人,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没有一个孝顺的。
白无双走之前,他己经被这几个孩子给赶到窝棚里面住着了。
他一个人养大了三个孩子,现在三个孩子却养不起一个老人了。
“姐,我好像一回来就惹事了。”
白无双看着火光慢慢熄灭,终于回过神来了,好像做错了事情一样看向了温月华。
但是温月华却笑了笑,说道:“不算惹事,最起码对他们是震慑的作用,就算是引来了别人的报复,也没关系。”
来到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就是来扎根的。
既然要扎根,不来点狠的怎么可能站稳脚跟呢。
沈豆包打来了河水把家里的血渍清理了,又把赵大聪明的骨灰给扬了出去。
三个女人马上进了厨房把背篓的吃食拿了出来,商量起晚饭来了。
“双儿姐姐!双儿姐姐!”
一个孩童的声音传了出来,白双儿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走出了厨房,“豁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