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踩八厘米的高跟鞋,依旧走的飞快。
【宿主,你这是准备抓奸吗?】
抓奸?楚绾嗤笑,抓什么奸,在别人眼里,恐怕她才是那个奸。
这个世界的原身是顾裴养在外面的地下情人,外传还与顾裴的白月光有几分像,所以怎么看,她都理不首气不壮,谈什么抓奸!
看到顾裴往外走,楚绾脚步加快。
一首跟到湖边,一个灰色西装的男人正站在顾裴对面大放厥词。
“顾裴,星耀的股份给我百分之十,不过分吧?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让妈亲自打电话跟你说。”
“爸这辈子最担心的就是我,可我这个人天生就是享乐的命,吃不了什么苦,百分之十的股份对你来说也不多,之后我好好拿我的分红,不会乱插手公司的事,爸知道了,也会觉得你懂事。”
灰色西装的男人是顾裴同父异母的大哥顾彦,是顾正亭第一任老婆生的孩子,虽然亲妈去世的早,但顾正亭当爹当妈的照顾他,把他放在心尖尖上养大。
更别说后边娶的老婆郑月,也就是顾裴的妈妈,对他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好。
反观父母双全的顾裴,反而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从小只要是他的东西,顾彦看上了都不需要动手抢,只要一个眼神,有的是人从他手里抢过来,送给顾彦。
顾裴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但黑眸里的嘲讽愈来愈浓。
顾彦还在继续:“你不是从小就喜欢姜惜妍,这是她回国的欢迎宴,你也不希望搞砸吧?只要你同意转股份给我,我立刻就走,爸好几天没回来了,妈念叨了几回,我会给爸打电话让他回来看看妈。”
顾裴听到这里,觉得有些无趣,不仅仅是顾彦无趣,这场宴会同样无趣。
“大哥喝多了就早点回去吧,白日做梦的事别想了,给你股份跟给猪股份有什么区别?”
他挑眉往顾彦跟前走了几句,伸手捏住顾彦的袖扣:“这是又进我房间了?”
顾彦甩开手:“进你房间又怎么样?从小到大你什么东西不是我的?我好好跟你说话你不愿意,非要让爸妈打电话给你才行是吧?好,你等着。”
说着,顾彦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过去,里面的女声刚说了句:“小彦。”
顾彦的身体就被一股大力踹到了湖里。
顾裴诧异地转头。
为了方便行动刚脱了高跟鞋的楚绾无辜眨眼,“他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比!奇/中\文`网- ?首`发.”
顾裴轻声笑起来,随后大步走到湖边,把刚刚冒头的顾彦一把按了下去,一只手拿过他的手机放在耳边。
电话那头显然也听到了动静,正着急地询问:“小彦,小彦出什么事儿了?小彦……”
“妈,”顾裴温声开口:“大哥没事儿,他喝多了我帮他醒醒酒,你早点休息。”
说完不等那头说话,就挂了电话。
水里的顾彦挣扎着想要浮上来,顾裴抓着他脑袋的手用力,听着水里咕噜咕噜的声音,觉得很有意思。
楚绾:“……”
她看着顾裴觉得有种温和的疯感。
“系统,你之前说顾裴最后怎么样了?”
系统也有些害怕:【杀人了,不过他没动手,就自己坐在一边,看他们互相残杀。】
楚绾呼出一口气。
真疯啊,还是个法制咖。
不过她喜欢。
——
大厅里。
姜惜妍正跟圈子里的小姐妹聊天,她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众星捧月。
“妍妍,你这正牌一回来,那些阴沟里的老鼠就该灰溜溜地逃走了。”
“可不是,仗着跟妍妍有点像,就真以为顾裴喜欢她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说话的几人语气酸溜溜的,姜惜妍从小跟顾裴一起长大她们比不过就算了,凭什么一个小网红也敢攀上顾裴,要不是与姜惜妍长得有几分像,顾裴怎么会多看她一眼?
姜惜妍脸上的笑淡了几分,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她也早听说了这件事,心里觉得很不痛快。
这时,一个服务生匆匆走过来,“不好了,有人掉水里去了!”
这是姜惜妍的欢迎宴,来的都是圈子里的人,听见有人掉水里,她连忙放下酒杯带人匆匆赶了过去。
顾彦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像个落水狗一样躺在湖边。
看清落水的人是谁后,姜惜妍眉心一皱,“顾大哥,你怎么掉水里了?没事儿吧?”
顾彦是顾裴的哥哥,姜惜妍自然格外重视。
顾彦的牙齿都在打哆嗦,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酒店的医疗救援组的人己经到了,给他裹上小毯子带去了房间里。
姜惜妍环顾一圈都没看到顾裴的影子,到了这会儿宴会差不多也该散了,姜惜妍送走其他人,就给顾裴打了电话。
顾裴正在浴室,桌上的手机响了,系统的提示音也到了。
【宿主,第一个剧情来了!】
楚绾拿起手机毫不犹豫接了起来。
“顾裴哥,你有事提前离开了吗?我怎么没见你?”
“顾大哥落水了,不过发现的及时没出什么事,顾裴哥,我们还在酒店里,你要不要过来?”
“顾裴哥?你怎么不说话?”
顾裴哥顾裴哥,跟鹦鹉一样。
楚绾柔声开口:“阿裴正在洗澡,一会儿他出来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
紧接着就是质问:“你是谁?凭什么接顾裴哥的电话?”
楚绾理所当然回了句:“我是他的女朋友啊,你不知道吗?对了,你是谁?阿裴没有存你的号码。”
浴室的门打开,顾裴一身水气走出来,身材颀长,宽肩窄腰,身上来不及擦掉的水珠顺着胸肌滚落,划过腹肌,再往下隐入浴巾消失不见。
眉眼依旧是熟悉的模样,不过比前两世都要温和疏朗,看过来的目光带着几分笑,见她拿着他的手机对在耳边,挑眉:“是谁?”
楚绾随手挂断电话:“不重要的人。”
顾裴也没有多问,他胳膊撑在床边,凑近闻了闻楚绾身上的味道,在她细长的脖颈轻轻一咬。
藕粉色的睡袍被人扯下丢到一边,随即一条浴巾盖了上来,楚绾的身体被最大程度的打开,她咬住身上人凸起的喉结,听那人沉闷的喘息,与他一起陷入沉沦。
——
姜惜妍又打了几个电话过去,还是没人接听,她气的摔了手机。
“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