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启承转动眼球,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x_i¨a¢o+s!h~u\o,w`a!n!b_e?n¢..c,o-m′
楚云苓忍住想要转身逃跑的冲动,扯出一抹笑上前:“夫君,我知道你是怪我害你昏迷,可,可我那是因为受不了你亲近别的女人,受不了你去花楼跟其他人谈笑,夫君,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语气可怜,说到最后己经泪眼汪汪,就那么可怜兮兮地看着孟启承,她知道,孟启承最是大男子做派,以往她只要做出这副表情,孟启承总能不与她计较。
却不料孟启承缓缓起身凑近她,忽然浑身颤抖眼眶猩红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畏惧……
孟启承想笑。
哪怕他己经回到了自己身体里,对上楚云苓这张脸,听到她的声音,他还是不自觉流露出恐惧来。
看着这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半点没有心疼,他脑海中只有六个字:芙蓉面,蛇蝎心。
从前是他看走眼了,楚云苓根本就是个毒妇!
一巴掌猛地打过去,楚云苓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她顾不得疼痛,手心撑地吓得往后挪动。¢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孟启承手里的匕首泛着寒光,濒死的恐惧让她瞳孔不自觉放大,身体发软,想要大声呼救,却发不出声音。
“放心,我不会杀你。”
孟启承蹲下,看着楚云苓惧怕的模样心里痛快极了,他一只手轻轻捂在楚云苓的嘴上,语调缓慢:“不要叫哦,要是把别人引过来,那我只能杀了你。”
匕首快速划过,楚云苓肩膀上渗出一道血痕。
“听话,还有西下,你刚生产完身子虚,不能失血太多,忍一忍。”
俊郎的面容仿若修罗,楚云苓几乎疼的晕了过去。
孟启承抱起她往寝室走,“夫人累了就睡这吧,你我夫妻一体,我昏迷的这些日子委屈夫人了。”
除了楚绾,没人知道楚云苓日日被孟启承折磨的事,很是风平浪静了一阵。
在其他人看来,就是孟启承终于平复了神智,也对楚云苓有了愧疚,日日陪在她们母子身边,嘘寒问暖,温柔小意。′k?a·n?s?h`u/b`o_y,.,c~o-m·
“听说三少爷给三少夫人做了很多新衣裳,很多穿一次就让下人扔了,说三少夫人不喜欢了,让重新做。”
“这有什么,我听青松院的姐妹说,三少夫人沐浴都是三少爷亲自去伺候,从不让婢女插手。”
“三少爷真是个痴情种。”
大家好似都忘了孟启承对楚云苓的喊打喊杀,只感叹他故意表露出来的深情。
这日,孟砚舟刚回府,楚云苓就从假山后面跑出来,一下子跪在他的面前。
“砚舟哥,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她刚准备哭,却发现孟砚舟绕过她就走,连忙站起来想要追。
“三少夫人,”林七拦住她,“后宅的事您应该去求夫人,还有,您应该称呼二少爷兄长,希望您以后注意。”
林七一脸假笑退场,只留下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的楚云苓。
之后她又想办法堵了孟砚舟几次,却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在一次被孟启承撞见后,晚上的折磨几乎要把她疼死过去。
不仅如此,孟启承看她看的更紧了,让她想跑出来求救都不能。
刘姨娘无意中发现儿子虐打楚云苓,惊骇过后选择了帮其遮掩,如此楚云苓更加求救无门。
楚绾对她的遭遇无动于衷。
害人的心思不是自己先有的,自己这顶多算是有仇报仇,如果不是能重来一次为自己消除灵魂上的怨气,自己的结局就是憋屈哀怨悄无声息地死在了家庙里。
是这两个人先害的她。
再说了,楚云苓跑出来好几次,明明可以去向林初温求救,却偏偏三番五次地求到孟砚舟这里,她想打什么主意,简首昭然若揭。
“娘子又在想谁?”
耳畔幽幽的声音想起,孟砚舟不知道己经盯了她多久了,见她终于回神,还是不满意的将人扯到自己怀里。
楚绾挑眉:“夫君的力气是越发大了。”
孟砚舟眸光闪了闪,忽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除了力气大,还有别的也大。”
“什——”
楚绾反应过来,对上他炯炯的目光后忍住笑装作无知的样子问道:“哦?还有什么也变大了?”
孟砚舟正在想该怎么说,分身系统就给了他答案。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今天,我就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孟砚舟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配合,等他确定自己真的站起来了,他就自动屏蔽那个系统。
“噗~”
楚绾也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笑的,除非忍不住。
她笑的前仰后合,没注意到孟砚舟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危险,等反应过来时,己经被抱到了榻上。
楚绾:“……”
她看了眼天色,想提醒孟砚舟现在是白天。
男人己经低头贪恋地含吮住了她的唇。
两人从成亲后因为特殊原因,迟迟没有洞房,日常全靠亲吻活命,唇齿纠缠间,楚绾攀住男人的脖颈,虚虚地轻喘着。
好吧,她不装了,她其实也有点想。
伸手抚着孟砚舟的俊逸的脸庞,楚绾另一只绕在他颈后的手用力下压,随后在喉结处不轻不重地含咬了一下。
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很快,内室一片马赛克,作者不得不带领大家先退了出来。
而同一时间,国公府的府医沧桑地叹了口气,拿起药箱认命地走进青松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