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控制着力道,若是感到不适就告诉我。”
晏鹤羽说完后,便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放进毯子下面,微凉的掌心先覆盖在她小腹处放着的汤婆子上。
待手暖和后,再将汤婆子移开了些许,修长如玉的指轻轻的覆在沈若竹柔软的小腹处,动作细致的按揉着。
感知到小腹处隐隐传来的疼痛减缓了些许,沈若竹原本微蹙起的黛眉松开了些,微合着的眼眸多了几分媚意。
“殿下~”那声音甜的就像是沾了糖块似的。
“怎么了?可是我揉的有些不舒服?”晏鹤羽垂下头,温着声音问。
此时躺在他腿上的女子,白腻的肌肤里透出淡淡的薄粉,如丝绸般的墨发披散开来。
冰肌玉骨,微张着的唇红润饱满,一双水润的秋水眼眸含着些许媚意的看着他。
“殿下揉的很好。”
听到她的话,晏鹤羽嘴角微微上扬,落在她颊边的那只手轻轻捏了捏女子白嫩的脸蛋。
指腹下的触感柔软细腻的不像话,让人心生怜爱。
听着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此时鼻尖里满是男人身上清浅的檀香,随着脑中的困意渐渐袭来,沈若竹缓缓合上了眼眸。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
晏鹤羽放在女子颊边的修长指腹依旧不紧不慢的轻轻摩挲着她软嫩的肌肤,精致的眉眼间神色温柔。
屋外的细雨绵绵,寒气肆意,却挡不住满室内的暖意。
这一睡足足睡了一个时辰,再次醒来时,沈若竹己经能感觉到小腹处的疼痛减小了不少,男人修长的手还覆在她的小腹那里。
“殿下~”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漂亮的眸底还带着些朦胧的神色。
“我在。”晏鹤羽垂下眼帘,纤长的眼睫下压了几分。
房间外的芙蕖接过婢女从厨房刚刚拿过来的姜糖水,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房间里面。
“太子殿下,小姐的姜糖水己经熬好了。”芙蕖将手里端着的瓷白印花小碗放在了软榻旁的桌子上。
此时碗内盛着的淡黄色糖水,还在不停的冒着白色的雾气。
“嗯,退下吧。”
待芙蕖恭敬的退下后,晏鹤羽将躺在他腿上的人扶起,让她更好的靠在他的怀里。
沈若竹的头发本就是随意的披散着的,因为方才的动作有几缕顺着男人的衣襟处探进去了些许。·x!j?w/x`s.w!./c\o.m`
感知到脖颈下方传来的细微痒意,晏鹤羽默然,并没有说什么。
他一手揽着女子纤细腰肢,一只手拿起汤匙在碗中舀起一勺姜糖水,放在自己的唇边吹了吹,随后放到沈若竹的嘴边。
“若竹,张嘴。”
“喝了这姜糖水会好很多。”
沈若竹将脸蛋靠在男人冷白修长的脖颈处,看着递到自己嘴边的汤匙,到底还是将里面的温热的姜糖水喝了下去。
其实这姜糖水并不是很难喝,甚至是带着甜味的,但是因为加了姜的缘故,味道就是甜里面增添了几分辛辣。
又加上这几日来了癸水的缘故,沈若竹的性子变的更加娇气。
“殿下~”靠在他颈窝处的人轻轻的蹭了蹭那里的肌肤,晏鹤羽轻轻的笑了笑。
等看着她将碗里的姜糖水喝的差不多后,他才把手里的汤匙放回碗中。
“现在小腹还难受吗?”
“没有之前那么痛了。”沈若竹如实道。
看着面前的那一抹凸起,沈若竹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感知到喉结在她的指尖抚摸中上下滑动了一下。
晏鹤羽偏过头看她,空闲的那只手落在女子的脸颊侧方,轻轻的将她埋在他颈窝里的脸蛋抬高了些许。
两人的距离瞬间挨的极近,呼吸彼此交缠、汇聚。
沈若竹抬起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天神玉颜,红润的唇瓣微微勾起,漂亮勾人的眼底浮现出引诱的媚态。
“殿下~”
“你这般看着若竹是作何呢~”她落在男人喉结处的指轻轻抚摸着,语气甜腻的诱人。
晏鹤羽墨色的鸦羽颤了颤,本就黑沉的瞳孔多了几分暗色,和潜藏在黑眸底下渐渐浮现的欲色。
揽在女子腰间的那只手收紧了力道,在确保不会弄疼她的范围里,能让两人的身体更加贴合。
晏鹤羽缓缓垂下头,将唇印在她红润的唇上,细细的亲吻,再慢慢的一点一点探入她的唇齿间,仔细的探寻过每一处地方。
这种事情好像男人天生就会无师自通,从刚开始的青涩,很快便转换为熟练的程度。
男人的指尖修长有力,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沈若竹白嫩的脸蛋,一边缠绵的亲吻一边细致的安抚着。
少顷,两人分开时,晏鹤羽看着女子越发红润还泛着些水色的唇瓣,又轻轻的啄吻了两下。
视线上移,落到她还微闭着的眼眸上,女子艳丽的眼尾还带着淡淡的红晕,下方紧挨着的小泪痣格外惹人怜爱。
男人神色温柔的将唇覆在眼尾处,连带着那小颗泪痣都藏在他的唇瓣下面。
沈若竹靠在他的颈窝里,感知到落在眼尾处的柔软,浓密卷翘的睫羽如蝴蝶振翅般轻轻的动了动,她的唇齿间还充斥着男人的气息。
视线落到晏鹤羽扣着她腰肢的那只手上,沈若竹清澈的眼眸动了动,听说男人的指尖越修长,骨节越优越、完美,那处也会更……
房间外的雨似乎又下大了些,淅淅沥沥的打在屋檐上和树木上,似乎象征着春季就快要来了。
转眼便到了萧梧秋生日的那天,金色的暖阳悬挂在天边,将清晨的雾气驱散开来。
“小岳,你说我今日是穿这件靛蓝色的锦衣好看些,还是这件绯红色的锦衣好看些?”
面容清俊的少年站在铜镜面前,拿着手里两件衣袍不停的比划着,英气的眉眼间带上了纠结的神色。
小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真诚的笑容,“郎君,以你的身姿和面貌穿哪件都好看,自是将那些人给甩的远远的。”
夭寿哦,郎君今日一早己经在铜镜面前挑了不久的衣服了,小岳心里那是佩服的一个五体投地,恨不得现在就赶紧结束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