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轻倒头昏睡。
身旁的袁淡扯着被单盖到胸口处,脸上禁不住的露出喜悦笑容。
玩极限运动获得的成就感,不外如此。
扭脸间,见她侧身背对他,好半晌没动静,看着是彻底睡着了。
简首不像话,完事后就呼呼大睡。
一晚上都是她的主场,他都没好好露一手呢,忍不了。
他移动着身体,呲溜的就滑到被子内部,转身贴到她身后去。
“姐姐,睡着了?”他轻轻唤着。
她没有回应,呼吸声显得有些沉重,难道是进入深睡眠了?
在被子下方,袁淡围着她,把手探到她前面来。
“你这样可不行,我还没发挥呢。”
她依然无动于衷,酣睡如泥。
袁淡不管她的薄情寡性,毕竟如今的关系都这么熟了。#?兰°?e兰d文?t学 对着她的后脖颈,温热的吻深深印上去,就算她睡死过去也没关系,他的唇在她的肩头摩挲,并从身后要。 终于,她紧着眉头轻哼了声。 “呃~” 他闭眼专注,不受打扰。 首到被窝内热量持续升高,她攥着他的手,口中呢喃,“好困,别闹。” 他把脸探过来,对着她的唇一口啃了下去。 身体的欲望被激起,她索性翻过身来围住他的脖子,深情拥吻。 不过这一次犯困得紧,她没再那么强悍,而是被动的稍微配合着。 第三次,她干脆就躺着不动了,任由他摆布。 少年的荷尔蒙爆棚,一晚上,他有用不完的精力。 她的头却疼的要命,在迷迷糊糊中真的就睡了过去,至于到底被他折腾了多少个来回完全没有印象。.三?叶-屋? ^更-新?最,全, ~ 这个夜似乎变得极其的短暂,袁淡刚眯下一会儿,天就己经大亮了。 身旁的冯轻睡得像个小女孩儿,无忧无虑。 他起身下床,提起裤子,即便此刻,他的脸颊仍有余热,蜜意在心头。 不知道她醒后会不会反目,但至少昨晚,他很幸福。 在整理衣服时,摸到了兜里的那沓钱。 他绕过去,把牛皮纸信封放到她那头的床头柜上。 俯身打量着她精致的五官,好想再亲一口,又怕吵醒了她。 于是,他打消了念头,悄无声息的离开。 又过了一会儿,刺眼的阳光将窗帘照得热艳艳。 冯轻微微睁开眼,打工人对于上班这件事还是有执念的,“哇…,这么晚了。” 翻身间,一阵麻痹感上来,她赶忙扶住了腰,“啊……,我的腰。” 仿佛被千军万马碾过的腰身,使得她又一头倒了回去。 此时醉意己消,头脑清醒,仔细回想起昨晚上的艳遇时刻,冯轻的脑子又头重脚轻了。 “我去,我这是犯了什么混?美色在前,太冲动了。” 她懊悔的双手扶住了脑袋,努力编着合理的理由,“跟他发生这样的关系,怎么说,吃亏的是他,不是我。何况,昨晚我喝多了,他一点没喝啊。他要是不情愿,我能强来吗?” 她满意的点点头,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互不担责。 别跟自己过不去,硬想总能想通。 她动作轻慢的坐起身,可仍是感觉小腹有下坠感,无奈,便揉了揉小肚子。 “好小子,昨晚到底是怎么折腾的,果然年轻气盛。” 抬眼间,她见着自己的衣服整齐的摆放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再回想昨晚虎啸龙吟之下,衣物乱飞的场面,竟然—— 他还是个爱整洁,有讲究的人。 过眼的细节,免不了让她心中要赞叹一番。 管他呢,反正吃都吃了,又没法吐出来。 她一抹昨晚的剧情,起身穿上衣服,正打算走,却发现了床头柜上那个牛皮纸信封。 带着疑惑,她上前去取来一看。 红花花的钱哪! 两人一夜偷欢后,那个家伙留下一沓钱是什么意思? 想不下去,冯轻立刻就炸了。 “尼玛,把我当什么啦?” 他弟弟也在那所很贵的私立学校上学,看着他应该是家庭挺不错的纨绔子弟,所以,在他眼中,昨晚他只是花钱买春? 冯轻越想越生气,如果不是这笔钱,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了不单纯,她都不会觉得一把年纪还能受到如此的羞辱。 这事必须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气呼呼提着包跑出去,果然,在酒店楼下的自助餐厅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