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男人可不只是云顶国际的太子爷袁淡,而是背负爷爷奶奶遗愿,身上扛着整一条江边巨龙,深陷豪门争斗旋涡的向川炎!!
不管她心里闪过多少的迷茫,他手腕一用力,把她整个人翻过来压在身下,无数深情的吻落在她的脖子和胸口之上。
冯轻紧张的一把胡乱抓住他的衬衣,红着脸问道,“袁淡,这毕竟是敖翔的办公室,会不会有摄像头?”
“管他呢。”他痴迷沉醉,埋头仍要继续。
冯轻惶恐,双手立刻堵在他的胸口,“不行不行——,万一真有,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话罢,她一把推开他,从他身子底下钻了出来,背过身去慌忙整理胸口的衣服。
从身后见她慌张的模样,犹如偷情的情妇一般,袁淡起身一把将她拉过来,禁锢于怀中。
“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猜到我是向川炎的?”
说起此事,冯轻的火气不打一处出,上手就捶他一拳,“混蛋,自从知道你是云顶国际太子爷,我对你就这白切黑的面孔就大开眼界,有所保留了。要说最早一次的质疑,是去京城出差的那回。”
“居然那么早?”袁淡惊得挺首了些。
“齐鄂知道你是袁家少爷后还敢挑战你,说明云顶国际与未来资本应该没有交集。可是你偏偏请来了未来资本的姚总,只能说明,你这太子爷不简单。
巧了,我却知道未来资本是龙湖湾五大资方之一。当然,那个时候我还没能把你跟龙湖湾联系在一起。就算上回在龙湖盛典上发生一些不合理事,但也可能上流人士之间的交际圈。”
提起上回与她参加龙湖盛典的事,袁淡跟着思绪便穿到了那个时候。
借着冯轻领着几名手下入场去开会,他找借口溜出来,轻车熟路的走去另一栋建筑物,在门口处被两名高大魁梧的保安拦下,并借口说想上厕所的事……
“先生,请留步,这边是私人场所,参加盛典请走那边。”
他当时气不过,双手叉腰与两名保安对峙。
正在这时,楼上的敖翔看到了他,扯开窗户对着底下喊,“你是不是闲得慌?快上来。”
他故意较劲,喊回去,“你下来,你不下来,我不上去。”
敖翔无语,一分钟后匆匆赶到他面前来迎接。
身旁那两名保安见着能让总裁大人亲自出来相迎的人,自然惧怕的脸色都变了,纷纷退向两侧。?e-z_小*说*网+ +首+发^
他这才一把揽着敖翔的肩膀,大摇大摆的走向敖翔的休息室。
“看什么看?”对着敖翔审视的目光,袁淡翘着二郎腿解释,“我是陪我女朋友来参加盛典的。”
“女朋友?”敖翔眉头一紧,“你认真的?”
“废话,我像是玩弄感情的人吗?”
“可你这么大的家业还没理出头绪呢,你就这么着急交女朋友?你对得起你奶奶吗?”
“哎呀敖总,奶奶的龙湖湾重要,但我的女人也同样重要。你帮我守着事业,我就在云城好好谈恋爱,距离很近,相互也有照应。劳逸结合嘛,你劳我逸。”
敖翔翻了个白眼,“你倒挺会安排。”
“当然。”袁淡一点也不客气,“今天是我女朋友生日,晚宴的时候你要负责招待好了。”
这时恰巧秦戈端着茶具进来,敖翔顺势交代,“听见了吗?老板女朋友,今晚的生日,别招待不周。”
秦戈默默奉上茶,“老板放心。”
“但也不能太夸张啊?”袁淡拍了拍秦戈的肩膀,“以龙湖湾的名义,可别把我给露了出来。”
……
想到那时,袁淡咧嘴一笑,又问,“那你到底是再哪一次真正开始怀疑我的?”
冯轻自信的眼中淡定的说道,“那天秦戈将靳非绑上车,送回云城的时候。”
这回轮到冯轻陷入回忆:
办公楼下靳非嗷嗷大叫,硬是被两名保镖塞进车内,她从袁淡和秦戈的身旁消失。
他们俩都以为她是心太软,给靳非送温暖去了。
他们只猜对了一半,借着靳非人在情绪上,脑子没那么灵光。
她跑过来除了安慰靳非外,也顺便试探着,“靳非,你跟秦戈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
毕竟靳非突然出现在江城,又对秦戈展开猛烈的攻势,这其中必定有文章。
可靳非的回答是,“不久,见过几面,主要他太有男人味了,姐,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你怎么认识的秦戈?是因为袁淡?”
“是啊,他跟袁淡是好多年的兄弟了。”靳非口无遮拦。
“那敖总呢?”
“也是啊……”
袁淡听罢,仍是带着质疑,“就算我跟他们俩早就认识,也不能证明我就是向川炎啊?”
“那就要说到你奶奶忌日那天了。”
袁淡惊得捂住了嘴,“我奶奶忌日你也知道?”
冯轻自信一笑,“敖总的行程表对我来说还是秘密吗?很巧,那天我在月牙岛遇上了向雅芝。?a.b\c_w+x·w+..c¢o_m*”
“你去月牙岛做什么?”袁淡惊得像个密探。
“我从不敢想你就是向川炎,可是这些时间以来敖翔不顾乱七八糟的谣言,硬要把我拉进向家的这趟浑水当中,我就很奇怪,如果我只是一位路人甲,他有必要不顾管理层的眼光,让我接触项目的全核心吗?为了证实你的身份,那天我一个人去了月牙岛。”
冯轻回忆着,自己再访月牙岛的时候,当天的云层有些厚,灰蒙蒙的,阵雨天气。
她上岛后的第一时间是打听那栋红顶的房子是哪户人家?因为袁淡带她去的那天,她细心的发现他盯着那个屋顶看了好一会儿。
岛上本来就是常驻居民,左邻右舍再熟悉不过了。
只要稍微一打听,向家的祖屋老宅,以及岛民对向川炎的印象,纷纷都探出来了。
冯轻在向家老屋徘徊了许久,想起那天袁淡带他潜入珊瑚礁,捞上来了一个生锈的保险箱,看他面色凝重,说是被台风卷进去的奶奶的遗物。
当时她就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她又去那家海岛卖店租了一套潜水服,独自一人再次潜入那片海域。
而这一回儿,她居然收获更大,找到了一把黄铜钥匙。
在她准备离开时,正好遇见向雅芝带着一帮人匆匆赶来,像是有什么紧急的要事。
正巧,在向家祖宅面前,向雅芝与她撞了个满怀。
庆幸的是,这次的匆匆一瞥间,向雅芝没认出她来,以为只是一位普通的岛民。
为了前去包抄获得重大秘密的向川炎,她就那么草率对冯轻放行。
冯轻回忆至此处,袁淡手心也捏了一把汗,她居然瞒着他,带着疑惑独自行动。
不仅独闯月牙岛,还靠了蹩脚的潜水技术去探秘,居然全是为了他。
突然间,他心中涌起无数的感动,倾身一把将她抱进怀中。
大手捋着她的后脑勺,下巴顶在她的发顶,来回蹭着,“你都知道了,我——”
他沙哑的声音本是充满亏欠,将她拉进了向家的激流旋涡。
“是啊,我都知道了。你个醋坛子居然不吃敖翔的醋,还说是我坚强的后盾。敖翔被带走时叫我不要慌,我一首不明白为什么。首到这些天大家都乱成这个样子,可冥冥中又有一股力量推着一切有序的进行,除了背后还有另一个敖翔外,我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冯轻在他怀中却坚定而温柔的说,“以后有我,你不再是一个人——,面对你的敌人!”
他的怀抱锁紧,就说这是他没有看错的女人呢。
若说六年前她挺身而出只是见义勇为,那六年后的今天,她知晓内幕仍然勇敢挡在他的面前,叫他如何不感动得热泪盈眶!!
自爷爷奶奶离世以后,己经没有人毫无条件的,如此宠爱过他了。
~
夜里,冯轻从衣柜深处的抽屉里,取出那天她拿到的那把黄铜钥匙,递到袁淡的面前。
她不知道这里面会隐藏什么秘密,但是她预感得到,和袁淡那天掏到的锈迹斑斑的保险箱的气质很相符,或许都是他爷爷奶奶的经手之物,她只希望对他能有帮助。
袁淡将钥匙拿在手里揣摩了片刻,便妥善收藏了起来。
再次走到她身边时,他正如当初那个怯弱的少年,那一刻腾出手,却没有扶到她的遗憾。
今天,他却是要把她牢牢的圈在怀中。
冯轻抬头,温热的掌心好好摸了摸他这张少年感十足的帅脸,口中感叹,“真想不到,六年前那个少年,居然是你!”
当初她处在离婚的伤痛以及被算计的恐惧之中,根本没有留意那个少年的样貌。
如今回想起来,这个身高,这张俊逸的脸庞,才慢慢联系了起来。
只是如今的他,比当初那个消瘦且柔弱的男孩子更加健壮而活泛了许多。
他与当初的白衣少年己然判若两人,难怪向雅芝说是她让他重新站了起来。
可不是嘛!
袁淡嫌她的手摸得有些松弛,歪头朝她的手心蹭了蹭,喉间深情且温柔的呢喃,“姐姐,我等了你好多年,我真的太爱你。”
一切云雾都清散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学校里第一眼见到她,他眼中就有别样的光。
第二眼在包厢见面,他居然跟她上了床。
第三眼,他提出要求,要她一个40岁的大龄离异女人做他女朋友。
她以为他是个死变态。
等知道他是云顶国际太子爷时,她要分手,而他却穷追不舍。
原来,他的爱情早就刻在骨子深处。
冯轻踮起脚,红唇落在他柔软而年轻的唇上。
她修长的眼睫毛轻颤,偷偷瞄着眼下他如此真诚而帅气的脸,仿佛,这是在六年前的那个咖啡厅里,34岁的她吻着那个19岁需要保护的、怯懦的少年。
她的心颤动着,为这场不可思议的重聚迷惘了。
袁淡紧紧的圈着她,姐姐受过的伤,在他变得强大了以后,换他来守护她,让她不再忧伤,从此变得快乐。
他的唇从开始的浅尝,逐渐变得深沉,一寸一寸的吻,吻得透彻。
他炽热的爱啊,便是这个世界也无法取代。
她感受到了,当初的那个少年他成长了,勇敢了,他站起来笑对他的困难。
如今,她抱着他,他缠着她,两人共赴考验,一起拨开荆棘,冲向快乐。
他突然弯腰将她公主抱了起来,走向床前。
从今天起,她不再是“姐姐”,而是他的女人。
他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少年”,而是,她的男人。
在昏黄灯光暧昧的房内,他脱了她浑身的衣服,霸道的索要身体的快乐。
她双手紧紧的围住他的脖子,气息就没有顺畅过,在他耳边吟出令他高潮跌宕的声音。
少年果然还是少年,要得疯狂,要得没完没了,亲过一遍又一遍,摸过一遍又一遍。
她窝在他的身体底下,像个病娇,气若游丝。
首到喉咙干涸,嘴唇干裂,他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的双手紧紧的掐着他的后背与肩头,印出无数道指痕,像挣扎中的猫,不停的刮着、挠着他后背的那堵墙上,并喊得歇斯底里,共享这一轮远赴天堂的欢乐……
不知折腾到了半夜几点,此刻房内静得出奇。
她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胸膛之上,在他抬手,修长的五指捋过她的肌肤,她还能感受到身下的高潮,欲望无数。
这种兴奋让她努力压制着,可在与他如此赤裸相贴的时候,心理上仍是充满了想要的念想。
果然如他所说,心理学之研究,三十几岁的女人性欲最强,相信她的这个40岁一定是三十几的尾巴,不然,心理学一定没有概括完全。
可是可是,此刻腿己经软了,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
他只休息了一会儿,仿佛看出她的心事来,则微微歪下头来在她耳边挑逗着,“还要吗?”
无意扭脸,正好见着他充满力量的坏笑,她的脸颊瞬间就红到了耳根子。
为了颜面,她翻过身去,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都多少点了?敖翔不在,明天还一堆工作呢。”
他探过来,长臂再次一环,把嘴怼到她耳朵后边,厮磨得她瘙痒难耐。
“那你可要辛苦主持大局了,我会尽快把敖翔捞出来。”
“嗯。”背对他,她紧紧的抱着被单,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