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姐夫就是帝都楚家的继承人,你们要是敢动我,就等着被砍手砍脚吧!”
“够了!”张勇突然变脸,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我看你是入戏太深了!魔怔了。”
李飞做出一个鬼脸:“我好怕怕哦,求你赶紧来给我砍手砍脚,最好把我第三只脚也给砍了。”
“嘿嘿,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好好犒劳它一下,给它吃顿好的,很合理吧?”
他朝旁边三个女生使了个眼色:“给我按住她!”
那三个女生立刻扑上来。
“不要,不要,你们会后悔的,啊啊啊~~~”
“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快来救救我~~”
苏稚妍此刻目眦欲裂,无比恐惧。
走廊的酒保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动静,刚想进去一探究竟,杨艳慧就将他们拦了下来。
“张大少在里面,别进去,让他们自己玩。”
“杨经理,这不太好吧?听这动静,好像里面有女生在求救。”
“你废什么话?还想不想干了?”杨艳慧怒斥道。*齐\盛,暁/税·罔- ?追·罪`鑫,漳?节*
“说不定人家这是在玩剧情,他们有钱人最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你多管什么闲事?”
“可是……”
“够了,你被开除了。”杨艳慧丝毫不给面子。
帝豪本就是藏污纳垢之地,这种事情在这简首不要太常见。
但他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能在帝豪三层以上消费的群体,非富即贵,不可能会被这种小官司纠缠。
往往在受害人报警之后,就石沉大海没下文了。
就算受害人非要讨个公道,帝豪背后的那些大佬股东也会出手摆平这一切。
所以帝豪方面也丝毫不担心,发生这种事会影响他们的声誉。
而那些非富即贵的人,也是看重帝豪是一个三不管地带,才敢在这里为所欲为。
甚至有传言,帝豪顶层出过好几条“公主”的人命。
而且死状极为诡异,是被人用红绳、紫绳五花大绑着。
但也只是传言,没人敢深入探究真相。
之前的楚天,也是知道了帝豪的这些脏事,怕不小心粘上屎影响家族声誉,才选择远离帝豪。+晓·说?C¢m¢s_ ¢蕞.芯*蟑,劫`埂.鑫¢快,
苏稚妍依旧在挣扎着,难以想象,面前这三个男人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下作恐怖的事。
要是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毁了,那她也不想活了。
“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张勇嗤笑着,面色阴鹫,还特地打开了包厢门。
“喊啊,怎么不喊了?”
苏稚妍拼命挣扎,但根本挣脱不开。
“放开我!你们会后悔的!”苏稚妍声音都喊哑了。
张勇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己经开始解皮带,
“继续按住她,老子今天非要尝尝这朵带刺的玫瑰不可!”
李子仪瘫在角落,看着这一幕,拳头攥得死紧。
可他除了发抖,什么也做不了。
看着苏稚妍被按在沙发上挣扎的样子,心脏像是被人用刀一片片剜着。
“我他妈就是个废物。”
他在心里狠狠骂着自己。
眼前不断闪过和苏稚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她第一次对他笑的样子,她害羞地接受他表白的样子。
她刚才还那么信任地看着他的……
可他呢?
他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张勇看着苏稚妍挣扎的样子,整个人变得更兴奋了。
“等会儿让你姐夫来救你啊?我倒要看看,这位楚家继承人能不能飞过来!”
苏稚妍己经彻底绝望了。
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死,也不愿意被这群畜生这样侮辱。
恰在此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人群的尖叫声混成一片,隐约还能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
“勇哥,你听见没?”李飞竖起耳朵,
“楼下好像出事了。”
张勇头也不抬,继续解着皮带:“能有什么事?八成又是哪些个憋疯了的傻逼在抢女人。”
“哪有女人比得上面前这小绵羊啊?你好好等着就行,我有洁癖。”
但楼下的动静越来越大,李飞忍不住跑到窗边往下看。
只见帝豪门口乱成一锅粥,人群疯了一样往外挤,却被几辆装甲车堵住了去路。
“勇,勇哥!”
李飞声音都变调了,“快停手!好像,好像是来扫黄的!”
张勇这才不耐烦地抬起头:“放屁!谁敢来帝豪扫黄?不要命了?”
“勇哥,我没事骗您干嘛?您来看看就知道了。”
张勇这才不情不愿到窗边。
往下看去,确实能看到几辆装甲车,将帝豪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且,那装甲车,不是黑色的,而是……
绿色的?
张勇心中满是疑惑。
正规军来干嘛?
就算是扫黄,也轮不到他们啊。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操。”
张勇一脸不爽地系上刚解开的皮带。
“妈的,真会挑时候!”
他朝那几个按着苏稚妍的女人摆摆手:“先放开她,等会儿再说。”
女人们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苏稚妍立刻蜷缩到沙发角落,手忙脚乱地整理被扯乱的衣服。
不过听到有人来了,心中总算是放下了一些。
心中暗道,张勇这傻逼也还真是够蠢的。
要是他刚刚在电话里不自报位置,这些人也不会那么快就赶来。
张勇点了根烟,冷笑道:“等楼上那些大佬们出来,这帮不长眼的人马上就得滚蛋。”
但在那之前,还是得收敛一点。
“苏稚妍,你也别高兴太早,等他们走了,我们该干嘛还是要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