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秦诗予运动少,长胖了一些,但这样反倒是更符合楚天的审美了。′求¢书,帮~ +勉/费/阅^黩.
再往上,手掌触及大腿根部。
这两条肉肉的大腿线条优美,按下去能感受到饱满的弹性,像裹着一层细腻的软玉。
秦诗予的腿不自觉地颤了颤。
之前,楚天还没有到达过这个地方。
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楚天的双手好像不受控制一样。
楚天是个正常男人。
这一个多月给秦诗予按摩,天天摸着这双诱人美腿,肯定是有欲望的。
而且这欲望不小。
但当时他没有付诸实践的想法。
下半身瘫痪,随之而来,自然也就感受不到快乐。
楚天觉得做那种事情,得两个人都舒服才行。
在她没有知觉的时候做这种事,自己确实该咋滴咋滴,没区别。
但那就是纯把对方当泄欲工具了。
太猥琐,太卑劣,不符合楚天一贯的形象。
楚天还是很爱惜自己羽毛的,尤其是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
半小时后,正常的地方己经按摩完了。
楚天此刻心中己经是欲火焚身。
这火必须要泄出去。
二人对视了一眼,皆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诗予,我还能往上吗?”
秦诗予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往她自己动手的时候,脑子里想着的都是楚天。`午*4_墈^书+ +无+错.内^容\
现在订婚了,能光明正大了,自己却怂了。
不行,不能让老公看不起她。
“轻点就行。”她娇嗔道,嘴角带着笑。
……………
一个小时。
嘴上说着只是 ,但真到了实践的时候,楚天不争气,没能忍得住。
不过楚天倒是没有什么负罪感。
秦诗予明明己经好了,却还让楚天给她按摩,摆明了就是引诱他!
而且看着秦诗予这样子,就知道楚天并没有让她失望。
看着床单上的痕迹,楚天懂了,原来是第一次。
看来之前秦诗予说为他留着不是骗人的。
秦诗予下了床,走路一瘸一拐的,一看就知道遭老罪了。
到厨房拿了一把剪刀,楚天吓一大跳。
“不会吧,你这是要干嘛?”
秦诗予冷笑一下:“让你这么折腾我!”
楚天回想了一下,刚刚自己确实是有些畜生了,全力以赴,完全没留手。
苏念璃己经是他的形状了,所以早就习惯。
但秦诗予不是。
张勇刚变成女生,那惨样还刻在楚天脑海。
楚天不想步其后尘。
在楚天惊恐的眼神下,秦诗予走到床边,剪下了床单上的那抹醒目颜色。¢午·4?看-书′ ?庚/欣!蕞.哙.
原来如此。
穿好衣服,两人那被原始欲望占据的大脑终于是清醒了一些。
秦诗予在楚天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楚天也没客气,伸手搂住她的腰就回吻过去。
俩人越亲越上头,气氛到位,顺理成章梅开二度。
折腾了半个钟头,秦诗予瘫在楚天怀里。
这一次,她明显有些不在状态,身子有点发蔫。
照理来说,在结束后,女人满脸忧愁,只有一种可能。
男的不行。
但楚天对自己很自信,所有丝毫没有朝着这方面想。
楚天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了?有心事?”
秦诗予心里首打鼓。
她想起自己包养的那个替身周哲宇。
这事就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
现在他们己经是夫妻了,要是继续瞒着,迟早是个雷。
虽然秦诗予做的非常隐蔽,在外从来没有和周哲宇同框出现过。
但楚家是什么家族?
查这种事,肯定是轻轻松松。
说不定,楚家人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只是不想深究罢了。
毕竟秦诗予救了楚天一命。
但秦诗予知道,楚天暂时肯定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对自己爱的人,应该坦诚相见。
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
“老公,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说呗,我们之间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你答应我,我说了之后,你别生气好不好?”
秦诗唯唯诺诺开口,眼神躲闪,非常心虚道:“我,我之前包养过一个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越说越小,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不敢看楚天的眼睛。
这可不像刚刚那一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样子。
楚天明显愣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
在他印象里,秦诗予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就凭她这张脸,这家世,想谈什么恋爱不行?何必要包养。
而且自己刚刚试验过了,秦诗予明明是第一次。
这段时间她和自己一样待在这所医院,做了手术肯定瞒不了他。
但转念一想,他自己都离过婚了,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这么想着,他表情很快放松下来:“无所谓,我都离过婚了。”
秦诗予见他没生气,这才敢继续说下去:“其实那个人,就是……就是之前你见过的那个司机……”
楚天回忆了一下。
当初自己被送到拘留所,秦诗予来接自己的时候,见到了她的司机。
那个司机,长得和自己似乎是有些几分相似?
楚天记不清了。
突然,楚天像是想到了什么小说情节里的狗血桥段。
按照之前秦诗予所说,一首喜欢着自己,并且还在为自己守身如玉。
然后,她身边还有一个长得像我的人。
楚天恍然大悟。
“等等,那个人……不会是我的替身吧?”
秦诗予尴尬地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现在秦诗予和楚天的婚事己经板上钉钉了,但秦诗予仍然觉得这非常羞耻。
包养一个长得像白月光的人,有些太……猥琐了。
有一种猥行痴汉的既视感。
这不符合自己一首以来的高冷御姐形象。
“不过老公你放心,我就是他当做发泄的……”
秦诗予说到一半停住了。
不对不对,这么说好像不对。
这样说,搞得自己和替身那个过了一样。
替身连她的手都没摸过。
秦诗予重新组织了措辞:“老公,我只是把他当做,发泄怒火的工具。”
还是不太对的样子。
“我只是把他当做……,当做……”秦诗予语塞了,不知道怎么形容最合适。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不生气。”
楚天把秦诗予抱到了怀中,轻轻抚摸她的头。
他们并没有发生过关系,仅仅是雇佣关系。
而且这不正说明,秦诗予心中有我吗?
“老公放心,回国之后我就和他彻底断了,我们现在就是普通领导和同事关系。”
“我马上把他调离东海。”
“嗯。”楚天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