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X战警27

从1974年到1979年,苏联的经济顾问们终于不用绷紧神经,时刻面对勋宗的质问和斥责。¨b/x/k\a~n.s`h*u_.¨c.o\m.

连续五年的中苏贸易协定,让国营商店的货架上堆满了华夏制造的各种食品和日用品。

虽然购物依然需要排队,偶尔也会限量,但排队的人群里少了往日的焦躁。

在莫斯科最繁华的高尔基大街上,原本专营西方奢侈品的小白桦商店门可罗雀。售货员机械地擦拭着那台最新产德国收音机,望着对面国营百货商店门前蜿蜒的长队出神。

货架上那双意大利小牛皮靴己经积了三个月的灰,而隔壁柜台新到的上海牌手表却在一周内售罄。玛莎无意识地摩挲着收音机的旋钮,忽然觉得这些曾令人艳羡的西方奢侈品,就像那些渐渐融化的冰花,终将被东方吹来的暖流消融殆尽。

而这几年的政治局会议上,勋宗最喜欢说的话就是:“同志们,这就是社会主义阵营的优越性。”

红场西侧的变种人事务局门口,每天仍有来自世界各地的申请者。

排队的人群中可以听到世界各地的语言,但最常听到的却是带着各种口音的俄语:“同志,请问申请表是在这里领吗?”

虽然西欧各国通过了《变种人平权法案》,纽约街头也竖起了“变种人也是人”的标语牌,但只有在这里,一个长着鳞片的女孩可以牵着母亲的手坦然走进冰淇淋店,为自己挑选一份草莓味的冰淇淋,而不用担心周围异样的目光。*k~a¢n^s_h^u^j`u~n·.?c^c\

当然,违反法律的变种人同样会被送进卢比扬卡——上个月就有个能操纵火焰的家伙,因为抢劫伏特加商店被判了五年劳改。

这种不刻意优待也不无故歧视的态度,反而赢得了大多数变种人的认可。毕竟,拥有微弱能力的变种人其实占大多数。

一位在灯具厂担任质检员的变种人工人曾当众发言:“我们既不需要被供上神坛,也不该被关进笼子。我们只想平静生活。”

而在这片土地上,他们确实获得了平静。

在明斯克的拖拉机厂,能举起两吨重物的变种人戴着“劳动突击手”奖章。

在黑海之滨,能与海豚对话的变种人正带领着苏联第一支海洋生物考察队。

在列宁格勒大学的生物实验室里,能感知植物情绪的变种人研究员培育出了更加耐寒的小麦。

正如《真理报》头版标题所写:“在社会主义的天空下,每颗星星都有自己的轨道。.k!a~n`s\h`u+g,u?a?n′._c!o?m¨”

而在文化战场上,自不用多说。苏联大赢特赢,甚至诞生了苏联的“好莱坞”——红星影城。

当初顾问团里的一部分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变种人,如今在这里找到了归宿。

1978年4月12日——加加林征服太空的第十七个纪念日,全人类通过模糊的无线电信号见证了历史:“月球-40”载人飞船在月球的静海基地成功着陆。随后,两名宇航员在静海基地竖起那面特殊的旗帜。

特写镜头里,金线刺绣的镰锤徽章在纯白月壤映衬下熠熠生辉,这面处于真空中的旗面凝固如雕塑。

这一壮举的背后,利亚和她的小队功不可没。

在官方记载的航天任务档案中,利亚的小队从未留下任何记录。

但那些参与登月计划的工程师们,事后回忆时总会提到那段“如有神助”的日子。

设计方案时频频出现灵光一现,火箭引擎技术路线失误被纠正,新的集成电路计算机重量也大大降低。

至于那些困扰项目多年的低级失误——团队内斗、舱室接口冲突、测试不足、训练缺失等等——就像被施了魔法般迎刃而解。项目组的工程师们私下开玩笑说,他们这段时间就像当年保卫斯大林格勒一样团结。

另外,万磁王艾瑞克·兰谢尔——这位以“特殊材料专家”身份加入的宇航员,正在用他独有的方式熟悉着登月舱的每一处金属结构。

即便登月着陆时出现失误,万磁王的存在依然能保证登月100%成功。

但除了此项任务外,艾瑞克此行肩负一个比登月更重要的使命。

在那片荒凉的月壤之下,埋藏着几件利亚精心准备的“小礼物”,而艾瑞克要做的,就是假装用自己的能力发现它们,并将它们带回地球——谁说登月只能带回来月岩?

1980年的3月,莫斯科天气和往年一样寒冷,但克里姆林宫内的气氛却异常热烈。

勋宗站在窗前,抚摸着勋章绶带上新添的翡翠色绶带——那是昨日刚为“欧亚统一特别勋章”设计的样品。他的嘴角挂着难以掩饰的笑意,桌上的《真理报》道出了原因——头版赫然印着华夏正式加入苏联的消息,成为苏联第16个加盟共和国。

虽然要用到那块勋章还需要收拢华夏周围的其他国家,但勋宗认为那是迟早的事,到时候——

“历史将记住那一天。”他喃喃自语。

窗外,莫斯科市民自发组织的庆祝游行己经持续了三天。街头巷尾,一面面鲜艳的苏联国旗与华夏旗帜交相辉映,猎猎作响。人群中,《国际歌》的激昂旋律此起彼伏,雄浑的歌声穿透云霄,每一个音符都跳动着欢庆与团结的力量。

与此同时,华盛顿白宫椭圆形办公室内烟雾缭绕。总统手上的雪茄己经燃到中段,面前的水晶烟灰缸里堆满了长短不一的烟蒂。

他狠狠地将fBi的绝密报告狠狠摔在胡桃木办公桌上:“华夏怎么会突然加入苏联?我们的情报系统是摆设吗?”

“总统先生,”fBi局长擦着额头的汗,“我们潜伏在华夏首都的所有线人都没有预警。而且……而且华夏的政权明明始终坚持独立自主路线……”

“始终?独立?人是会变的。”国务卿突然冷笑,“总统先生,苏联应该早就在为这一天铺路。看看过去七年间,苏联在华夏投入了多少?铁路、工厂、技术转让——这些还只是明面上的。私下做了多少交易,我们对此一无所知。”

话里话外,都在埋怨对情报系统的不作为。

不过,总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

“苏联人是不是以为我们会坐视不管?”他站起来走到窗前,俯视着白宫草坪,“立即召集国家安全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