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目不斜视,只是盯着楼梯,小心翼翼的护着还未隆起的小腹,慢慢踱下去...
她皮肤又白又细,这么近距离看都看不到毛孔。
她的睫毛又卷又浓,连轻轻颤抖时,仿佛都要有小珍珠掉落。
还有...
她身上为什么会有一股子这么好闻的香味啊!
让人忍不住,心驰神往...
不,不对!
沈君昊咽了咽喉咙,这可是他弟媳啊!
他刚刚是疯了吗,都在想什么...
她刚下了台阶,他便慌忙的拿开手臂,幸好苏玉柔站好了,否则首接就要一个趔趄...
见他步伐有些慌乱,苏玉柔弯了弯唇角。
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一前一后的离开了那个没什么人的寺庙。
保姆车前。
沈君昊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次扶她上去,就见沈追先一步的走过去扶人,“二少奶奶慢点!”
“谢谢沈追!”
沈追没想到自己的名字能被她记住,正傻笑着,一抬头却见二少奶奶冲自己笑了笑。
哎呀妈,那如鲜花一般娇艳的笑容啊...
难怪当年那个死不听话的二少爷,都忍不住倾尽所有也要将人骗、咳,娶到手!
这般娇嫩又好看的媳妇,哪个男人忍的了啊!!
别说二少爷了,我这小心脏都噗通噗通的...
怎么回事?
沈君昊摸着自己突然兴奋起来的心跳,他这难道是...
要得心脏病了?
待看到苏玉柔上了车后,一旁的沈追也捂着心口傻笑,沈君昊眼神越发冰冷。-2/s¢z/w`./c+o-m′
沈追觉得后脊凉飕飕的,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脱口而出:
"卧槽!"
觉得后者眼神更冷了,赶忙腆着老脸嘿嘿一笑:“昊、昊爷!”
沈追吓的冷汗涔涔,他他他,刚才是不是无意识的骂了一句老板。
“我,我无心的...”
越描越黑,沈君昊没理他,首接上了车。
他将前面的隔板升上来,后面的空间里只剩他和苏玉柔的呼吸声,更加静谧。
落针可闻的空间里,苏玉柔悄刻意的往一旁挪了挪。
沈君昊眯了眯眼,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更能闻见刚刚那股子清幽的,香香的,独属于她的味道!可她却...似乎很怕他?
把玩了一下手腕上的佛珠,沈君昊觉得还是跟弟媳保持些距离的好。
却又忍不住没话找话。u?三(¤叶_屋¤ ′@更\ˉ-新?=+最?>快÷t
“弟妹你...几个月了?”
“两个月!”
苏玉柔回。
说完便再度看向窗外,似乎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
沈君昊这辈子还是头一次看一个女人主动跟他减少话题的,在这宁城,谁不是刻意跟他多攀谈两句,想要从他这里得到点什么。
她一个带着遗腹子的女人,怎么敢这般跟他刻意保持关系的?
莫不是觉得母凭子贵了?
可别忘了整个沈家的掌权人是他啊!
她的孩子能不能继承这沈家,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所以,这女人是怎么敢不跟自己攀谈,刻意躲着自己的...?
沈君昊越想越气闷,可又觉得自己不该先挑起话题,气的胸口起伏,氛围有些剑拔弩张。
“他们...毕竟生养了我一场!”
苏玉柔突然开口,调子一如既往,娇娇的。
“就算对我不好,也算是把我拉扯大了,我...不希望他们出事!”
沈君昊想不到她跟自己开口,竟然就是为了别人求情。
还是那对欺负她的夫妻,一瞬间,瞧她小小一只的团在椅子上,莫名有股子火大。
有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气愤!
“你性子怎么能这么软?他们虐待你时你忘了?他们是养大了你,可你不也被他们吸足了血了?
这些年,他们夫妻是多么闲散,你又是过着怎样奴隶一般的生活,这些你都忘了??”
苏玉柔默不作声,沈君昊更加生气:
“将来我死了呢?你要和你儿子怎么把沈家挑起来?不会你那对混账养父母一哭闹,你就无条件的把整个沈家都奉上了吧!”
“我不会的!只是我也不希望他们死!”
沈君昊吼道:“他们死不死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
苏玉柔更加大声的回吼道:“我不希望因为我个人的恩怨,让沈家人,让你,去坐牢!!”
沈君昊一怔,苏玉柔眼中含泪:
“大伯,你和妈都是好人!我不希望,不希望因为替我报仇,而让那一家子人渣,拖累你们的人生!”
苏玉柔说完,首接扑进沈君昊怀中:
“大伯,我自幼不知什么是亲情,什么是被家人疼爱的感觉!是你,是妈,头一次让我觉得被人捧着是一种什么感觉,妈给我装修了新房,给我买了珠宝首饰,您又亲自来接我回去,我,我从未感受过这种家人的关爱,我,呜呜呜,心里好难过,好想哭,我好幸福啊,呜呜呜...”
沈君昊咽了咽喉结,金丝眼镜后的脸,满是悸动...
他,本是洁癖很重的人!
可这辈子能让触摸他的人就只剩妈和这个弟媳了。
她的头发好香,整个人都好香。
她哭的好可怜,他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心底的感激,手不自觉的轻拍她的背...
苏玉柔终于背完了一大段原主的身世后,哭的更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你要让男人怜惜你,第一步就应该让他放下戒备!
你不用让他背负什么情的枷锁,道德的束缚。
首先以家人的身份,对他表示感谢...
再把自己可怜的身世说出来,让这个站在金字塔顶端,根本接触不到人世间还会有如此龌龊家庭出身的孩子,看个透彻。
苏玉柔故意哭的一抽一抽的,不动声色的动了动身体。
果然...
沈君昊一边心猿意马的拍着她的背安抚,一边碰到了她内衣的后带。
下一瞬,他像被烫到了一样!
一下子将手定在空中...
苏玉柔似这才感觉不妥,睁着一双水眸,可怜巴巴的说自己把他衣服哭脏了...
天知道她上辈子磨炼演技,这辈子居然还用上了?
虽然并不如那些说哭就哭的小绿茶吧,倒也算不用掐大腿了...
"对不起啊大伯!我,太不懂事了,把你衣服弄脏了!您应该有带备用的吧!您快脱下来,我给您拿回去洗洗!"
说着一双细白的柔荑便伸了过来,亲自给他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