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哭泣进行
谢斐然凌厉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高夏的身上,他虽然生气但并不是因为谢子言和慕楠吃饭。/1′1.k′a?n¨s,h!u¨.*c¨o′m~
他是气高夏这个当婆婆的明知道自己儿子有错在先,却直接把责任都推在自己媳妇身上。
像她这种性格的婆婆,如若换别人当她的儿媳妇,只怕老大这一家只有鸡犬不宁的份。
高夏虽然不喜欢温婉,可是每次家里有事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自己这个性格软弱的儿媳妇。
家里又不是没有保姆,说白了就是看人家好欺负,便随意指使她。
其实就是想要在自己儿子面前刷刷存在感。
只可惜温婉从来不在谢子言而前提她这个亲妈,更不会把受到的委屈说出来。
当初也只有高夏这个婆婆才能够做出来,让怀了快要临产的儿媳妇去给她当司机。
还好那丫头命不该决,硬生生地在抢救室里又活了过来。
甚至只字不提是高夏,直到现在或许在谢子言的眼里,温婉是自己作死,非要开汽车出去。
谢斐然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情,其实是因为高夏开的那辆车罚款单寄到了老宅,所以才发现原来高夏一直在温婉怀孕的时候给她的好婆婆当佣人使唤。_k?a.n?s_h`u,p¨u\.*c~o·m¨
后来高夏之所以消停了,自然是因为他这个老爷子直接把被摄像头拍下来的画面直接摔到了高夏的面前。
至此以后她才有所收敛。
但她那张嘴,却没有停过。
每次只要看到温婉,就会鸡蛋里挑骨头。
而温婉也从来不会回嘴,更不会解释。
这丫头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被欺负习惯了。
她这性子,简直和自己妻子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也正是如此,当谢愤然看到温婉的时候,就仿若看到了年轻时的妻子。
所以才会对她另眼相待。
毕竟像自己妻子一样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差?
温婉见老爷子突然发火,也怔了一下。
一直以来老爷子是谢家的主心骨,大家都畏惧他,并不因为他爱发火,而是从来轻易的发火。
他安安静静地时候才可怕,不怒自威。
温婉偷偷地瞥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老太太,她的脸上并没有太过的表情,人如其名安安静静地,目光落在老爷子的身上,带着担忧。
“爷爷,您别生气。!x^d+d/s_h.u¨.`c+o~m,”温婉深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偷偷掐了一自己的腕侧,忽然抬起眼看向高夏,“妈,您说的对。是我的错,是我自己没本事看住自己的老公。”
高夏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看来还是有点眼力的东西。
只不过下一秒,温婉突然眼里满是泪水,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眸子,泪眼汪汪的盯着自己,让她的心底莫名泛起了一股寒意。
温婉性子乖巧听话,可唯一的一点那就是她从来不会哭。
无论受了多大的委屈,她都没有在自己的面前哭过一回,更别说在别人的面前。
坐在床上的谢斐然收敛了怒火,可是看向高夏的目光似是带了刀子一般,随即又落到了谢子言的身上。
“谢子言,你听到你妈刚才说的那番话了吗?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约会,倒成媳妇的错,那行明天我就安排女人去勾搭你爸,三十天每天都换不同的女人,我倒想看看你妈能不能捆绑住你爸。”
话音落下,高夏顿时变了脸色。
这世上哪有不好 色的男人。
而且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老爷子像今天这样严肃地怒斥自己的儿子。
不对,现在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老公。
谢家的男人,出了一个痴情的谢斐然,似乎就耗尽了谢家男人所有的真情。
谢家的几个儿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自己的老公谢辰还好些,可是高夏看得出来结婚这么多年,两人的感情其实随着时间,越来越淡。
所以她对自己的容貌也越来越焦虑。
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
男人越老越有味道,而女人呢?就是那日渐枯萎的玫瑰。
而且谢辰完美地继承了他父母最优秀的地方,不然她也生不出这么帅气的儿子。
正因如此,高夏才会执迷于整容。
女人无论在多少年龄都在乎自己的容貌,又有什么错?
“爷爷,您别怪子言,都是我不好。”温婉说着说着,眼眶里的泪珠就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她一哭,就连站在一边的谢子言也忘记了狡辩。
温婉竟然会哭?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哭过的?
她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被那些女生欺负的时候都没有哭过。
甚至被推倒在地上,摔得遍体鳞伤的时候也没有哭过。
在他一次又一次欺负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哭过。
在他眼里,温婉就像是摆放在橱窗里的橡胶娃娃。
会听从指令行事,却从来不会流眼泪。
可是现在,竟然只因为高夏的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竟然哭了?
“妈妈,你……你别哭,我不生你气了。”谢思南走到温婉的身边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
他从来没有见到妈妈哭过,顿时有些慌了神。
“温婉,妈也是为了你好,是想让你有所觉悟,知道你老公心里没有你,就要努力呀!”高夏收敛起刚才的嚣张。
毕竟她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自己的老公不被美色迷惑。
而且老爷子向来说一不二,万一他真的给自己老公找美女。
她一把年龄怎么可能跟那些小姑娘比。
更何况谢辰不仅长的还可以,最重要还有钱。
即便老爷子不给他儿子介绍,只怕只要把他的信息资料甩出去就会有不少的小姑娘直接扑上去了。
想到这里,高夏就觉得心里头堵的慌。
谢子言皱了皱眉头,看向老爷子,不紧不慢地开口解释道:“爷爷,我和慕楠只是朋友。”
“朋友?经常进出你公司的朋友吗?”谢斐然冷声质问道:“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只是隐婚,并不是没结婚?我希望你能够和慕楠保持应该有的距离,谢氏集团也不是什么样的人随时可以去的地方,她以为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