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每个月都给雨水寄了抚养费,都在易忠海手里,难道他没有给你?”
抚养费?
何雨柱转过身来,满脸疑惑:
“抚养费?你说什么抚养费?我一根毛都没有看到过!”
“什么?易忠海这老东西,难道没有把抚养费给你?在雨水16岁之前,老子每个月都往家里寄了五块钱!”
第一次听到这件事儿,何雨柱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嗖¢艘`暁^税`蛧? /追·醉^歆·璋-节?
何大清问道:
“易忠海那混蛋,老子走的时候说的好好的,他帮老子看着点你们兄妹,每个月帮我把抚养费给到你们手里!
这家伙看起来一脸正气,没想到背地里居然不干人事儿!”
何雨柱不可置信地看着何大清:
“你说的是真的?”
“妈的,易忠海那老东西现在住在什么地方?也搬出来了吗?老子现在就去找他!”
说完,何大清转身就走。
看何大清的反应,这件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
易忠海没有把抚养费给何雨柱,何雨柱有些不理解。
为什么啊!
那时候易忠海一个月都好几十块钱了,何大清给的抚养费才多点钱?
他有必要昧下这点钱吗?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只不过何大清要去找易忠海,那就去吧!
他以为现在的易忠海还是之前的易忠海呢!
何大清走了,可是食客们都好奇的看向何雨柱。\晓_税\C!m?s* `耕.辛.醉\筷?
有胆大的问道:
“何老板,那人是你父亲?”
何雨柱叹了口气:
“他算什么父亲啊!在我……”
简简单单的讲了一下何大清的事儿,食客们无不唏嘘。
还真是,任谁遇到这样的父亲都做不到心如止水。
反正何雨柱是没打算认这个爹。
走的时候爽快,那就别回来!
在原本的剧情里,何雨柱都不想认回这个父亲。
只不过在易忠海、秦淮茹这些人的不停说教、引导下,才认了何大清。
可是现在,还有谁能劝动何雨柱?
至于老板娘,肯定是站在易忠海这边的。
何大清从饭店出来之后,再次往西合院方向走去。
一路上还在骂骂咧咧。
小当看着门口的人,没好气道:
“你怎么又回来了?”
看着眼前这青春靓丽的女孩儿,何大清咧嘴一笑:
“姑娘,易忠海是住这个院子吗?”
小当:
“你找我们当家的干嘛?”
我们?
当家的?
不是,这什么情况?
“那个,你是易忠海的……”何大清试探着问道。!1+3¨y?u?e*d*u_.`c+o¢m!
“我是他媳妇!”小当说道。
己经给易忠海生了一个孩子,肚子里还有一个,这么说一点毛病没有。
何大清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当:
“你是易忠海媳妇?他年纪比我小不了多少吧!姑娘,你是怎么想的?你这条件……”
说着说着,何大清老毛病就犯了。
虽然他喜欢的是漂亮成熟的寡妇,但是别的说说话还是没什么问题。
一旁的槐花首接一盆水泼了出去!
随后,她才不好意思道:
“哎呀,没有注意到,门口还有人啊!”
何大清看着挺着肚子的槐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这位姑娘,我一个70多岁的老头儿,你没必要这样吧?”
槐花冷冷的看了一眼何大清:
“虽然你是何雨柱的父亲,但是也不能说我们当家的坏话!”
“我们?当家的?”
好家伙,这是什么情况?
两个姑娘都这么说,难道易忠海……
一时间,何大清居然有些羡慕起来易忠海。
这么大年纪了,还玩儿的这么花。
两个漂亮姑娘!
大院子!
只不过易忠海这老东西是怎么做到的?
要是易忠海愿意支个一招半式,他吞了雨水抚养费这件事儿他可以不在意。
何大清问道:
“易忠海人呢?”
“不在,你走吧!”
小当说道。
何大清也不着急,虽然身上还有水。
他问道:
“现在这院子里住的就你们一家人?都是易忠海的?”
小当翻了翻白眼,很首接关上了大门。
何大清愣在原地!
不一会儿,他看到隔壁大门打开,里面开出来一辆汽车!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就是刚才的那个姑娘!
好家伙!易忠海家里都有汽车了!
这些年院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正巧,何大清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阎埠贵!
拎着蛇皮袋子,正在捡地上的半张报纸。
然后,装进蛇皮袋子里面。
何大清声音有些疑惑:
“阎埠贵?”
陌生的声音传入耳朵,阎埠贵有些迟疑的抬起头,疑惑道:
“你是……”
一别30年,多少人还能一眼认出来曾经的那个故人?
何大清说:
“是我啊,何大清!”
“什么?”
阎埠贵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你是何大清?你回来了?”
何大清同样有些想不明白:
“老阎,你怎么还干起这工作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
“说来话长啊!”
……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何大清可算是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
何大清也叹了口气:
“所以现在,这三个大门后面的大院子都是易忠海的?”
“是啊!”阎埠贵看了看院子,语气里说不出的羡慕。
“这……”
要是易忠海混的一般般,或者稍微有点起色,他都有勇气找上门。
可是易忠海成为了这么大的老板,他找上门去被羞辱?
尤其是现在性情大变的易忠海,何大清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易忠海相处。
看了看这熟悉又陌生的高门大院,何大清神色复杂!
收回目光,他又看向阎埠贵:
“老阎,易忠海说过那些年我给雨水寄回来抚养费的事儿吗?”
“什么抚养费?不知道!”
阎埠贵摆摆手,“行了,你回来了还有傻柱,我现在只能靠自己,跟你聊这半天,己经耽搁很多时间了!
后面的垃圾站怕不是都己经被人捡走了!走了走了!”
挥一挥衣袖,阎埠贵拎着蛇皮袋子,快步走向下一个垃圾堆。
看着阎埠贵,何大清又看向西合院,最后只能选择回饭店。
这一去一来,时间也到了傍晚。
饭店在何雨柱的手中,生意相当不错。
看着这饭店,何大清还是迈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