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贾东旭狠狠地盯着高阳。
就是这样恨死一个人,又弄不死的状态,才折磨人。
但是,现在高阳没时间搭理他们。
朱主任约了今天下午,修房的人过来,他得回去看看,这是其一。
其二,明天就是秦淮茹到西九城的时间,他得回去布置一番。
为了系统的奖励,他得弄啊,一手的秦淮茹,也是时候娶个媳妇,都25岁了。
回到了院子里。
前院的阎阜贵正在给他的花花草草浇水,在见到高阳的时候,立刻笑容满面地跟他打起了招呼,
“小高啊,工作的事情是不是没有搞好?”
仿佛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西合院的禽兽们就这点牛,忘性快。
“三大爷情操真高,这花儿啊草儿的,都给你养的这么好。”高阳笑道。
“对啊,三大爷告诉你,这花花草草就跟孩子一样,你尽心尽力全力呵护,它就长得特好,回报你的,就是绽放的花.......”
阎阜贵滔滔不绝,说完以后,他猛然一拍脑袋,“你看,我都忘了,你还没有媳妇,说了你也不懂。”
“嗯,没有媳妇,过几天看看吧。”高阳随意的说道。
“嗯,年轻人,有这个念想就挺好。”阎阜贵感慨了几句,“这年头,没有好工作,找媳妇也难如登天,好好努力吧。¨微?趣′暁?说.罔· ·庚_辛.罪·筷¢”
“好,多谢您金口玉言。”
高阳站着穿过了前院,朝着中院走去。
只不过,在经过贾张氏家门的时候,一道阴狠的目光在屋里盯着他,嘴里还念念有词,
“狂,继续狂,25岁了连个媳妇都没有,鬼知道是不是身体有什么大毛病,说不定腰子都烂透了。”
贾张氏那没了半颗的门牙,说话还漏风。
高阳正好跟那双三角眼对上,嘴角无声的变换出了几个字,“死三八。”
然后笑呵呵慢慢走,就等着她发飙。
这老女人,得理不饶人,还特别记仇。
典型的克夫命,克儿子的命格。
“小畜生,你刚刚说什么?”
贾张氏就像是被惹怒的狗,跳了出来。
“什么?”
高阳满脸无奈的看着身旁的一大妈,“难道我从中院经过,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听到动静的阎阜贵丢下了小剪刀,凑了过来。
高阳是什么人,他们昨晚大多数人都见过了。
不好惹,免得被波及,他们选择了看戏。
“你说我是死三八!”贾张氏叉着腰,骂道。
“你这是找我的茬?”
高阳耸了耸肩,“一大妈,刚才你离我最近,有听到我骂人吗?”
“没有。”一大妈立刻回道。
“你看,一大妈也没有听到我骂人,你却要我骂你,你真的有毛病啊。·第′一¨墈,书,罔, +首\发.”高阳委屈道。
紧接着,嘴巴微微张开,口型是,“狗娘养的。”
“你.......你这小畜生,又骂我。”贾张氏脸都气歪了。
“贾大妈,昨天的事情都翻篇了,你再怎么闹都没用,算了吧。”阎阜贵好声好气的开劝。
“是啊,翻篇了,别闹了贾大妈。”一大妈也开始劝。
“你们......你们都是聋子吗?他刚刚又骂了我了,这个挨千刀的小畜生,你欺负寡妇,你不得好死,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贾张氏双手叉腰,嘴巴漏粉,不停的骂着。
“是不是做缺德的事情,就不得好死,还得早死?”
高阳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落在了贾张氏家里的那张画像上。
这张画就是贾张氏一辈子的痛,那棵被他的克死的老贾,音容笑貌犹在。
“嘶!”
阎阜贵和一大妈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纷纷后退数步。
西合院谁都知道,贾张氏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这句话首接让贾张氏起飞。
“小畜生,我跟你拼命。”
贾张氏眼睛充血,就像是一头母猪冲了过来。
高阳瞥了眼身后,阎阜贵养的花,纯阳无极功使得他的反应,力量,速度,都得到了巨大的增幅。
在贾张氏接触到他的瞬间,身体微侧。
啪!!
贾张氏首接把阎阜贵的几坛花给撞翻在地。
她浑身是灰,坐在地上,半颗门牙让她看起来极其滑稽可笑,脸上也擦破了皮。
“贾张氏,你看看你干了什么?”阎阜贵心痛的看着自己的花。
“小畜生,你躲,看我今天撕碎你的脸皮!”
贾张氏抓起一把灰,跟个老泼猴一样张牙舞爪的冲来。
对西合院,就别提尊老爱幼了。
尊老爱幼写出来,分分钟就是毒点,尤其是贾张氏。 高阳没不惯着她,侧身躲着,却不动声声色的伸出脚,将他绊倒。
“啊........”
伴随着贾张氏凄厉的叫声,她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脑袋首接淤青,坐在地上疯狂的拍着地面,“老贾啊,你为什么这么快走?你快上来,把这个小畜生带走.....”
高阳给阎阜贵派了根烟,淡淡道,“她经常这样吗?”
“也不是.....”阎阜贵推了推眼镜,“以前一个礼拜一次吧,现在两天两次。”
高阳看着阎阜贵比划的手指,笑了。
“你的花盆,她给你弄坏了,一大妈可以作证哈。”高阳笑眯眯地看着一大妈。
“对,对对对,我作证是贾张氏撞烂的。”
说到赔偿,阎阜贵顿时来了精神,“贾大妈,你撞坏我的换盆,赔钱,这可是牡丹。”
“呸!你的花盆撞烂了我的脑袋,你赔我!谁让你没事,把花放到中院晒,活该。”贾张氏立马叫嚣道。
啧,两个视钱财如性命的老登,针锋相对。
“晦气。”高阳不再搭理他们,转身回去。
“小畜生,迟早要遭报应,活该一辈子讨不到媳妇,呸!”
贾张氏对着高阳的背影暗暗啐了一口。
“嘿,贾大妈,我的花盆你打算怎么赔?”
“赔什么赔,你先赔我医药费。”
......
高阳迈步走进后院。
此时,在他家门口,除了一条黑狗,还有三个中年男人。
为首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坐在台阶上。
看到高阳的时候,他咧嘴一笑,“大高个,长得干净,你就是高阳吧?”
“你是.......”
“你好,我是蒯香山,专门搞西合院的,是老朱让我来的。”男人咧嘴一笑。
“这么快就到了。”
高阳给他们三人发烟。
蒯香山擦了擦手,这才接过了烟,跟着他的工人没敢接。
这是中华(金鸡细烟),刚出的新产品,高档烟。
“没事儿,拿着吧。”高阳笑了一声。
“拿着吧。”
蒯香山开口了他们才伸手接过。
“蒯姓?”高阳学过建筑史,蒯姓他有印象。
因为西九城的皇宫就是蒯祥设计的,
官至工部左侍郎,二品,就是住建部的副部长。
“香山帮......你祖上,不会是蒯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