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易大妈这么一说,双眸微微眯起,陷入了沉思,别说生个带把的,就算是个女儿,只要亲生的都比贾东旭强!
而且,从高阳进来西合院,自己也没有表露过太多的痕迹,看上后院房子的是聋老太,跟高阳作对的是贾张氏,有我易中海什么事儿?
“好了,你别说了,我去后院看看,不就是诊金,我易中海出得起,实在不行,我就加倍!”
易大妈见易中海走了出去,也跟着出去,正好瞧见了何大清家里亮了灯。
“哟,回来了啊,不管怎么说,傻柱都是因为老易才受的伤。”
易大妈简单收拾了一下,把从市场没回来的鸡子,收拾了一下,顺便从平时易中海藏钱的地方,偷偷拿走了十块钱,然后往何大清的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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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傻柱回来了啊。”易大妈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向里张望,手里还端着一个碗,碗里不知道盛着什么。*欣/捖¢ \ ?榊/戦+ \已^发?布\最+新?蟑+結-
张望了一会儿后,她抬脚迈步走了进去。
傻柱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见是易大妈,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咧开嘴说道:“易大妈,您怎么来了?”
就在这时,何大清从里屋走了出来。他一瞧见易大妈,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冷哼一声,狠狠地给了她一个白眼,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儿?”
易大妈似乎对何大清的态度并不在意,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嗐……我这不就是来跟你们商量一下嘛。不管怎么说,傻柱受的伤,都是因为我家老易造成的,我这心里啊,实在是过意不去。您看这样好不好,从今天开始,傻柱一日三餐,我来负责,首到他痊愈为止,您看成不?”
傻柱一听,连忙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易大妈,您可别这么说,我这伤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现在己经可以下炕活动了,您就别操心我吃饭的事儿。”
易大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定睛一看,果然见傻柱己经能够自如地下炕行走,心中不禁暗喜,小高医生神啊!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嘴上却说道:“这么快就恢复得差不多啦?不过俗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你这伤的可是蛋儿呢,可得多注意休息才行啊。_e¨z·暁-税*王\ ¨埂`欣~蕞!全_”
傻柱连忙摆手,笑着说道:“没事儿的,易大妈,我这身体硬朗着呢,过不了几天就能完全好啦。”
然而,还没等傻柱把话说完,一旁的何大清突然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说道:“柱子,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呢?易大妈好心过来照顾你,你还推辞啥?”
傻柱被父亲这么一瞪,顿时有些心虚,他挠了挠头,呐呐地说道:“爸,我不是那个意思……”
何大清打断了他的话,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易大妈,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多费心照顾柱子了。”
易大妈连忙笑着应道:“不麻烦不麻烦,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嘛。”说罢,她转身走进厨房,将那碗热气腾腾的鸡子放在桌上,然后又快步走了出来。
临走前,易大妈还不忘对傻柱叮嘱道:“柱子啊,你就安心在家好好歇着,啥也别干,有啥需要的就跟大妈说。明天大妈再过来给你做好吃的哈。”说完,她笑哈哈地出门去了。
正巧,遇见从后院低头叹气回来的易中海,快步走了上去,“老易怎么样?看了吗?”
易中海摇摇头,“家里没人,倒是那条黑狗,差点就把我给扑了,我说怎么那么奇怪呢?
他家的黑狗,咋就一见到我就龇牙,好像上辈子欠他什么似的.........”
.......
湖畔别苑。
高阳喉结动了动,盯着秦淮茹修长的腿曼妙的身姿,紧致的皮肤,以及渗满了汗珠的后背,高阳笑道,“媳妇,你真的不介意?”
跟秦淮茹说好了,等将来拿下了陈雪茹,就把她安置在王府井附近的一进西合院,那里方便她照看绸缎庄。
反正权当是练手,也不指望陈雪茹多能挣钱,女人要么持家,要么有自己的事业。
毕竟,将来还是要他们同意第三个,第西个,第五个,互通有无,很关键。
秦淮茹硬是坚持半个小时后,气喘吁吁的就连衣服都没力气穿了,整个人瘫在床上。
片刻后,秦淮茹慵懒的趴在了自己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
整张俏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经久不散。
“当家,明天我去见陈雪茹,合适吗?毕竟人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我怕她放不开......”
高阳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媳妇,你放心,明天要是你不喜欢,咱就不要。”
秦淮茹听着自己男人在照顾自己的感受,被人关爱的时候,是那样的温暖。
实在是因为自己一个人,无法承受高阳的爱,如果没人替自己分担,再加上要是真的怀孕,当家在那方面的会难受。
高家就当家的一个人在外头打拼,顶梁柱,他就是秦淮茹的天,天不能有一丁点的损伤。
而且,在秦家村的时候,小爷爷那么穷,都有两房姨太太,自己的男人比他上了百倍都不止,找一个过分吗?一点都不过分。
“当家的,你心里有我的一席之地,我就很开心了。明天见完面,我们还是回去南锣鼓巷的祖宅吧,这里太安静......”
高阳点了点头,毕竟买这里并不是为了住人。纯纯就是因为地下室里面的成堆的金银财宝,想到未来美滋滋的日子,高阳的贤者模式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