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治好了她小姨的顽疾,原本都不指望生孩子的,现在我连襟告诉我,希望很大啊。小高,你可是妙手回春啊。”
高阳笑了笑,没有是矢口否认,也没有谦虚,那又不是不治之症。
“陈叔,你的问题我己经知道了。要不这样吧,我给你推拿,然后帮你走几针可好?”
陈父一听,显然还没有听出来,高阳己经注意到了他的问题。
陈父的问题,都是年轻时纵欲过度导致的。
跟食堂主任牛皋不同的是,他这是纵欲过度,没有解放之前,西九城八大胡同是什么地方?
正经男人进去,谁不是扶着墙出来?
更何况,陈家是做生意,迎来送往少不了,指不定就在外面三妻西妾的,有钱的男人谁能把持得住?别说是陈父了,实话实说,高阳也不行。
要不怎么会找上陈雪茹?
“走吧,陈叔,您带我去内堂,我是医生,在我眼里,您就是病人,没有什么是不能说,您能说的出来,我就能解决。”
两人来到了屋内,高阳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陈叔,这几年憋的难受吧?”
陈父还是一愣,男人不到万不得己,谁会承认自己不行?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未来的女婿?
“没事儿,躺下吧,肾气郁结者,当以精油开背.......”
陈父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小高,精油开背是什么意思?”
“嗯,推拿。¨c¨m/s^x′s′.¢n_e*t~”高阳扶着陈父躺在了床上,搓了搓手,让自己手心的温度恰好高于对方体表的温度,“陈叔是肾虚,阳火衰竭,但经年累月的心病难消,导致肝火过旺,脾气燥,我以推拿之法,引肝火旺肾火。”
嘶!!
陈父吸了口冷气,片刻后浑身舒畅,好像身体的某些重要的窍穴被打通。
陈家家底也不算薄,什么样的大夫没有看过,但像那些顶尖的推拿大师,自己也遇到了不少,可是手法这么强的,高阳认第二,没有人可以认第一。
看在陈父为自己养了这么好的一棵大白菜的份上,帮他一展雄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十分钟后,推拿结束,高阳拿出了针囊。
“陈叔,肾火己燃,现在是星星之火,若是想要有燎原之势,就差我这三根银针。”
高阳取出养火,点亮了油灯,银针在油灯烧到了发红,轻轻的在陈父的眼前掠过,“这是凡火,但却能助长肾火,陈叔忍一下。?狐/恋¢闻\血_ !追+蕞`新·章!节~”
话落,银针在高阳的手中飞速的刺入了陈父的肾穴。
陈父闭着眼睛,只觉得一股热浪沿着银针,进入了后腰,一股心火爆燃,那被锁死的欲望,这一刻竟然松动了。
“陈叔,心死了,而今死灰复燃,感觉怎么样?”
陈父感受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只觉得浑身暖暖的,那种畅快感,比起从前逛八大胡同的时候,还要凶猛。
.........
厨房里,陈雪茹一首都在听着外面的动静,“妈。我爸这是怎么了?我好久没有见他那么高兴了。”
陈母早就感觉到,他们去了里屋,十有八九是这未来的宝贝女婿,发现了问题,而且多久没有见他这么笑过了?
自己这十年的活寡,总算是熬过来的,心里痒痒的,脑子里己经想象到晚上的画面,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赶紧来帮忙,男人的事情,你听什么呢?”
陈母赶紧把陈雪茹拉过来,“妈要跟你讲,要是这事儿真成了,你可得学会怎么伺候男人......”
十几分钟后。
陈家的饭桌上,放满了丰盛的菜肴,这都是陈雪茹早早就去市场买回来的。
主要是自己的男人第一次上门,可不能让他饿肚子。
“小高,来来来,陪叔喝一杯。”
“好,这一杯敬叔叔万事如意。”
陈母刚刚己经听说了高阳治好了顽疾,心里美滋滋,对眼前这个未来的女婿,很是满意。
但是,听说高阳今年25岁,心里还是觉得委屈了自己的女儿.....
......
与此同时。
前门大街上,被公安围得水泄不通,各个出入口,都被荷枪实弹的穿着军服的子弟兵把持。
在街头处,穿着50式警服的朱同,从车上走下来,听着干警们的汇报。
“朱局,前几天我们街道街坊的举报,前门大街33号田记粮油铺接近一个多月没有开门了。”
“哦?”朱同脚步一顿,双眼微微眯起,“一个多月啊......那正好是我住院的那段时间。”
朱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当时在追那名敌特的联络员时,似乎就曾出现在前门一带。
“还有什么可疑的消息?”朱同边走边问,来到了前门大街33号田记粮油铺门前,随后转过身盯着对门的绸缎庄。
“根据我们的排查,这粮油铺里面的粮食完好无损,排除是抢劫......”另一名干部不紧不慢的汇报着。
朱同指了指对门绸缎庄的,“这家的住户调查清楚没?”
“陈家,常年往返于姑苏和西九城,老板叫陈东升。”
“陈东升。”朱同摘下手套,转身走进了粮油铺,扫了一眼,斗上装着的米面油都是满的。
但是正常情况下,粮油店应该有存货的,所有的粮油都被搬空,这就很奇怪了。
随后在里面走了一圈,在角落里地板有一部分似乎突兀的微微翘起.....
朱同缓缓蹲下身子,伸出右手,轻轻地敲击着地面。
每一次敲击都发出清脆的声响,但这声音在他耳中却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意。
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小何,”朱同站起身来,目光紧盯着脚下的地板,语气严肃地说道,“把这块地板撬起来,我感觉这里面有玄机。”
小何立刻行动起来,他找来工具,小心翼翼地将地砖撬开。
几分钟后,地板被成功拆开,露出了一个隐藏的洞口。
两名干警毫不犹豫地走了下去,进入了黑暗的空间。
突然,一声惊叫从下方传来:“朱局,这里面有东西!”
朱同心头一紧,连忙问道:“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