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正推测,他们是主教手下的祭司和仆人。
风正脸色阴沉,心中分析道。
“果然如此。确实有人在针对我!由于仪式的性质,我不能读取这些献祭者的记忆,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火化主教的追随者们呢?”
“这完全就是针对我的能力,阻止我读取记忆,让我无法了解主教的身份和长相,以及仪式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再说了,为什么他们要杀掉邪神教的追随者,而不是让他们追随飞段呢?这种情况和赞国的完全不同。看来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抓住飞段,读取他的记忆,了解更多关于主教的事情。但是......”
风正再次皱起了眉头,他心里想着。
“但是,现在没有任何关于飞段的线索。我怎么才能在这个幅员辽阔的国家找到他?更不用说,他不一定会停留在这个国家。”
“另一个障碍是晓组织。我不知道晓组织什么时候会采取行动招募他。一旦他们成功招募了他,我将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无法对付他。”
“虽然我对对付飞段很有信心,但角都不是我现在可以轻易能打败的人。更不用说,当飞段和他合作的时候更是如此。那时,我需要等待一段时间,等到我的实力显著提升,然后才能同时对付他们两个。”
风正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洞穴。他心中有些烦躁,继续分析道。
“现在看来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了。我只能研究这些封印,并尝试研究赞国的身体。我对研究这些封印还是有些信心,但赞国的身体又是另一个很难克服的困难。”
“好在赞国的记忆基本上是完整的。即使我用这两种方法没有取得任何成功,等我掌握了秽土转生之术时,我依然能获得到更多关于这件事的真相。”
“不过,我依然能感受到那种干扰......嗯,我应该尽快行动,保护好凯修基的尸体。如果有人移动或破坏了尸体,那就太糟糕了。如果真的有人干扰,那他们可能会趁我拿走凯修基尸体的时候出手袭击我。这倒是个引出隐藏之人的好办法。”
风正再次陷入困境。尽管感觉自己很接近了,但风正总是差一点就能获得了邪神教仪式的秘密。因此,他只能为未来做出计划。
在风正正在检查那座邪神教用于仪式的藏身处的山脉外很远的一个地方,一个人影出现在森林里。他拿着一个袋子,把一些灰烬倒在地上,让风把灰烬吹散。
那正是汤隐村正在寻找的人——飞段。飞段倒空了袋里的东西,抱怨道。
“那个混蛋!他让我在他死后火化他的尸体,并让我把他的骨灰撒遍整个霜之国!
“首先,他不知为什么,要这么匆忙地完成了仪式。虽然那些汤隐村的懦夫很无能,但他们还是抓住过我们几次。在完成仪式后,他烧毁了所有追随者的尸体,并要求我把他的尸体也烧了,甚至让我把他的骨灰撒出去。”
飞段疑惑地想。
“为什么邪神大人会要求鹿羽主教这样做呢?”
当然,飞段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原因。如果风正得知这一切,他却能轻易明白。
鹿羽让飞段火化了自己的尸体,就是为了防止像风正这样意图的人无法读取他的记忆。
而且,将他的骨灰撒到很远的地方,并到处撒,则是为了让他的骨灰和大地混合在一起。
这样一来,即使风正将来读取了飞段的记忆,也不可能找到他任何东西。就连秽土转生之术也无法奏效!
然而,即使知道了这些,风正也仍然会感到疑惑重重。毕竟,鹿羽早在风正试图读取赞国的记忆并对鹿羽和飞段产生任何兴趣之前,就己经开始为仪式召集人员了。
更不用说,风正读取赞国记忆的过程是绝对保密的!不幸的是,风正无从得知他怀疑有人针对他的想法确实是事实!
与风正不同,飞段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么复杂的事情。他大声骂道。
“随便吧,我只需要传播邪神的教义。我要杀掉那些混蛋,把他们献祭给邪神大人!嗯?”
飞段立刻向后跳了起来。几枚手里剑落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在他面前,出现了八名忍者。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看。其中一个人疑惑地想。
“这家伙是谁呀?为什么在这荒郊野外喊着要杀了我们?”
飞段看到他们,皱起了眉头,飞段问道。
“云隐的忍者?你们想干什么?”
八名云隐忍者中的领头人回应道。
“这句话该是我们问你才对!杀掉我们还献祭?你以为你是谁?什么时候叛逃的汤隐忍者变得这么狂妄了?”
飞段一脸错愕,心里暗想。
“我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存在。这也太巧了吧,居然刚好听到了我说的话。”
飞段突然大笑起来,高声喊道。
“邪神大人果然伟大!他己经赐予了我更多的祭品!你们应该感到自豪,因为你们将成为我献祭给邪神大人的第一批祭品。”
云隐忍者们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白痴一样。为首的那名忍者说道。
“我们需要尽快与达鲁伊汇合,然后前往汤之国。先干掉这个小丑再上路吧,我们也己经休息得够久了。”
众人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在霜之国,距离他们与汤之国的边界几公里远的地方,两支云隐小队与飞段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而此时在汤之国,风正对这些事态的发展一无所知。风正的影分身一首在记录所有的封印。他们花了大约4个小时才把所有东西都完美地记录下来。
与此同时,风正剩下的影分身检查了所有的尸体,确认了他们的记忆都无法被读取。他的队友们则搜查了整片山脉,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最后回到山洞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