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快!”
希立刻瞬身而去。剩下的七名云隐忍者立即跟在他后面。经过几次瞬身后,希来到一名受伤的云隐村忍者面前。那名忍者浑身是血,身上布满了伤痕。不久后,其他人也赶到了。
希立即开始为这名受伤忍者治疗,而达鲁伊则问道。
“是谁袭击了你?其他人呢?”
受伤的那名忍者仍处于惊恐的状态。虽然他的身体有很大的恢复,但他的精神状态并没有恢复。受伤的忍者看着达鲁伊说道。
“他们死了!都死了!他是个怪物!”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慌和恐惧。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八个云隐忍者看到他的状态都很惊讶。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恐惧。
此外,得知七名云隐忍者全都死于一个人之手,这让他们更加意外。毕竟那些人可都不是弱者,每一位至少都是上忍或特别上忍的水平。
达鲁伊问道。
“谁是怪物?”
受伤的云隐忍者说道。
“他是汤隐村叛逃的忍者。他是......不......”
突然,这名受伤的忍者开始剧烈咳嗽,随后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捂着胸口,仿佛在努力压住自己的心脏。一秒钟后,他失去了生命,倒地身亡!
云隐忍者们全都惊呆了!达鲁伊连忙问道。
“希,怎么回事?他是怎么死的?”
希的表情变得凝重。他正在治疗那名受伤忍者时,对方突然倒下。他回答道。
“我不知道。虽然他受了伤,但情况并不危急。看他捂着心脏的样子,我猜可能是心脏病发作了。我们需要把他带回村子进一步检查一下。”
另一个忍者说道。
“我们可以晚点再把他带回村子,但我们现在必须先为他们讨回公道。究竟是哪个混蛋敢杀云隐村的忍者?汤隐村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强大的叛忍?”
萨姆伊说道。
“我最近看过一些来自汤之国的报告。据说,他们的一名忍者在叛逃前杀了18名忍者和一些平民。我记得他的名字好像是飞段。可能是他。”
达鲁伊思索了一下萨姆依提供的信息,问道。
“希,你发现附近有人吗?”
希摇了摇头,回答道。
“我的查克拉场己经激活了一段时间。我没有发现其他人。”
达鲁伊说道。
“那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沿着他的脚步追踪,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然后我们再去追捕那个叛忍。”
萨姆伊问道。
“那我们的任务怎么办?”
达鲁伊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没有封印大师的帮助,我们不能冒险对付铃木风正。据推测,他可能是一名大师级强者,所以杀死他会非常困难。如果我们失败一次,他以后就会时刻警惕起来,而木叶可能会因此采取一些报复性措施。”
所有人都同意达鲁伊的推论。他们妥善保存了死者的遗体,然后开始追踪叛忍的踪迹。
距离达鲁伊几十公里的地方,白雪皑皑的森林中传来一阵大笑声。地上可以看到由血液绘制的几个图案,周围还有几具尸体和大量来自死者的鲜血。
飞段心想。
“我己经献上了第一批祭品给邪神大人。就连那个逃跑的忍者也是。真想看看他在逃出生天后却还是死去时会是什么表情。”
这个想法让飞段再次大笑起来。他心想。
“不过,这还不够。我需要献祭更多的人给邪神大人!”
飞段拿起他的武器,继续漫无目的的旅程。大约在同一时间,一只信使鸟从汤隐村飞到了德平那里。他读到信息时眼睛睁大了。风正注意到了,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德平说道。
“为了寻找失踪的人,我们派遣了忍者在全国范围内展开搜寻。一些忍者甚至与边境附近的邻国巡逻队合作。”
“我们有几名忍者在与霜之国的边境内,与霜隐村的忍者合作搜寻时发现了飞段。他正在与云隐村的忍者战斗,并且占据了上风。他们立即撤离并发回了消息。”
风正听到这个消息后很惊讶。他心想。
“飞段在霜之国?他逃到那里是说得通的,但他为什么要和云隐村的忍者战斗呢?那个疯子是想把遇到的每个人都当祭品吗?他没那么疯狂吧?”
德平说道。
“我会留下一些人在这里完成这里的工作,我亲自带领剩余的部队去追捕他。你们是什么打算呢?”
风正装作思考了几秒钟,然后回答道。
“好吧,我们的任务说明也包括如果遇到他就追捕他。告诉我他的位置,我们先行一步。”
德平点了点头,告诉风正关于飞段和云隐忍者交战的地点。风正的小队立即出发。几分钟后,德平也带着三个小队跟了上去。
大约在同一时间,在霜隐村,一个人正站在两支小队面前。那人看着他们,向他们说明了飞段与云隐忍者交战的情况。
那人指示道。
“考虑到叛忍似乎占了上风,可以肯定地说,云隐村将会采取一些行动来铲除他。根据报告,他似乎还杀害了许多汤隐村的忍者。所以,汤隐村可能会与云隐忍者联合起来对付他。”
“你们不需要与他交战。事实上,如果碰到他,立刻撤退,避免战斗。如果遇到云隐或汤隐的忍者,可以向他们提供情报协助,但不要替他们作战。你们的任务是观察叛忍的动向,并尽量确保平民的安全,前提是不要冒生命危险。”
两支小队的队长点了点头。他们和剩下的忍者离开了霜隐村,向战斗地点进发。
霜之国不想卷入其中,但既然战斗发生在他们的国家,他们有责任监视战斗,确保平民不会再次成为不必要的伤亡。
于是,来自西个村子的力量——木叶村、云隐村、霜隐村和汤隐村——开始在霜之国寻找飞段。
云隐村并不了解其他势力的动向,而风正和德平对可能参与的村子则最为清楚。然而,即便是他们也没有察觉到另一股即将卷入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