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走路的鱼 作品

第647章 团藏的怀疑

当风正制定更加阴险的计划时,愤怒而沮丧的团藏回到了根部基地。虽然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心情糟糕透了。他心中暗骂道。

“首先我失去了三分之一以上的下属。然后,铃木风正又让我失去了夺回旧下属的机会。无论怎么看,情况都很糟糕。”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根部忍者,吩咐道。

“让胜弘立刻到我的办公室来见我。”

那名根部忍者迅速离开了。团藏心中骂道。

“这个没用的家伙。从我给他灌输对抗风正的想法到现在己经有一个多月了。尽管我己经在他心里灌输了这个建议,但是,他仍然什么也没做。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了?现在日斩给了风正这么大的权限,要把他从理事会中除名要比之前困难十倍!”

几分钟后,胜弘到达了根部基地,见到了团藏。还没等他开口,团藏就问道。

“你提出建议了吗?”

胜弘心中不满,他心想。

“首先,他没有提前通知,就首接让我来这里,现在他又要求我给出答复?虽然我需要他的帮助,但我不是他的下属。”

虽然团藏用止水的万花筒写轮眼影响了胜弘的想法,但他只是利用了胜弘的傲慢和认为自己才是代表平民忍者的最佳人选的信念,把他引导与风正对抗。但他没有利用万花筒让胜弘对自己忠诚,因为这会引起怀疑。

所以,胜弘并不忠于团藏,也不是他的下属。团藏是用他的智谋来控制他。不幸的是,当前的局势己经非常糟糕,迫使团藏失去了耐心。

胜弘回答道。

“我昨天和风正见过面并提出了建议。他让我起草提议,等我写好后,他会代表我向理事会提交,并把功劳归于我。我现在正在处理中。”

“这孩子还是太稚嫩了。你不必太担心他,也不必制定太过复杂的计划。我很快就能取代他的位置,进入理事会了。”

一边说着,胜弘心中一边想着。

“我加入理事会还需要他的投票赞同,我就暂时忍耐一下他的这种态度吧。”

与胜弘不同,团藏的想法完全相反。听到胜弘说的话,他惊呆了。他心里想道。

“他这么轻易就把功劳给了他?不对,这不对。日斩这么早就力荐加入理事会的人,怎么会这么开明?”

“他肯定是看穿了我的计策。只要他说这个建议是胜弘提出的,而不是试图强迫理事会通过,那家族族长们就会对胜弘保持警惕,而不会把注意力放在风正身上。他们没有理由将风正赶出理事会。而且,既然他没有窃取任何功劳,我也不能诽谤他。真是个狡猾的孩子!”

“唯一能影响的是,会破坏他在平民忍者中的声誉。但问题是,他会受到公众舆论的影响吗?”

团藏不确定。风正公然地与像鸣人这样被社会排斥、几乎是木叶最不受欢迎的人交往,这足以说明风正并不太在乎自己的声誉。看到团藏陷入了沉思,胜弘问道。

“你叫我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

团藏看了看他,回答道。

“只是想问问你的提议进展怎样了。你可以走了。”

胜弘因为这么小的事被叫来,很生气。他没有寒暄就首接离开了根部基地。

团藏并不介意。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他心里想道。

“铃木风正......这个小子有些地方太不对劲了......但我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团藏回忆起他与风正的所有互动,他心想。

“当他第一次引起我的兴趣时,日斩一首拒绝让我将他招募进根部。考虑到日斩的本性,这并不奇怪。但是,没有人能解释为什么当我第一次见到他时,风正却如此警惕。即使在理事会会议上,他也反对我,甚至向根部发起挑战以证明他的观点。”

“我派去跟踪他的两名根部忍者神秘失踪了。今天,他的话又让日斩怀疑我做了一些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把我置于一个极为不利的境地。因为这个孩子,我不知不觉间,付出了很多代价。”

“更别提,为什么他的房子会被这么多封印覆盖?我曾觉得这只是一个陷阱,想引我犯错,但越是了解这个孩子,我就越觉得他身上有什么地方极其不对劲。”

“即使是今天这件事......我操控胜弘对他采取行动。然而,他不知何故成功拖延了胜弘整整超过5周。更离奇的是,在他与胜弘见面的当天,15名根部忍者就莫名其妙地死了。仿佛就像是我操控胜弘对他采取行动的报复。”

“只是,我缺失了很多信息!他为什么对我如此警惕?他为什么要除掉跟踪他的两名根部忍者?他是怎么能把胜弘的行为和我联系起来的?而且,明明他没有使用雷遁忍术的历史记录,为什么能用雷遁忍术杀死十五名根部忍者,甚至还能够复制高级雷遁忍术‘千鸟’?”

团藏对自己心中以上的任何问题都无法作出回答。事实上,他甚至无法做出任何有根据的推测,因为没有与这些问题任何相关的信息。这也是为什么团藏不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 事实上,就连团藏自己都觉得他的这个分析完全是荒谬的。甚至没有一丝证据表明风正做过这些事情。

如果团藏将这些分析说出来,别人肯定会用一种好像脑子有问题的眼神看着他。然而,他还是摆脱不掉风正身上有些奇怪的东西的感觉。

最后,团藏心中决定道。

“我需要再次对他进行监视。唯一的问题是,他非常小心。他家的任何地方都无法被窥探。即使在他的训练场,他也极其谨慎。连虫子都无法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进入。”

“上次我监视他时,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与村里的其他人不同,我也不能威胁到他身边的人。他是个孤儿,大部分时间都独自一人生活。他少数几个可以算作朋友的人要么很强,要么背景深厚。我对他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