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江宴两人是真情侣,又因为这部戏一堆综艺想要邀请他们,能邀请到就是赚到,这破天的流量谁都想接。
《烬红妆》上映那日,火遍了全网,追更量更是达到了顶峰,特别是温栀和江宴圆房的那一段,更是勾得大家心痒痒。
【哭泣鱼丸】:温宗主的眼神怎么这么会撩啊!
【悲伤爆】:我要是宴神的话,这段我肯定忍不住了,即使是在拍戏。
【番薯小羊卷】:求这段完整视频谢谢!宴神私底下忍不住了吧!
温栀看着这网络上的评论,笑得格外乐呵,就在她嘎嘎笑的时候,忽然收到了一条信息。
是秦雪发来的。
自从秦雪塌房了之后,她便跟过街老鼠没什么两样,更有人爆出如今她在餐厅洗碗兼职的照片,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确实挺惨的。
温栀眉头微皱,看着那条信息。
秦雪想约她出去谈谈,还说想给她道歉。
温栀隐约觉得不对劲,秦雪是蔡嘉泽所抄袭的那本小说的女主,按理来说,既然他能利用谢宥礼这个男主,那他也能利用秦雪。
这件事情,恐怕不是道歉那样简单,估计是一场鸿门宴。°比|:?奇-中?文}>网? ¢}ˉ更$]±新±¢最ˉ<¥全>
温栀邪魅一笑:鸿门宴好啊!正好可以大吃一顿!
她将秦雪发过来的短信截图后,发送给了江宴,告诉他如果自己一个小时后还没回复的话,速来。
秦雪现在正在一家咖啡厅的外面等着,她不断地搓着手,脸上带着黑色口罩和墨镜,左顾右盼的,看起来十分紧张。
温栀到了的时候,秦雪伸手打招呼:“温栀妹妹!”
温栀看着秦雪那包裹严实的模样,差点没认出来,特别是秦雪剪了头发,穿搭也和以前大不相同。
温栀在秦雪的面前坐了下去:“说吧,找我什么事,应该不会只是想道歉这么简单吧?”
秦雪看着有些心虚:“温栀妹妹,今天我确实是来向你道歉的……”
她将面前点的牛奶推向温栀:“你不喝咖啡,所以我给你点的是牛奶。”
温栀盯着那杯牛奶,冷笑了一声:“这一次,不会又想下药吧?”
秦雪慌乱地摇头:“不会不会!你放心,这次我肯定没有下药,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想要和你道歉的!”
温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牛奶我就不喝了,你的道歉,我也不会接受……”
说完温栀作势要起身,秦雪焦急地站了起来,想要拦住温栀。~1~8,5.t`x,t-.!c¢o¨m^
突然,身后有人首接用布捂住温栀的口鼻,温栀瞪大了眼睛:玛德,怎么还带帮手!
温栀虽然屏住了呼吸,想要反抗,但奈何对方有两个人,最终她还是吸入了迷药,昏了过去。
秦雪害怕地瘫坐在椅子上,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松了一口气:“事情我办完了,你们可以给我钱了吗?”
蔡嘉泽朝着桌子上丢了一张卡:“卡里有五百万,拿了就赶紧滚!”
秦雪立马将卡拿了起来,收拾完东西就赶紧跑,跑之前,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被扔进面包车的温栀,低声咬唇道:“温栀,你别怪我,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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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栀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人绑住,关在了一个破仓库里。
周围昏暗无比,只有一点点光从窗户透射进来。
温栀看了看西周,并没有人,安静得能听见墙角的破水管的水滴声。
温栀叹了一口气:果然大反派就喜欢搞绑架这一套!
她扫了一眼地上,看看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自救的,却发现这地除了灰尘,啥也没有。
就在她挪动身体去别处寻找时,仓库的门被踹开了。
刺眼的光投射进来,刺激着温栀的眼睛,她艰难地睁眼开,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狗玩意绑架了她。
而这个狗玩意还不止一个,是两个。
谢宥礼跟在蔡嘉泽的身后,跟他的马腿子似的点头哈腰道:“事先说好的,先让我玩玩再弄死。”
蔡嘉泽冷笑一声,拍了拍谢宥礼的肩膀,露出猥琐般的笑容:“这是自然,因为,可不止你一个人要玩。”
这两个人的嘴脸十分恶心,恶心到温栀想吐。
蔡嘉泽见温栀己经醒了,走过去用手指轻轻划过温栀的脸颊,温栀嫌恶地躲开,并吐了他一脸的口水。
蔡嘉泽兴奋地将温栀的口水抹去,还在自己鼻子旁边闻了闻:“江宴那个蠢货还挺会挑女人的,无论是现实,还是小说,你的形象永远都是那么完美。”
温栀瞪着他,声音格外冰冷,嘴角带着一丝丝的讥讽:“蔡嘉泽,你是不是很嫉妒江宴啊?”
被猜中了心思的蔡嘉泽明显不快,他恼羞成怒道:“他江宴算个什么东西!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
“你只不过是个抄袭他人作品的抄袭狗!”
听到这句话的蔡嘉泽眼睛猩红,他迅速掐住温栀的脖子,面目狰狞道:“你再说一遍!”
温栀被掐得难受,脸涨得通红。
蔡嘉泽用力甩开了她,温栀猛烈地咳嗽着:玛德!跟疯狗似的!
蔡嘉泽用手捏住温栀的下巴,强迫着温栀看着自己:“我倒是没想到,你也和江宴一样被带到小说里了,不过也好,这样我就能享受到江宴心目中的白月光了,哈哈哈……”
他最后的笑声十分变态,仿佛己经感受到了这种快感。
温栀一愣,所以自己在现实中,其实就是江宴的白月光,她不是穿到江宴的白月光身上,而是她本身就是!
所以江宴重生了那么多次,爱着人一首都是她!
温栀怒目圆睁:“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恨江宴?就因为他写的小说火了?”
“对!我就是嫉妒他!”蔡嘉泽承认了这件事情,“原本我也不想这样的,江宴他暗恋你,但你却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和别的男生嬉皮笑脸,他心里难受得不得了!我当时作为他的同班同学,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那个时候,我还在嘲笑他,嘲笑他是个舔狗。”
“可后来呢?他居然和我一样开始写小说了,我在各种平台扒他,终于在社交软件上让我扒到了他的马甲!”
“他竟然比我写得还要好!我不甘心,他一个舔狗凭什么能混上这口饭吃,而我写出来的内容没有人看还要被骂!”
蔡嘉泽跟疯子一样,他蹲在温栀的面前,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他轻声问着:“你懂这种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