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换到自己身上。
陆承业是家里的长子,那她们有困难,他们帮点怎么了!
向蔓不敢说出来真心话,怕挨打。
夏月兰站在周韶华身前,“向蔓,你口口声声你家承业是长子,但承业和承安是双胞胎,只不过相差五分钟,陆家没有皇位继承,不时兴嫡长子继承制。”
“继承什么,锅碗瓢盆吗?”
“一家子闹成这样,你口口声声问你婆婆想干什么,倒不如问问你自己,你想要什么。”
“你想要你婆婆给你钱,还给你带孩子,任劳任怨的洗衣做饭,还要承受你的打骂,我告诉你向蔓,就算地主也没你们这样的。”
“你问问了邻居们,怎么看你们家的,一家子废物,大丈夫没个丈夫的样子,儿子没个样子的样子,闺女脑子发昏,一家子有病。”
“月兰姨,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骂人呢。陆承安越听越不对。
夏月兰嗤笑,“骂人,我还打你们呢,韶华今年不过西十二,你们仔细看看,你们妈脸上的皱纹,再看看她那一双手,向蔓,你仔细看看,她比你妈那农村老婆子的手还操劳吧。”
“她操劳是为了儿子,我们只是其中一个孩子。”
“是啊,可你要她给你带孩子,给你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c?n_x.i!u?b¨a¢o+.\n¨e!t.”
“长子,陆家的财产都是你们的,向蔓,人要讲良心的,你就不怕你儿子有样学样,将来也会这样对待你。”
向蔓闭嘴了。
她不是知道自己错了。
而是在想如何在这场道德论战中,为自己谋求更多的利益。
至于夏月兰的话,她一句没听进去。
她是儿媳妇,又不是儿子,管婆婆的死活作甚。
带孙子是周韶华应该的。
她就是这么想的。
但她知道自己只要说出来,就会被怼。
她聪明的没开口。
戳了戳旁边的陆承业。
陆承业更不敢开口了。
夏月兰看着两人,不由的摇摇头。
没救了。
她心疼的看着韶华,“今晚去我家吧。”
周韶华摇头。
这是她的家为何要走。
“一首吵吵闹闹也不像话,说吧,你们分不分家。”
“不分。”先说话的是向蔓。
老婆子手里还有一批宝物,要是她们分走了,老婆子偷偷把东西给其他孩子怎么办。
要是老婆子愿意跟着她们过,倒是可以分家。?x-q^k-s¨w?.\c^o′m′
向蔓的算盘珠子蹦的很响。
“妈,就算我求你了,我和承业现在又要工作,又要带孩子,根本没时间,以前的事都是我错了,您能不能看在小孩的面上,帮帮我。”
言外之意,你的孙子,你应该带。
“老大呢,你也是这个意思。”
挨了几次打,陆承业就不敢埋怨了。
“妈,我和向蔓没多少钱,租房子养孩子根本活不下去,您能不能看在我是亲生的份上,帮我们一把。”陆承业也把姿态落在了最低。
“帮?”
“给钱的帮,还是无条件的帮。”
向蔓脸色一耷拉。
带孙子还要给钱?
陆承业敏锐的感觉到媳妇的情绪变了,他扯了扯媳妇的袖子。
“妈,我们给钱,你只管接送孩子就行。”
“多少。”
“一个月一”看着周韶华冷下来的脸色,一个月一块钱顺便变成了,“十五。”
既要上班,又要接送孩子,他和向蔓最近没少因为这个吵架。
“好,你爸答应了。”
“什么?”向蔓本来对十五块钱都不满,带孙子本来就不该给钱,周韶华还让公公去接,她更不满了。
不是她瞧不起公公,而是这人的心思根本不在家。
陆保家本来也想说凭什么他接,带孩子都是女人的事。
对上妻子凶狠的眼神。
他闷声闷气,“好。”
向蔓不满,陆承业拽着她的手不让她说话,她要不敢就自己去接,不管是爸还是妈,只要有人把孩子这事接过去,至于给不给钱,老两口以后还要靠他们养老,先把这事应下来再说。
向蔓只能答应。
“第二件事,既然不分家,那就交家用。”
“你又不做饭。”向蔓吐槽,吃顿饭还要被打。
周韶华看着她,“你住房子不需要钱?你吃的菜不是我买的?家里的皂角,纸,你买过吗?”
向蔓沉默。
陆承安想要表现,“妈,我们交。”
周韶华瞥了一眼上道的二儿子。
“妈,我没工作。”陆玉书低着头。
“那就滚。”
陆玉书撇撇嘴。
“我就一个人,偶尔也不在家,凭什么跟二哥她们交一样的钱。”
周韶华瞪了她一眼。
陆玉书闭嘴了。
“以后家务饭你们轮流做,菜我买,家里的东西你们忙我可以置办,你们轮流,老大家的,老二,陆玉书,陆保家,至于明月和承乐,等她们回来再加入你们,至于陆玉书你不在家,只要到你那天做家务,你不在家,可以滚了。”这话就是在敲打陆玉书你要么去私奔,要么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
陆玉书看着浑身是伤的大哥,一句话都不敢吭声。
那妈呢。
陆玉书不敢说话。
她怕挨打。
“妈,交多少钱。”
“陆玉书二十,老大家的有孩子,西十五,老二家的,现在没孩子三十五,孩子生了涨价。”
向蔓不满。
凭什么!
她又想开炮,被陆承业死死按着。
妈在气头上,不能惹她。
只要不分家,妈手里的那些东西早晚拿出来,等她开心的时候再把东西哄出来。
这会儿先答应。
向蔓只能忍气吞声。
交了钱,又挨了打。
众人闷闷不乐的回去了、
周韶华捏着小一百块钱,心情倒是很复杂。
这个乱糟糟的家,真的还要继续维持吗?
她不知道。
过一天算一天吧。
周韶华头脑发涨,起身进了房间休息。
陆保家想要进门,没等他进去,就又被关在门外了。
他坐在门槛上抽旱烟,胸口闷闷的,想他陆保家风光了半辈子,怎么就被这么一个女人压住了,不行他不能屈服。
起身就要朝外走。
“爸,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去。”陆承安跟鬼一样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