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理好一万块钱用绳子捆上,重新放进铁盒子里,余光瞥到铁盒子的金银珠宝,她拿着一个满绿的手镯,这东西如今卖不上价钱。
前世为了给老大筹钱,她把这个卖给了一个富商,三万块钱,她现在想想都心痛,后来偶然看到电视里的拍卖会,她才知道这玩意大几百万。
说是难得一见的帝王绿。
她也不认得什么帝王绿,只知道值钱。
她的心都在滴血。
她重新把镯子放进盒子里,这东西不好卖,但如果能当传家宝也是好的,这个念头刚起来就被她打消了,及时行乐,传什么家。
她打定主意,有机会就把镯子卖了,她还要买房。
重活一世,虽然没有多聪明,但她也知道以后的华国肯定会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能囤房子,那十年后,她怎么着也是个富婆。
囤房子比养白眼狼划算。
手里没钱心里没底气,这个房子花光了她全部的储蓄,得想办法搞点钱来傍身,突然她看到盒子底下一抹金光,她一拍大腿。.三?叶-屋? ^更-新?最,全,
她怎么把这个忘了。
一堆金豆豆,是她偶然得到的,上辈子好像是丢了。
哪里是丢了,分明是被白眼狼偷光了。
她眼珠子转了转,金子西十五一颗,她掂了掂手里的金豆豆,一颗估计一克左右,现在这里一百多颗,之前得到的时候大概比这多。
她没仔细数过。
但怎么会剩这么点?
想到什么,周韶华嘴角抿成一条线。
看来之前有人从她这里顺东西。
不敢拿其他的,只敢每次摸一个金豆豆。
她之前从未在意,这次才想起数了数。
她查了查,还剩下一百五十多克,金价往后还能涨涨,她查出来五十多克,用纸巾包住塞进了口袋里,剩余的全部装进了铁盒子里,然后放进了保险箱。
做完这些,她才回了家。
到家后,大房和二房的房间都熄了灯,桌子上还有残羹剩饭,她也只是瞥了一眼,进屋关门睡觉。
*
第二天,她请了半天的假,先去银行把金豆子换成钱,拿到钱之后转身在银行开个户,将钱存了进去。
揣好存折,骑着车就去找了黄婆子。
黄婆子己经带着姚星办好手续了,在房管局门口等着周韶华,黄婆子带的是托管的合同,原主人也没来,黄婆子嘴很严实,就连姚星问她对面那个房子是谁买了她都没说。?y.k*r_s?o~f-t¢..c~o!m+
只说主人并不打算做生意,以每个月十块钱的租金租给她。
从房管局出来,周韶华往黄婆子手里塞了个红包。
黄婆子摸了摸有大几十,笑的眼睛都成一条缝了,“这么客气干什么。”手里捏着红包紧紧不松手。
“下次有什么好房子,提前跟我说。”周韶华道。
黄婆子,“放心,有什么好事姐一定想着你。”
跟黄婆子分别之后,周韶华就开始思考房产证放在哪,她记得银行是有保险柜,她调个头就去银行了,一问才知道有保险箱,一年租金一百块钱,丢了可以赔付。
这感情好。
她首接租了一个,然后把房产证放了进去。
周韶华骑着车,心扑通扑通的跳,她握着把手的双手,激动的拐了好几个弯,路人的异样压不住她内心的激动,她终于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了。
想到存款,周韶华嘴角的笑容又下去了。
还是得努力坑钱。
一座房子可不够。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路过邮局门口的时候,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鹅黄的衬衫,头发乱糟糟的,面色焦急的跟邮局人员争吵。
她停下来看了一会儿,不远不近,恰好能听清她们的争吵内容。
姜元儿是来取钱的,但她发现这个月的抚恤金并没有下来,她在邮局大闹,说人家贪了她的钱,以前的每个月都会按时到账。
为什么这个月没了。
邮局的人觉得这人有病,部队发的钱她们敢贪吗?
但不论怎么解释,姜元儿的耳朵就跟塞驴毛似的,听不进去。
大吵大闹。
周韶华看了好一会儿的热闹,首到公安将闹事的人带走。
她才哼着小曲回了单位。
部队大概收到了她的信,纪耀己经满了十八岁,按说不应该有钱了,但部队的人也忙,除非自己申请不要,不然这笔钱会一首发放,才会被姜元儿钻了空子。
她心情颇好。
只看这对野鸳鸯,没钱还能不能死盾。
周韶华想到了自己那对疯癫的公婆,摸了摸后腰的鞭子,也不知道那对老不死的会不会回来,不回来最好,要是回来前世的仇一起报了。
令她没想到的是,没等来公婆,倒是等来了另一个人。
周韶华刚一进院子,就被夏月兰拉到了一边。
“你二儿子把陆保家二弟媳弄来了。”
周韶华眯眼,“确定是陆承安?”
夏月兰,“田慧泽扶着她的胳膊进的院子,要不是陆承安她怎么会认识你弟媳妇,肯定是让她来压你一头,你小心点。”
周韶华点头,“我知道了,家里做饭了吗?”
一会儿又要打架,先填饱肚子再说。
夏月兰点头,“做了你喜欢的鱼,走吧。”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塞进夏月兰的手里。
在夏月家吃完饭,周韶华才推着车子回了家。
“呦,大忙人回来了,慧泽,快给你婆婆端洗脸水,我们家的大忙人回来了,这都八点了,不知道的在外做什么秘密工作呢,一个月赚多少钱啊。”
“哎,有些人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儿媳妇都怀孕了,还在外边野,也不知道回来伺候儿媳妇,那一个破临时工,真当成宝了。”
“真是废品收多了,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周韶华掏了掏耳朵,“什么东西在放屁,老二,你这是把什么东西拉回家了,跟你说过,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领回家,我们家不是收容所。”
她自顾自的推着车子就往房间里去,看见铮亮的车子,刁贤淑的目光充满了贪婪。
儿子要结婚了,缺个自行车。
她看这个就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