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郑梦拾手下使力,听见‘咔’的一声,像是切开了什么东西,这蛇身上好像套了什么,随着被切开,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声响。
不知道这蛇钻什么被套住了,都跟皮长紧了,郑梦拾没理,只先收拾蛇皮,待把蛇皮剥完了,放到一边,也掏了蛇胆,都弄好了,郑梦拾拿着这些去了厨房冲洗血污。
这条水蛇可真肥,光肉估计就有五斤多。
等把蛇胆和蛇皮晾上,蛇肉也用盐腌制上,郑梦拾才回到院子里,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又想着污水渠里也有血污留下腥气,干脆拎桶水,也去冲一冲。
半桶水下去,水渠干净多了,郑梦拾拎着空桶往回走,正巧一脚踢在什么东西上,低头一看,有些闪。
这是?郑梦拾低头一看,这是刚刚从蛇身上扒下来的东西,这颜色?
郑梦拾捡起来,一看,如果不是被砍断了,这东西应该是个环状,用手抹一抹脏泥,这东西脏了吧唧的都包了泥浆了,但是这切断面……
颜色金亮澄黄,这是金子的颜色啊!想到刚刚这东西被铁刀切开的情景,比铁软!郑梦拾心跳快了。+6\k.a!n?s¨h\u,._c¢o/m+
拿着这东西就回了屋子,找出砍刀一划。
!
这是金子!
那这可分量不轻,郑梦拾掂着,怎么有西两,就是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金子,郑梦拾心热了。
蛇身上长了金子,郑梦拾惊喜的院子里转了两圈。
爹在屋里躺着,娘子照顾两个孩子,又不能吵醒,只有岳母适合商量了。
“娘,娘,你快来看。”郑梦拾把在厨房烧热水的岳母叫住。
“怎么了,梦拾?”许老太太提着心呢,家里老的扭腰,小的吓着,她可担心又出什么事情,听见女婿叫她,赶紧问。
“娘你来看,这是不是金子?”郑梦拾鬼鬼祟祟朝许外婆摆摆手,另一只手朝老太太举了举手中东西。
摆完才想起来,这是在家里,不用偷摸着。
金子?许老太太一时没搞明白,但还是上前细看。
许老太太接过来女婿递的东西一看,又摸了摸断口,看着泥了吧唧的,像是金子。~看¨书?屋+ .追!最?新?章~节`
“梦拾,这哪来的?”许外婆惊讶。
“从蛇身上掉下来的,原本应该是套着,被我剥皮的时候砍断了,刚才我一看这断口儿,觉得颜色像金子,问问娘。”郑梦拾把来龙去脉讲给许老太太。
得了东西的来历,许老太太彻底放弃把这东西放在嘴里咬一咬的心思。
“嘶-”许老太太把这东西拿在手里摩挲几下,尅了尅,又递给女婿。
“梦拾,拿刀背拍拍,看能不能把这泥壳子敲下来。”
郑梦拾接过,蹲在地上,用砍刀刀背拍击这东西,随着拍打,不断有大片,小片的泥屑掉落,随着这些泥片脱落,这件东西开始露出内里的样子。
“这……”许老太太和女婿郑梦拾都惊了,这是金子啊!
这从断口拼接上,分明是个沉甸甸的金镯子,上边儿没什么花纹。
这蛇也不知道活了多久了,这么个金镯子都长得卡在身上,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是爬着爬着碰上了?还是从人身上掉下来的?又或者哪个墓里?
许老太太手一哆嗦,可不敢想,看看女婿,斩钉截铁道“这是赶巧了,被咱家捡来的!”
郑梦拾看看手里金光闪闪的物件,咽咽口水,脑中转了几道弯,立马明白岳母的意思,狠狠点头“娘,晓得了,这是咱捡的,没主的东西。”
郑梦拾扬起砍刀,用刀背把眼前断掉的金镯子砸成一块儿坑坑洼洼的金块,取出小秤一称,三两三。
想也对,要是细镯子,免不得被这蛇缠磨断了,哪还能卡住留到现在。
要是正正好的兑换成银子,这就是三十三两银子啊,郑梦拾将金块儿递给岳母。
许外婆拿着,马上要到屋里收起来,银子铜板易得,但是金子难得,虽然金子值三十三两银子,但是非必须,家中都愿意留金子而不是银子。
一是易存放,二是保值啊,盛年正价,万一是流荒年,金银的比价可就不是简单的一比十了,这都是祖宗传下来的智慧。
许老太太到里屋,把这块儿金子和家里之前存的金子银子放到一起,她打算着,等再攒攒,把家里的这些金子也找人打两个镯子放着,将来传家。
许老爷子听着响动,艰难的扭腰,看见老婆子背着他鼓捣。
“芸娘,你撅着着个屁股鼓捣什么呢?”许老爷子拧着脖子问。
许老太太听见老伴儿出声,这才扭头“嗐,你没睡啊,我还以为你着了呢。”
老头子没睡觉,许老太太赶紧坐去床边,这秘密不跟人说,她心里憋得慌。
“没啊,这腰一抽一抽的,睡不着。”
“你看看这是啥。”许老太太朝着老头儿张开手。
许老爷子定睛一看,金子!
拿到那只没包扎的好手里一捏,真的!
“这……老婆子哪来的?”家里没什么大进项啊?
“你猜,你绝对猜不着。”
“诶呦,我这腰啊,你就说吧。”许老爷子装可怜。
许老太太琢磨下语言,这才把刚刚女婿遇见的事情讲给老头子听。
“啥!你是说,咬我的那条蛇身上戴着个金镯子,三两多的金镯子。”许老爷子眼睛都睁大了,捂住噗通噗通的心口,顿时觉得手也不疼了,腰也不疼了,立马就能坐起来了。
“你赶快躺好,我就是把这事儿给你说说,这金子是咱家捡的,没主人,没记号,来的清白,你可莫要多想些有的没的。”瞅见老伴儿要坐起来,许老太太拦着。
许老太太把老伴儿把这和一些精怪事牵扯上,嘱咐道。
“放心吧,我精着呢!”许老爷子满口应着,平白多捡了金子,心里这个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