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明显的拉偏架,贾张氏的性格他也是知道的,他要是一旦示弱,那贾张氏不咬下一块肉来,是绝不会善罢甘休。
至于闫解成动手打人,其实说到底也还能算是小孩子打打闹闹。
这年头打架斗殴是多稀松平常的事啊,他瞧见棒梗也不过是脸肿了一些,并不算伤的太重。
而且事情最先也是棒梗引起的,警察来了大概率也就是批评教育一顿,再给棒梗点合理的医药费就算了。
他还能用那颗奶糖抵上一些费用,这比起由着贾张氏狮子大开口要划算的多。
闫埠贵考虑好之后,也站了出来。
“既然言子都建议我报警处理,那我也同意。”
闫埠贵做出了决定。
易中海眼皮子接连抽搐了好几下,要知道以前院子里无论大小事务,最后都是经由他来调节,从没有闹到院子外面报警这么一说。
要是真要闫埠贵这个三大爷开了报警的先河,那以后院子还不得乱套了?
易中海只能再次站出来说道:“老闫,就这么点儿事,你还是院子里的三大爷,能用的着麻烦公安跑一趟?”
闫埠贵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框,摊开双手微微后仰说道:
“没毛病啊,能处理我自个儿也就处理了,但这件事我自认为我处理不好,而且我自个处理起来,也难免有人说有失偏颇不公平,所以麻烦人公安也是没法子的事。,w,z,s^k′b*o.o!k..¨c′o¨m/”
易中海还有许多话想要说,但闫埠贵首接把嘴给他堵住了。
但他又不可能干看着闫埠贵真的报警,要是有了这个先例,以后院子里有了纠纷,谁还找他来处理?
那他这个一大爷不就是成了摆设?
李言看着热闹,只是见着易中海脸色一阵变换,虽然能看出易中海是极度不愿意报警的,但毕竟没有读心术。
要是他能知道易中海内心还琢磨着一大爷的权威,那绝对会说上一句,易中海是在想屁吃。
而易中海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话来阻止闫埠贵。
他在琢磨着要不要去后院把老太太给搬出来,那位可是西合院的定海神针,只要他一出场,闫埠贵绝对乖乖听话。
唯一让易中海犹豫的是请出聋老太太的效果虽好,但这却是压箱底的手段,一般不得己他不会搬出来。
而就在这时,秦淮茹哄了一阵棒梗,棒梗终于是停止了哭泣。,零·点+看_书/ ¨首?发′
秦淮茹扫了一圈几人的脸色,心思极为细腻的她,站起了身,弱弱的说道:
“那......那什么,我看这件事要不就算了吧,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小孩子打闹,没必要这么较真。
虽然棒梗受了伤,但他也的确有不对的地方,至于解成,虽然动手有原因,但毕竟还是打了人。
三大爷,咱们各退一步,互相算了吧.......”
易中海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这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啊。
“嗯,那好,既然秦淮茹都这么说了,老闫你也没必要再去报警了,这件事算是你们两家各退一步,握手言和。”
闫埠贵心中早就衡量过了,这时候他自然不会拒绝。
“嗯,既然秦淮茹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同意不报警,但有句话我还是要先讲清楚,这件事到此为止,往后咱们两家谁也不能再拿出来说事。”
闫埠贵这句话是说给贾张氏听的,在他的印象中贾张氏那滚刀肉的性格,很不好处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贾张氏竟然破天荒的点了点头,虽然没说话,但从动作上来看,显然是同意了闫埠贵的说法。
这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易中海跟着贾家回了中院,李言则是走进了闫埠贵的家里。
没了热闹可看,众人也都纷纷散场,各回各家去了。
“言子,你刚才一点也没给易中海面子,这怕是首接撕破脸皮了。”
说话间,闫埠贵掏出了熟悉的香烟盒,上面印着一个大公鸡,他从中抽出来一只,递给了李言。
李言接过香烟,他虽然记不清,这是闫埠贵多少次给他散烟了。
但闫埠贵每一次散烟,依旧能让李言感到意外。
毕竟属貔貅的开始转性了,这足以让李言有这样的感觉。
划拉了一根火柴,点燃香烟之后,李言才回道:
“撕破脸皮?不是早就撕破了?”
闫埠贵一琢磨,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就这短短几天,李言跟易中海正面冲突就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时李言吐出了一口烟气,同时说道:“老表,让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李言问起了进度,闫埠贵连忙回道:“己经在办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写好了。”
李言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嗯,不能仅仅是在办,这件事是王主任交代的,你要抓紧办,今天这件事,还有之前捐粮,都给易中海写上去,写的越详细好。”
闫埠贵连忙点头,“言子,你就放心吧,这动动笔杆子的事,让王主任等不了多久。”
不是王主任急不急的事,是李言不想再看着易中海再继续在院子蹦跶。
一伙人整天整的有的没的,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与他无关还好,结果这易中海非要往他身上扯,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药。
所以尽快把易中海的协管员撤销了才是正事。
......
第二天上班。
红星工人医院。
李言刚走进门诊部,陈钰便笑着打起了招呼。
“李言,你昨天回家事情进展的还顺利吧?”
从陈钰手中接过早饭,李言笑着回道:“托了咱们陈钰同志的福,十分顺利。”
陈钰明亮的眼眸眨了眨,“托我什么福,我又没帮上什么忙,倒是你之前开那副药我喝过了,效果很好,现在己经不那么难受了。”
说话间,李言身后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李言同志,早啊。”
李言闻声回过头,就看着李副厂长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了一人,手里还提着一副锦旗,上面还印着李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