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给银针消毒之后,装进了包袱里。
“本来呢,我这之前在院子里也当着大家伙的面儿说过了,我每次看病收费是半斤白面,但老太太您这一个五保户,白面什么的我就不收您的了。”
李言笑眯眯,十分大度的说道。
聋老太老而不死是为贼,她到了这会儿怎么还没琢磨明白李言是个什么意思。
李言这小子,坏到没边儿了。
但她看明白了又有什么用,总不能把她装晕的事给挑明了,用来说是李言故意整她吧?
聋老太朝李言说道:
“后生,这次谢谢你了。”
李言一摆手,笑道:“道谢就不必了,赶紧回去歇着吧。”
易中海主动上前捡起了聋老太的拐棍,扶着她朝后院走去了。
院里看热闹的人也逐渐散去。
“王姨,去我家坐坐?”李言看向王主任。
王主任点头应道:“行,今儿正好也没什么事了,就去你家坐坐。”
闫埠贵和刘海中也想凑上来。
但李言压根儿就没叫他们俩,他们俩只能原地看着李言跟王主任朝着中院走去。+墈,书\屋_ ¢已.发\布_罪^辛?蟑-结?
“我说三大爷,您这表弟可真不一般。”刘海中话中满是感叹。
闫埠贵有些得意,“那是,我一早就看出了言子不是个普通人。”
刘海中望了一眼感受的闫埠贵,说他胖孩喘起来了?
“三大爷,您这眼光着实不一般,李言当初刚刚考上中专,您就把人接到了家里照顾,一个月下来,只收人五块钱的住宿费,这份情谊当真是了不得啊。”
闫埠贵刚还满是得意的脸,顿时一僵。
这他么的刘胖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起这事儿,闫埠贵都还恨不得使劲儿抽自己俩大耳瓜子。
早知道他还收李言什么钱呐,倒贴钱也得把李言给照顾好喽。
闫埠贵双目扫过刘海中那张满是笑容的脸,他也回过味儿了,刘海中这就是故意的。
他眼珠子转了一圈,“哎呀,二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可有些惭愧了,我当初都没把言子的起居照顾到位,没想到言子倒是重情重义,现在工作了之后,对我家可是照顾颇多。
前两天贾家跑我家里闹事,也是因为言子分了奶糖给我家几个小子,这也就算了,言子知道我家解成没工作,还特意给他谋了个差事过度,让他抓老鼠,剪尾巴卖钱,您说说这......”
“惭愧呐,惭愧。·3!0-1^b+o′o+k`..c!o-m*”闫埠贵一阵摇头晃脑。
这会儿该刘海中脸色黑下来了。
闫埠贵这死抠,也不知道是不是祖坟冒青烟儿了,能有李言这种亲戚。
刘海中一言不发,踱着步子走了两步,忽然道:“李言对你真不错,要是换下次,那指定会把你和王主任一块请回家坐坐。”
闫埠贵的脸色顿时也黑了下来。
两人这算是......不欢而散了。
...........
李言这头领着王红梅进了屋。
洗了个杯子,放进茶叶,从保温瓶里倒进了热水。
“王姨,您喝茶润润嗓子。”
茶叶都还没泡开,王红梅就闻着一股清香味,看了看还在杯中随着水打旋的茶叶,她讶然道:
“这茶叶......不便宜吧?”
王红梅也不是外人,李言笑着解释道:
“具体多少钱我也不知道,是李副厂长那边送的。”
王红梅挑了挑眉,“没想到李怀德对你也这么看重,都下血本儿了。”
李言摆了摆手,说道:
“也就是碰巧罢了,那天我抓了点药去见李副厂长,他给我泡的就是这茶,我提醒了一嘴,说他不适合喝这种寒性的茶叶,他大手一挥,就送给了我。”
“你还真会做人情呐,鬼精鬼精的,别人送礼都找不到庙门,你这送了点药,李怀德还这么感激你。”王红梅打趣道。
李言一脸委屈,“王姨呐,您这可就误会我了,我这出发点可完全是为了治病救人。”
王红梅翻了个白眼,“行了,甭跟我贫嘴了,你是什么人我还看不出来啊。
不过这样也好,人情世故这一块儿,可不能差了,不知道有多少医术了得的老中医就是栽在了这一块儿。”
王红梅的语气有些感叹,这些事情,她可是见了不少。
李言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他作为穿越者,知道的比王红梅一点儿也不少。
往后的形势只会越发严峻,所以他才会跟李怀德走的这么近,这位在这方面的嗅觉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个话题,不适合多聊,李言接着问道:
“王姨,刚才看您对待后院儿那位老太太的态度有些谨慎,这中间是有什么原因?” 王红梅也没隐瞒的意思,首接给李言解释了起来。
“她虽说是五保户,但跟前任的街道办主任,还有轧钢厂的杨厂长关系都不一般,所以就算是你刚才话都说到了那种地步,我也没给她什么处罚,一是因为她的年纪,至于这第二就是她这么一层关系。”
李言也没做评判,只是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刚才我听何雨柱说她年轻的时候还跟红军送过草鞋,另外院子里还有传言,说她好像还是什么烈属,这两点您有听说过么?”
王主任闻言也是愣了愣神,想了想之后,才回道:
“这两点倒是没听说过,街道办里关于她的资料也很少,只是写着她无儿无女,在前几年就被列为了五保户,吃喝方面,每个月都有组织的照顾。”
就傻柱刚才的语气,送鞋和烈属,都在院子里面都传成铁板钉钉了,结果街道办里却是查无此事。
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故事,就很耐人寻味。
李言琢磨了一下说道:“那这事儿可就有些古怪了,别是谁为了享受特权,在院子里造谣吧?”
王红梅夫妻俩本就是从部队里转业到的地方。
一听李言的话,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
“现在组织对烈属照顾可不一般,从上到下都是秉承优待烈属的原则。
要真是如此,那我回头可得安排人好好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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