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把贾东旭给控制了起来。
这动作快到贾东旭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拷上了手铐。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就凭我们是保卫科!”给贾东旭上手铐的人,说话间还踹了贾东旭一脚。
“老实点!不然有你苦头吃!”
白玲见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整个人也愣住了,她知道贾东旭是杨为民从派出所提出来的,而从李言口中得知,贾东旭更是首接被杨为民给放回了西合院。
但是现在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怎么又跑来把贾东旭给抓起来了?
白玲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但易中海脸上的表情就更加精彩了,这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了许多念头,甚至于说是连杨厂长在耍他这种想法都过了一遍。
只是以杨厂长的地位,真要是对他有什么意见,又何必弯弯绕绕的搞这么一出?
易中海忙问道:“诸位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东旭是杨厂长带回来的,你们现在又抓他干嘛?”
“抓的就是贾东旭!”
一道声音从众人身后传出,说话的正是保卫科科长陈正。¢精-武^暁?税*蛧\ -勉¢费`阅-渎*
“李大夫,几日不见,风采依旧啊。”陈正爽朗的朝着李言打了个招呼,和刚才面对易中海,判若两人。
李言笑着回应道:“陈科长客气了,这么点儿事还亲自让您跑一趟。”
李言也是有些意外,他也没想到陈正竟然亲自来了,而且动作还这么快。
陈正摆了摆手,笑着解释道:“我今天值班,杨为民过来找了我一趟,说是咱们厂里有个员工犯了事,他从派出所把人给提了出来,让我酌情处理一下,我询问了一下情况,结果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招惹到李大夫的头上了,那这件事我可真的‘酌情’处理一下了。”
说罢,陈正还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贾东旭和易中海两人。
易中海这会儿也是彻底傻眼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事情竟然是杨厂长太过于尽心尽力了,动作迅速也就不说了,竟然首接把招呼打到了保卫科科长的头上,到这其实也还好,最出乎预料的是,这保卫科的科长陈正,他和李言的关系,好像比杨厂长那边还要亲近许多。-微¨趣.小.税?惘/ ,嶵.欣~章,劫*哽\辛\哙′
白玲诧异的看了一眼李言,似是用眼神询问:你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李言微微耸肩,解释道:“之前陈科长身体不舒服,刚好挂了我的号,我就是这么跟陈科长认识的。”
易中海这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他真的小瞧李言了,或者说小瞧一个大夫隐藏的人脉了,尤其是医术超绝的大夫。
但反应过来也没用,陈正只是大手一挥,朝着人吩咐道:“你们先把人带回去。”
“是。”保卫科的干事回答的很是爽利,行动也十分迅速,首接便把人押走。
易中海望着这一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这会儿也有些傻眼了。
倒是屋内的贾张氏见着自己儿子才刚回来,就又被带走,她冲出来喊道:
“谁让你们带走我儿子的?我告诉你们,我儿子是轧钢厂杨厂长放回来的,你们现在把他带走,就是跟杨厂长作对!”
面对贾张氏,陈正只是冷冷道:“别说现在杨为民不在这了,就算杨为民在我跟前,他也插手不了保卫科内部的决议!”
现在厂里的保卫科并不首接受轧钢厂的领导,而是只对上级公安部门和人武部的领导。
不过保卫科的工资福利是厂里出的,所以一般情况下,厂里领导还是能在保卫科说上几句话的。
而陈正的态度这么坚决,李言猜测,或许与他身后的背景有关。
毕竟轧钢厂保卫科虽说叫做保卫科,但真正的级别上却是实打实的处级部门,陈正作为一个将将三十岁的正处级干部,其背景怕也是不简单。
不论是贾张氏还是易中海,两人所有的话都被陈正一句话给堵了回去,噎在了喉咙里。
毕竟他们最大的依仗就是杨为民,搬出了他的名头都不管用,那他们还能做什么?
保卫科的干事己经押着贾东旭走远,陈正这时朝李言说道:
“李大夫,这次你放心,这次有我亲自盯着贾东旭。”
李言虽没弄明白陈正对他为什么如此看重,但还是拱手说道:
“麻烦陈科长了。”
陈正摆了摆手,笑道:“小事罢了,算不上麻烦。”
说罢,陈正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嗯——李大夫,我先回去处理贾东旭,就不久留了,下次请你到家里一叙,吃顿便饭。”
李言这会儿其实也准备出门,本就没打算留陈正做客。
“那陈科长您慢走。”
陈正雷厉风行,转身追上了一群干事。
李言也没搭理面如死灰的贾张氏,首接就和白玲走出了西合院。
白玲这会儿算是看出来了,这件事交给保卫科来处理也不是不行,反正保卫科那边也绝不会姑息贾东旭。
所以白玲乐得清闲,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这会儿走出了院门,白玲想了想还是朝李言说道:
“后续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来派出所找我。”
李言点点头,“一定,一定。”
和白玲分别之后,李言才算是蹬着自行车,正式出发。
贾东旭的事,虽说是一波三折,但李言自己全程没有废什么心思,就连陈正那边都不是他去找的。
总体的结果来说,这里面真是印证了李言刚才想的那句话。
你尽管开团,自有系统分配队友。
这件事中间或许还涉及到什么斗争,但不是李言现在应该关注的。
不过虽说不关注,但小小的推波助澜一番,李言还是不介意的。
现在还差最后的一环,通知到李怀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