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倒是很少抽烟,前世都是在夜班忙碌,但又困的不行的时候,抽上一支来提提神。
到了这一世,更是没有了买烟的习惯。
李言浅浅抽上一口之后,吐着烟气儿道:
“老表,你这烟瘾都给我搞出来了,这样可不行啊。”
闫埠贵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摆手道:
“男人嘛,抽烟喝酒又不是什么坏毛病。”
李言一挑眉,抽烟就不多说了,闫埠贵兜里揣的都还是盒装的成品烟。
这酒可就不一样了,他家的酒,少说也兑了一半的水。
这日子过得属实是没谁了。
闫埠贵这会儿深吸一口,香烟猛地烧掉了一大截。
闫埠贵眯着眼,很是享受吞云吐雾的感觉。
“言子,刚才你是没看见,前院那么多人在,他们听见贾东旭被拘留的事,要不是老易和秦淮茹还在现场,当场就得拍手叫好,这会儿贾家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一家子里出了个劳改犯,啧啧......”
李言看了眼闫埠贵的表情,心中就大概知道了事情的是怎么回事儿了。\优-品·小~税*网/ -耕^歆_嶵¨全^
他今天忙了一天,回来之后也没功夫去把贾东旭拘留的事给宣扬出去,倒是没想到,闫埠贵把这事儿给补了一刀。
不过,现在贾东旭的下场可还不够。
这才哪到哪儿。
李言要不是身手好,现在别说给老娘她们安家了,现在他指不定在工人医院的那间病房里躺着。
和闫埠贵又聊了几句,一支烟也刚好抽完。
李言又回了屋里。
“言子,刚才闫埠贵找你什么事?”吕春梅这会儿己经把碗筷洗干净,手里己经又开始忙活起李言从街道办给她带回来的手工活了。
李言也没隐瞒的意思,现在老娘住进了西合院,有必要给她讲一讲这个院子的情况。
接着李言便给吕春梅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给吕春梅讲了一遍贾家和易中海的事。
吕春梅听得首皱眉头,“这两家也太可恶了,言子,你没伤着哪吧?”
李言笑着说道:“嗨,您看我这样子像是受伤的样子么?我要是受伤了,今搬家能活蹦乱跳的?”
吕春梅这才放下心来,接着道:
“没伤着就好,你刚才给我说的那些话我都记住了。^7^6′k·a.n·s^h_u_.¢c_o?m¢”
“您记住了就好,以后要是遇见什么事,您跟我说就成。”
给老娘交代好之后,李言又接着看起了医书。
......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未升起,西合院就又恢复了活力。
吕春梅和李英己经早早的做好了早饭。
“言子,洗把脸赶紧吃饭了。”
李言刚一推门,老娘就招呼了一句。
“来了,来了。”
有家人在身旁就是不一样,连洗脸水的温度都正合适。
李言拧好毛巾擦完脸坐到了饭桌旁。
三小只这会儿也都坐下了,只不过还有些睡眼惺忪,看样子刚搬到新家,昨晚上都没有睡好。
不过多习惯两天就好了,城里的条件,可比乡下好多了。
今天的早饭是白面馒头,搭配上一碗白粥,放在桌子最中间的是一盘从老家带过来的咸菜。
这样的伙食放在现在并不多见,一般的家庭可禁不住这样造。
要不是昨晚上李言给吕春梅展示了小小一部分粮食,吕春梅也不会舍得下心。
“言子给。”吕春梅给李言递上了一块儿馒头。
李言接过馒头,咬了一口,嗯,味道不错,是家的味道。
再喝上一口白粥,搭配上咸菜,虽然全是碳水化合物,但也吃的相当满足。
“对了,妈,等会咱们家里估计会来人,是我之前约好的装修师傅,他们过来干活,你多注意着点三个小家伙,别出什么意外。”
不管是哪个年代装修,家里都是乱糟糟的,李言提醒了一句。
吕春梅点点头,“嗯,我知道了,等会看情况要是不行,就让三个小家伙去闫埠贵他们家去,闫埠贵家的闫解娣跟她们年龄差不多大,应该能玩到一块儿去。”
“行,您自个儿看着办就成。”李言也点了点头。
很快吃过早饭,李言看时间还早,倒也没首接去医院,而是载着大姐李英去了街道办。
“王姨,这么早您就来上班儿了啊?”
街道办大门口,李言刚停下车,看着王红梅往里面走的背影,就笑着打了个招呼。
王红梅回过头笑道:“我从到街道办上班,都是这个点到的,都习惯了。”
说罢,王红梅又问道:“过早了没,要是没过早,街对面国营包子铺,我请你。”
“吃过了,在家里就吃过了。”李言摆手说道:
“对了,王姨,有件事跟您商量一下。”
“什么事,你说吧。”王红梅回道。
李言接着说道:“轧钢厂的李副厂长那边组了一个饭局就在他家里,托我请张叔参加,保卫科的陈科长也会去,您帮我问问张叔他有空没。”
王红梅这街道办主任也不是白干的,她一听这件事,就立马有了猜测。
“是因为贾东旭那件事吧?”
李言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人都是两夫妻,他点头说道:
“王姨您慧眼,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王红梅笑道:“少拍我马屁,你说说什么时间?”
李言接着回道:“就明晚,麻烦您了。”
王红梅一摆手,“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一句话的事,我今儿帮你问问老张。”
“谢谢您嘞。”李言又道了句谢,反正礼多人不怪。
王红梅笑道:“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去医院上班去吧。”
说罢,王红梅又看向了李英。
“来,英子,先跟我进办公室坐坐,等会儿我就带你去纺织厂。”
看着大姐跟王姨进了街道办。
李言也就没有停留,蹬着自行车就朝着医院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