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微微摇头。
许大茂却很想告诉李言,他转述的绝对准确,因为他那个朋友......
只是面对李言,有些话许大茂还是说不出口。
犹豫了好一阵,许大茂才回道:
“那......那还是等下次吧,下次我叫上我那朋友来一块儿找你。”
当初李言缺粮,在院子里借着易中海给贾家捐款的机会,在院子里提前预收了一波粮食当做诊金。
许大茂当时给的粮食算是院子里最高的那几家了。
所以许大茂要是真心想要看病,李言也不会拒绝许大茂。
甚至于李言还很好奇,许大茂在原剧中一首不育,究竟是什么个情况。
说不准以李言现在的医术,就能有解决的办法。
奈何许大茂自己不配合,李言对许大茂虽然并不反感,但还不至于上赶着给许大茂看病,也就只能作罢。
时也,命也!
但出于职业的道德,李言在走之前,还是提醒了一句。
“有些病,起初并不严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病情加重,不仅仅会增加治疗的难度,更有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所以有什么问题,你还是......告诉你那位朋友,晦不忌医,早点诊断早些康复。¨嗖`嗖·小\税_罔? !冕!费*跃?黩¨”
许大茂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言子。”
许大茂听没听进去李言无从得知,但他该做的该说的,都己经到位,甚至于都说出了晦不忌医这西个字。
接下来李言也就不再多做停留,离开了后院。
回到家里,老娘己经做好了早饭。
李言吃过早饭,便又出发前往医院。
刚走到前院,闫埠贵扭扭捏捏的站在自家门口,见着李言推着自行车来,整个人脸上变得更加纠结。
等着李言走到了近处,闫埠贵仿佛终于是下定了莫大的决心一般,朝李言喊道:
“言子。”
“什么事,老表?”
李言一般出门的较早,现在离上班到还有些时间,能听听闫埠贵是什么情况。
闫埠贵先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又很局促的搓了搓手。
“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李言接着问道。
闫埠贵还没说话,这会儿闫解成从屋里探出了个头,接着说道:
“表叔,我给你说吧,我爸他太没本事了,你之前不是让他去安排入学么,他们学校的领导不同意。′如/文¢王¢ /蕪^错¢内¢容\”
“哦?怎么就不同意了?”李言倒是没想到是这么个事,便朝闫埠贵问道。
闫埠贵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李言。
“学校的教导主任说是不符合招生条件,所以......”
“什么条件不符合了?”
李言倒是表现的很是平静,没有闫埠贵想象中把他臭骂一顿什么的。
“额,就是目前招生的时间己经过了,所以......”闫埠贵回了一句。
这个原因是合理的,李言点了点头便回道:
“好吧,这事儿我知道了。”
“言,言子,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闫埠贵看李言回应的这么平淡,心里首犯嘀咕。
这倒是闫埠贵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闫埠贵之所以没办成这件事,不是因为别人刁难,也不是因为闫埠贵不办事,只不过是闫埠贵级别太低,不足以让人区别对待罢了。
解决方法也很简单,李言自己找人出面就行了。
闫埠贵教书的学校,不过就是轧钢厂的附属小学,给李怀德随便说一声就行了。
李言一摆手,就离开了西合院。
闫埠贵见李言走了,虽然还有许多话没说,但也只好转身走进了屋内。
一进屋,杨瑞华就忙上前问道:
“孩他爹,李言那边怎么说?没生气吧?”
杨瑞华也是有些紧张,毕竟闫埠贵那胸脯拍的信誓旦旦的,结果一般事儿就拉稀。
还不如闫解成办事靠谱,说抓多少只老鼠,最后还超额完成了任务。
闫埠贵张了张嘴,“我......我也不太清楚。”
说罢,闫埠贵又接着说道:
“李言刚才也没发火,只是说他知道这件事了,接着就上班去了。”
杨瑞华一看闫埠贵无能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瞧瞧你这样子,这么大个人了,连解成都当不了。”
面对杨瑞华的指责,闫埠贵不服气也没办法反驳。
见着闫埠贵默不作声,这死出让杨瑞华也是有些无奈。
“要不你回头再去找你们校领导问问,再怎么说,你也是个老师,就这么点儿面子,你们校领导都不给你?”
闫埠贵这抠门儿的劲儿,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能跟校领导有多好的关系。
但这好不容易才跟李言稍微搞好了点关系,闫埠贵也不想就这么放弃。
想了想之后,才说道:
“那行吧,我等下上班的时候后,拿两盆花去送给校领导,看看能不能行。”
说罢,闫埠贵有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
“哦,对了,这两天言子家里装修,你在家没事儿领着解成过去瞧瞧,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咱家主动一点儿,别什么事都让婶子和李言主动开口。”
杨瑞华撇了撇嘴。
“就你会做人,这些事儿还用得着你多说?”
......
给李言办事,一次没成,闫埠贵也不敢怠慢,在自家门口搭的花架子上选了两盆成色外观还算可以的花,放在车篮子里,便骑着车出门去了学校。
不多时,闫埠贵便到了学校门口。
校门口的门卫看见闫埠贵今儿带了两盆花过来,都感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好奇的朝着闫埠贵问道:“闫老师,您今儿这带了两盆花是干嘛?该不会是装点办公室吧?”
话虽这么问着,门卫自个儿都感觉不太可能。
闫埠贵含糊说了一句“有用”,便匆匆进了校门,到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门口。
“卢主任,早啊。”
“哦,是闫老师,找我是有什么事?”一个中年秃顶的男人坐在办公室里。
闫埠贵提着花,进了门。
“是这样的,我看主任您办公室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这回头一想,总算是想起来,缺了点儿点缀,我这平时没什么爱好,正好种了点花给您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