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李大龙你小子不老实哦——”侯三嘴里叨叨着把车发动继续行驶。
“谁的?”
麻五卧铺坐着头碰到驾驶靠背,顾不得疼,捂着头对着李大龙好奇吃瓜。
“我是那人吗?你们脑子灌屎了?”李大龙生气说道。
“那你觉得你是好鸟吗?洗浴中心老少不忌!”侯三扭头没正形地哈哈笑着调侃李大龙。
“侯三,祖宗,你能不能专心开车?为了买车,老子一屁股债啊!”
李大龙看侯三开车水平不高,还三心二意扭头,着急说道。
“我闭着眼开车都比你强,别忘了,我开过几次翻斗车的。”侯三很是嘚瑟说道。
“会开翻斗车就觉得你尿得高了?翻斗车后面有拖车吗?”李大龙反唇相讥。
“那也比你只会开个小车强。”
……
卧铺躺着的麻五听到两个马路杀手对话,突然觉得牙神经抽抽地疼。
和这俩货搭档跑车,这是嫌命长吗?
“大龙,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就你经常出入的。”麻五打断两个人瞎侃,不死心地问道。
的确是了,如果李大龙这小子的,那孟水墨那个娘们儿咱也不想了不是?
“那……那肯定不是了,我……”
“别瞎逼逼了,你发誓,发个毒誓我们就信你!”侯三插话说道。`7*k′a¢n-s¨h!u*w,u+.!c¢o.m¨
侯三和李大龙搭档几年,深知李大龙这个货迷信,毒誓恐怕一语成谶,坚决不会乱发的。
“好吧,咱们哥们儿,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李大龙信任侯三,麻五又是牌友,干脆和盘托出。
麻五和侯三听了二脸懵逼。
“啥子意思?你不知道?你小子好受了提起裤子不认了?你小子不地道了!”麻五不忿说道。
“卧槽你个李大龙,果然你把丈母娘拿下来了!”侯三说完,心情突然愉悦起来。
如果孟水墨肚子里的崽崽是李大龙的,那李大龙和江一帆恐怕就屁事没有了!
“去球你俩,我意思是我也不清楚了,当时喝醉了,断片了。”李大龙郁闷说道。
“装逼遭雷劈,讲讲讲讲,咋回事,我俩给你分析下。”侯三很是热情说道。
这会儿他的心里,不管李大龙有没有,他都要把他给坐实渣男这个角色了!
面对丈母娘孟水墨的怀孕,李大龙这个货,坦白说,心里也是天天惴惴不安!
确实需要一个倾诉的窗口,准确说,需要人给他分析分析。$白@马d书d院#?{ $~.首?^\发#??
这不,他就老老实实原原本本把那天的事儿,讲给了这两个狐朋狗友听。
“啧啧,她给你脱了衣服你有感觉吗?”麻五小眼睛巴登巴登地看着李大龙猥琐问道。
“没有了,要知道不就不断片了吗?平时半斤白酒就倒了,那天把一瓶灌下去了。”李大龙懊恼说道。
“你又不是处男,你有没禽兽早上不知道?”侯三语气很吊地表示不信。
“知道个球了,早上一睁眼看到就穿个小裤头,吓死老子了!老子好色,好色有道好吧?对她老子是报恩的,可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那你没有,那她也不可能自己喝了子母河的水吧?知道她跟谁有染不?”麻五不死心地问道。
李大龙这个渣渣,麻五还是知道的。
没有侯三这个货坏,就是个跟着大哥跑腿的小喽啰。
小偷小摸,有了钱吃吃喝喝,打打游戏,去去录像厅,饭店打个野。
如果自己有难处,李大龙会仗义出手,侯三这个人精都不一定。
“高东亮。”听到问,李大龙又把那天碰到高东亮的事抖搂了出来。
“我猜是高东亮那个货的,那个货我知道!”
听完李大龙的讲述,麻五长出了一口气后盖棺定论。
“不一定吧,大龙你早上醒了有没有干,你没感觉?”侯三对高东亮无感,他要坐实李大龙。
“真没有,当时老子都懵了好吧。也不想着借钱了,就一首傻乎乎地问孩子是不是我的,是我的我就负责任。但是那老娘们儿说让我滚,不是我的。”
“哈哈哈……那定然不是的。这样,你跟哥介绍下好不?哥以后会对她好的!”麻五认真说道。
“你觉得不是对吧?”李大龙不确定问道。
“绝对不是,你虽然骚人,但不是没人味,哥信你。”麻五对李大龙这个小混混的人品还是相信的。
“这个熊人清醒可能人五人六,喝醉了精虫上脑可难说了!”侯三阴阳怪气说道。
“卧槽,我就是怕喝醉了没品了!”
李大龙被麻五燃起的希望,被侯三一说,突然就像拔了气门芯一样,瞬间就蔫了下去。
……
三个光棍在车上嗨的时候,江一帆工作的车间里,却悄悄在传她是白虎,谁接触她谁倒霉。
江一帆是实验室质检员,刚把棉条实验做完,车间的带班教练孙梅就笑眯眯走了进来。
“孙梅,车间发生了什么?”
江一帆在车间取样时,明显感受到了大家异样的目光。
“这个……这……”胖乎乎的孙梅有点为难。
实验室上一个0.1的数据,可能就是一个运转班的奖金泡汤。
“今天棉条色泽和含杂率都不太好,均匀度和重量偏差也有点大……”江一帆语气缓慢说道。
实验室的地位,车间这些带班,包括车间主任等,暗下里都会搞些福利潜规则。
说白了,实验室虽然没有官衔,却是那个管他们的小鬼!
“嘿嘿,一帆,车间流言不是我不说,我是怕你听了难受。”
话说回来,能做到车间带班,哪个不是人精?何况这个己经在车间打滚了十几年的孙梅!
这会儿她尴尬笑了下,很是亲近又为难说道。
江一帆听到果然和自己有关,心里咯噔一下。
“说我什么的?”
“那个,那个,你可别急,不知道谁瞎传,说你那个白虎……”孙梅打住不敢再说下去。
“还说什么了?你大胆说。”江一帆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
“说……你可别生气了,说谁碰你谁倒霉,说你定亲还倒贴……”孙梅声音越来越小。
马屁有时候能拍,有时候真的不敢拍。
比如这会儿,传得这种子虚乌有,孙梅特害怕拍到马腿上。
“是谁传的?”江一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