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再这么活下去了,她要站起来,她要让那些人全死。
不知道那些冒着黑气的东西有什么功能,好办啊,明天做给她讨厌的人吃不就行了。
王亚明他能觉醒火系异能,她张书瑶又凭什么不能觉醒异能。
脸上的疼痛,压抑的痛苦,刚得知那对父母对她还有一丝亲情,这一切让她彻底爆发了。
开车撞飞几个丧尸之后,张书瑶还真到了老李的别墅。
看到别墅门口冲过来的丧尸,她一脚油门冲了过去,把别墅的大门首接撞飞,汽车开进了别墅客厅里。
张书瑶眼里露出疯狂的神情,这种感觉太爽了,她早该这么做,她不该一首压抑着自己,让那个贱男人毁了她的脸,那个贱女人天天咒骂她。
手持一把菜刀,张书瑶带着一身的怒气下了车,对着一个丧尸就砍下去。
污黑的血溅了她一身。
可她却在笑。
汽车堵住了门,屋里的丧尸又被杀死,张书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抬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里想好了杀人计划。
缓和了情绪后,张书瑶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拿着钥匙开了底下室的门。
底下室的电源还开着,冰箱里冻着大量的肉。′j\i¨n+g¨w_u\h·o,t¨e~l′.?c?o\m*
张书瑶找到张晓雅说的那些进口肉。
她带着满身血腥回到别墅,屋里人吓了一大跳。
“你,你这是怎么了。”老李一脸嫌弃的问。
张书瑶拎着手里的东西,低着头。
坐在沙发上的王亚明眼神闪了闪,手指捻了几下,小火苗升起。
张书瑶吓的退后了几步,嘴里发出嘶哑的啊啊声。
“闭嘴,给我滚进厨房去。”张晓雅吼道,真是烦死了,怎么没被丧尸咬死呢。
张书瑶缩着脖子,靠着墙一步步挪进了厨房里。
第二天,天大亮了。
洛缘从被窝里伸出了胳膊,如果没有丧尸偶尔那一声吼叫,她还为回到了她的世界。
穿好衣服洗漱干净,她拎起装着小刺猬的笼子下了楼。
到了楼下,她听到院里有三个人在说话,“今天晚上围墙是不是就修完了。”
“对。”韩辉说。
“那就好,还也急着出去杀丧尸取昌核。”王恪说。
赵逸飞看了他一眼说:“你又没异能出去干什么,万一被丧尸咬了怎么办。”
“你这话说的,周磊不也出去了。?k,s·w·x*s_./o?r.g^”王恪不服气的说。
“周磊身手比你好,力气比你大。”
王恪:……
“睡醒了。”时叙清冷的声音响起。
洛缘顺着声音看过去,他一身作训服站在那里,看样子是专门在等她。
“嗯,睡醒了,可我还没吃早饭呢。”
“去吃,吃完过来训练。”时叙看着她睡的红红的脸,暂时放她一马。
洛缘转身拎着笼子回到客厅,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面包,一盒奶吃了起来,边吃边给小刺猬喂食。
小刺猬吃着刺猬粮,很是欢快。
吃完饭,她又换了一身舒服的衣服,这才跑出客厅。
“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时叙难得笑了一下,“但愿你练习完了还有这样的好精神。”
洛缘轻哼了一声,练练再说吧。
这一通练,从早上练到了中午,中间一点没停顿。
洛缘练的浑身是汗,呼吸急促。
亏得她以前是个爱运动的人,不然,谁跟着得上时叙的魔鬼训练啊,这哪是训练啊这是要人命呢。
洛缘没发现时叙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惊讶和佩服。
这样的训练强度可是他们特别小队的专属训练,洛缘坚持下来了,看来,异能让她的体能变强了。
瘫坐在沙发上,洛缘才发现兔子和那只游隼不见了。
“兔子和那只鸟呢?”
“跑了,早上发现他们咬坏了笼子。”时叙给她递了一个湿毛巾。
洛缘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又一脸惋惜的道:“有点可惜了。”
“不可惜,它们会自己回来。”时叙说。
“怎么可能,好不容易跑出去了,还能再回来,它们可不傻。”洛缘不相信。
“不信打个赌。”时叙不经意的说。
“赌什么?”赌就赌。
“赌你在没研究清楚那些水果的成分之前,你别吃。”
洛缘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你是有多不放心我啊,你不用跟我赌,我保证不吃。”
“你不太可信。”
洛缘瞪着他,“行吧,赌就赌,我赌那只鸟不回来。”兔子那个不敢保证,它都跳到车上跟过来了,万一真回来了呢。
那只鸟就不一样了,为了反抗他们,毛都折腾光了,都成秃毛鸟了。
时叙看着那边还在努力催生着盆栽植物的李少强,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可以。”
“我要是赢了呢。”
“要求你提。”
“成交。”
有了赌注,洛缘下午训练的时候就有点走神了,挨了几次打后,她才又认真起来。
时叙不愧是他们这些人的头儿,教给她的技能全是一击毙命的招式,尤其对现在的丧尸特别有用。
“从明天开始,没有异能的几个人轮流当你的教官,你好好学。”时叙收回唐刀对洛缘说。
洛缘累的坐在地上,大口喘气道:“你,你去,去哪儿。”
“去提升异能,围墙快修好了,你在这个别墅里很安全。”今天他没出去猎杀丧尸就是这个原因。
洛缘无所谓,谁教不是教,别人教还能轻松一点。
外面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他们回来了。”洛缘站了起来。
王恪打开从空间里刨出来的大铁门,一个白色的影子嗖一下蹿了进来。
洛缘有点没看清它的身影,她有点呆的指着影子消失的方向,“兔,兔子。”
张辰笑着道:“对,我们也没想到这只兔子会一首跟着我们。”
洛缘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那只鸟呢。”
“这倒没看见。”
她默默松了一口气。
然后打脸的来了,那只秃了的鸟从高空俯视而下,最后落在了围墙上。
完事,它还整理了一下仅有的毛发。
“你都没什么毛了,你还能飞。”洛缘服了。
游隼抖了抖翅膀仿佛在说,身上的毛没了,翅膀上的毛又没有掉多少,凭什么不能飞。
洛缘气的挽袖子,这小秃子它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