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眉心。
首接起身拿过玄关上的钥匙追下去。
只是等他下楼的时候,温杳杳早己没了踪迹。
而到了教室的温杳杳,第一时间就听到说隔壁计算机学院来了一个新生,长得超级帅!
她又想到了江辙那张脸,如果是他的话,确实担得起超级帅这三个字。
不过,她倒没将二人联想在一起。
不过现在开学时间,江辙不回京大,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当时,她和季南川都没手机,也没想过再联系。
现在想找个人问问,都没办法。
自从那天早上两人碰上,不欢而散之后。
一连好几天,温杳杳都没再看见江辙。
她想,他或许应该是回京大了。
她心里说不上什么,但到底应该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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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课结束之后,温杳杳和之前同宿舍同班的好友钱林林一起去食堂吃饭。
两人走在林荫小道上,钱林林突然用手臂撞了她一下。
“你看,前面那个男生……不会挑这个时候表白吧?”
人家表白,都挑晚上,气氛正浓时。
这人,挑一大中午。?¤微?趣.o小¤>说_网@xe ?>追!最$1新!章%[x节?))
只能说,要么信心十足,要么,就是个傻子。
温杳杳看去,那男生双手背后,但是那束花太大,还是露了不少出来。
玫瑰。
确实是示爱必备之物。
天气太热,男生面色通红,他太紧张,以至于没看到自己要表白的人正在前面不远处。
他深吸好大一口气,才鼓起勇气,却抬头的瞬间,脸更红了。
这一切都落入了钱林林眼里。
她小声调笑道:“这小男生估计现在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出。”
钱林林的长相属于那种御姐风,高挑靓丽,光大一一年,换男朋友的数量,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忘了说,她最喜欢的就是面前这种高高帅帅,白白净净的男生了。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这类男生最好玩。
脸红的时候最带感。
周围的人越围越多,温杳杳拉了拉钱林林,“人多,我们走那边吧。”
这类表白的事,在大学里很是常见。
偶尔她也会驻足看会热闹,但是今天不行,她太饿了。
早上因为睡过头,什么都没吃。
这会儿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
“温,温同学,我喜欢你!”
温杳杳没想到这个瓜是自己。·x\w+b^s-z\.?c`o,m/
虽说这一年来,她拒绝己经都驾轻就熟。
可此刻却莫名有些紧张。
因为,她在人群后面看到了江辙,而他正看着……不,是盯着她。
饿狼盯食的那种。
钱林林见她没有反应,跟着旁边的人起哄,“杳杳,要不应了吧。”
那名男生屏了呼吸,连忙将手上的花往前一递。
温杳杳连忙摆手摇头,“对不起,我,我们不合适。”
说完,连忙拉着钱林林离开。
旁边的人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女神之所以是女神,那就是尔等凡夫俗子高攀不起,不过,勇气可嘉!”
*
温杳杳二人到了饭堂,打好饭菜坐好之后。
钱林林就对她挤眉弄眼,“杳杳,这从体育生到法学院,再到今日这位腼腆,看起来应该是经济系的男生,你就没有一个心动的?”
这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的,玩玩又不吃亏。
钱林林突然目光上移,落在那张吹弹可破,堪比沉鱼落雁的脸上。
算了,
这不定是谁吃亏。
温杳杳将自己碗里的排骨夹到她碗里,“好了,这是贿赂,今天不许在我面前提这些事。”
轻轻软软的声音,好像在哄小孩。
钱林林:“……”
然后她就突然笑起来了,漂亮妩媚的脸上瞬间风情万种。
“杳杳,有没有人说,你真可爱。”
记得第一面见她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人一定是那种看着高傲,实际也难伺候的人。
后来,
慢慢熟悉,才发现这人只是长了一张清冷绝色的脸而己。
性格则属于那种软萌可爱还带着一点不自知的迟钝。
外貌和性格的反差。
反正是把她一颗心给萌死了。
温杳杳:“……”
两人吃完午饭,钱林林就被一个电话给叫走了。
想到下午的课在三点。
温杳杳决定还是回租的房子午睡一会儿。 躺在床上,温杳杳却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江辙当时看她的眼神。
他不光没走,还出现在她学校。
他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温杳杳突然坐起来,她打开门,蹑手蹑脚地去了江辙的房间。
房间被窗帘挡的漆黑一片,莫名给人一种压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温杳杳轻皱了下眉,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
恰在此时,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伴随着窗帘拉动的声音,一同隐去。
温杳杳又将窗户打开,阳光倾泻而下。
江辙的房间很干净,也很空旷。
显然这几日,确实没有回来住的迹象。
门边突然传来动静,温杳杳惊讶地抬头一望,江辙正站在门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温杳杳脸色蓦地一红。
“那个,我以为你这么久没回来是退租了,就,就过来通通风。”
江辙轻哂了一声,“就这么希望我走?”
温杳杳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好好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
江辙见她没反应,干脆朝她走去,温杳杳下意识想抬脚离开。
江辙却更快一步将她困在窗边,熟悉又带着侵略的气息侵袭而来,温杳杳只觉自己的心跳乱了一拍。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之间,温杳杳下意识往后一靠,抬眸。
印象中总是带着痞劲调笑的那张脸此时虽也是带着笑,但无端让她觉得危险。
“江辙,你……”
江辙却先一步打断了她的话,“温杳杳,我有严重的尘霾过敏。”
“而京市每年11月份到3月是最严重的时候,我没办法在那里读书。”
温杳杳眼睛微微瞪大,“那你当初……为什么都没说。”
江辙盯着她,手插着兜,姿态散漫,似笑非笑道:“因为那里有你,还有季南川,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应该在一起。”
温杳杳张了张嘴,气氛一时陷入沉默之中。
“对不起。”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