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无子,这个儿子对贾琏的诱惑很大,可若因此就休掉王熙凤,贾琏心中也不大情愿。
一来是多年的夫妻,多少有些感情。
其次虽然在方永的治下商户地位有所提高,但明显还是不如王家的地位显赫,听说最近淮阴军还在辽东和王子腾联系上了……
贾琏不愿休妻,可乔氏逼迫甚紧,似乎真有进京告状的意思。
这种事情一旦闹起来,就算贾琏最终没有被定罪,仕途也肯定毁了。
贾琏不敢将消息传回贾府,每日惶惶不可终日。
方永之所以能得知贾琏得子的消息还是锦衣卫送上来的奏报。
看着贾琏的这些情况,方永想了想,干脆就趁这个机会让贾琏和王熙凤和离吧。
这件事也拖了许久了。
王熙凤总往宫里跑也不方便。
方永其实早有安排的意思,这些年来,凤姐儿早就变成了他的形状,只不过凤姐儿和秦可卿的情况不同。
秦可卿是被自己的公公和丈夫主动推出来的,因此和离起来没什么心理压力,而凤姐儿却……
严格来说,方永和凤姐儿都有些对不起贾琏,当然,这方面方永已经做出了补偿,不过想要和离也总得有个理由不是?
方永本想等凤姐儿怀孕后就将事情挑开,再补偿一下贾琏,只是凤姐儿身子太差,看起来丰润美腴,但实则真阴不固,情志易泄,方永只得先与她同修功法,调理身体,然后再谈怀孕之事。
这样一来,事情便耽搁了下来,直至今日。_卡!卡·小.税,王\ -首`发.
提笔给贾琏写下一封私信,将事情原由尽数诉之。
方永没有进行遮掩,这东西也不是遮掩就能遮掩过去的。
唐玄宗遮遮掩掩了许久,最终不也还是没能掩盖住?
有这时间,倒不如好好治国。
是非曲直,百年之后自有后人评说。
方永不怕被骂,他本身也从没立过什么完美圣人的牌坊。
他甚至还想趁着最后的大航海时期掺和一下黑奴贸易,用廉价黑奴修筑一些宫殿城墙,满足他好大喜功的私欲。
只要他做的下限够低,这种事情就算不了什么。
恰好今日凤姐儿也在宫中,方永于是让身边的鸳鸯将凤姐儿叫来,也给贾琏写上一份家书,也好让他死心。
鸳鸯低着眉去叫凤姐儿了。
鸳鸯服侍方永也有些日子了,已是清楚了方永的荒乱,外界的传闻丝毫不假,这位吴王大人当真是嗜色如命。
东府的小蓉大奶奶,荣府的凤姐儿,还有宫里的元春,她看着长大的三姑娘、云姑娘,还有娇弱的王妃娘娘,明明年龄才刚刚及笄不久。
甚至她自己也……
鸳鸯去寻凤姐儿,走了没多远,却听外边有些吵闹,往外望去,却见是几个宫女正在遭受训斥。
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小丫头,身形苗条,脸蛋精致,衣着打扮与寻常宫女不同,可又不似管事的女官,实在令人奇怪。
那个丫头有些凌厉的训斥着:
“你们这样,怎么能照顾好王爷呢……”
几个小宫女不敢反驳,全都微微诺诺的听着。.鸿\特?晓?税,网′ ~勉`废_跃¨毒+
鸳鸯稍稍看了一会儿,有些惊讶于那丫头的相貌,心中又有些自卑。
不愧是宫中,连一个寻常的女官都比她容貌更佳,现在想想,她能被王爷看中,留在王爷身边服侍真的是莫大的机遇了。
或者从另一个角度想,也多亏了她这位王爷嗜色如命的性格,不然也不会亲近她。
继续去找凤姐儿,找到凤姐儿后,鸳鸯将凤姐儿带了回去。
凤目娇俏,容彩照人。
在方永的滋养下,凤姐儿的气色越发的好了。
可惜不说话时是神仙妃子,一开口滤镜就瞬间破碎。
凤姐儿走上前,行止随意的用纤长的手指扶住方永的肩膀。
“王爷,叫我来做什么?还是和鸳鸯一起……”
鸳鸯脸蛋瞬间变得粉红。
方永无奈的摇了摇头,拉着凤姐儿坐在自己的腿上。
绵软的布料紧紧包裹着臀部,在坐下时,柔软的肉体改变为最合适的形状。
“是叫你来写信的。”
方永解释道。
“写信?”
凤姐儿看向方永书写的信件,当看到信上的内容时,神情不禁恍惚了一下。
“王爷,我……”
方永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温声道:
“今后就住在宫中吧,别回去了。”
凤姐儿闻言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方永这时又想起什么,言道: “对了,别忘了把平儿接过来。”
凤姐儿顿时化作幽怨之色。
“贪心!”
方永笑着道:“不是我贪心,是凤儿太没用了。”
凤姐儿凤眉挑起。
方永道:“凤儿,我打赌,这次你坚持不了一刻钟。”
凤姐儿闻言十分不服气。
方永见状将凤姐儿抱了起来,找到抱起来最舒服的姿势。
凤姐儿的两条腿挂在方永的手臂上,健壮的胳膊将凤姐儿白嫩的小腿压的变形。
强大的力量和速度,狂放猛烈,全力施为,一次又一次。
不到半刻钟,凤姐儿便支撑不住,求饶着呼唤鸳鸯,求鸳鸯帮忙。
鸳鸯红了脸,却也只能乖乖上前。
宏伟的乾清宫,层层的墙壁隔绝了声音,将这荒乱的一幕隔绝在宫殿之中。
宫殿之外,几个新来的小宫女将外面的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条。
晴雯满意的看着这一幕,只是眼神不时往远处望去,似是期待着什么。
王爷如果经过,看到这一幕的话也会很开心吧。
可惜,直至深夜,王爷也没有出来过。
辽东。
褚人凤狼狈的骑着马逃跑。
一支利箭射来,褚人凤只听弓弦颤动,便觉后背一凉,本能的趴在马背上,躲过这支利箭。
前方出现一道沟壑,褚人凤一提马缰,纵马飞跃过去。
以往的褚人凤虽然会骑马,但马术绝没有这么精湛。
但所谓人教百遍不如事教一遍。
当利箭擦着头顶飞过之时,褚人凤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马术经验蹭蹭的上涨。
原本褚人凤被囚禁在奉天,继母祖夫人掌控了城中大权,联合其家族祖氏,隐瞒了褚玉麒重病的消息,以褚玉麒的名义拒绝其他在外驻守的将领回城,甚至不允许外寻良医,让褚玉麒在病榻之上等死。
四日前,褚玉麒久病得不到医治,终于撒手人寰。
祖夫人在褚玉麒死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孝义之名,给褚人凤设下了毒酒。
好在淮阴贼的锦衣卫,哦不,现在该叫吴王大人。
总之,锦衣卫及时和褚人凤取得了联络,将褚人凤从城中救了出来。
不过锦衣卫在城内的力量有限,即便将褚人凤送出了城,却也无法完全保证褚人凤的安全。
祖氏发现褚人凤逃走后,立刻不惜一切代价的派人追杀。
世子之争,非死即活。
曹丕当年让曹植七步成诗着实算得上是仁慈,此时的祖氏已经压上全族作为筹码,绝对容不得有半点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