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死了那么多人,还死性不改吗?”守军站在城墙上喊道。\k*s^w/x.s,w?.`c.o/m~
步度根连忙摇头解释。
“误会了,误会了!”
“我们是来和解的!”
“你看,这些都是我们带的礼物!”
素利亲自打开厚后面马车上的货物,确实都是礼物。
守军狐疑的看着下面的鲜卑人,这些家伙想做什么,怎么突然就想要搞好关系了?
难道因为那天的陨石?
“你们等着,我去禀报!”
守军将事情禀报给队长,队长又汇报给守将,守将不敢耽误的跑到太守府禀报。
得知鲜卑族来缓和关系,大厅内全都开怀大笑。
“看来这鲜卑倒是挺机灵,立马就来道歉了。”
“不像那些匈奴,只有打疼了才知道后果!”
沮授乐呵呵道。
郭嘉捋着胡须笑道。
“要我说,这些家伙是被陨石砸怕了,害怕再降一颗陨石砸在他们部落里,给他们鲜卑族人灭了!”
刘昭笑道:“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消息无疑是好消息,趁机将鲜卑狠狠踩在脚下,以后边境隐患就少一分!”
郭嘉露出坏笑:“不过还是要试试他们的诚意如何,安排一些人假扮百姓在大街上给他们一些压力,看看他们能抗压到什么程度,我们也就知道可以将他们攥多紧!”
刘昭心中赞叹,不愧是政治高手,这手段不是一般的高明。*y_d¢d,x~s^w?./c_o?www.
通过刘昭的同意,城门缓缓打开,步度根、素利带着车队缓缓进入城中,刚每走两步就遭到一大堆菜叶子扔过来。
“该死的外族人,想要侵占我们的土地,还扬言屠我们的城池,你们还有脸来!”
“你们怎么不去死?砸死你们这群杂种!”
......
什么话难听,骂什么话。
鲜卑人们虽然听不懂这些人的话,但能从百姓们的脸上感受到他们的愤怒。
那些鲜卑人看着步度根、素利二人被砸了一身的烂菜叶子,顿时生出怒火,就要拔刀,被步度根慌忙阻止。
这要是刀拔出来,双方的关系可就别想和好了。
“呦?”
“你还敢拔刀,我看你们死不悔改!”
一名百姓抄起长棍就打向那名要拔刀的鲜卑人。
那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愤怒的看过去。
“你还敢瞪眼?”
“再打!”
又是一棍子打过去,那人彻底怒了,然后也就怒了一下。
他没有办法,步度根给他下了死命令,为了部落的未来,万万不可意气用事。~3¨叶*屋_ !唔·错·内~容′
一队鲜卑人那叫一个憋屈,一路上被路边的百姓羞辱,只能听着不能还手,甚至还嘴。
这些鲜卑人的一举一动全都汇报给了刘昭,刘昭几人得知后,开怀大笑。
郭嘉满意的点点头。
“看来这次他们将自己摆在了一个非常低的位置,我们可以敞开出条件了!”
刘昭点点头:“鲜卑马不错,让他们每年上贡一半的战马如何?”
沮授连忙说道:“还可以让他们敞开和我们做生意,但是我们的物品到他那里必须卖上高出五成的价格才行。”
刘昭笑着摇摇头,玩阴谋诡计的人,心果然都很脏!
半个时辰后,步度根、素利二人忍受了一路的屈辱终于到了太守府外。
“两位,我家太守大人在里面等候多时,请随我来吧!”
二人被迎入太守府内来到前堂。
步度根、素利看到上位的刘昭,连忙一礼。
“想必您就是传说中的那名传奇太守刘昭大人吧!”
“有礼了!”
刘昭没想到这二人竟然知道自己。
“看来,你们准备了充足的准备!”
步度根点点头。
“我们这次来是真心实意的缓和两家的关系!”
“我想,我们只有和平发展才能正确的,我们不应该这样斗下去,对我们双方都没有任何好处!”
刘昭冷笑,害怕知道和平重要了,之前都干什么去了?
原始的道理依然是最管用了,只要给对方重重一拳,保证对方眼神清澈,爱好和平。
有些道理不用你给他讲,他自己就能想得清楚。
谁会和自己的命过不去。
刘昭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二人。
“你们当初可是率领十万大军来攻我城池,还扬言要屠我城池,辱我汉家女人,就这么过去了?”
“没那么简单吧!”
“你们来的时候想必也看到了民众们的愤怒,若是就这么与你们和好,我拿什么去平息百姓的怒火?”
素利连忙点头。
“说的是,所以我们这次带来了我们的诚意!”
素利拍拍手,一个个箱子被抬了进来。
“这是价值五十万两黄金的财物,请您笑纳!”
箱子打开,里面堆满了金银珠宝。
郭嘉、沮授的眼睛都瞪大了,好家伙,这些鲜卑为了缓和关系可够下血本的。
一金相当于一万钱,一金为十六两黄金,也就是十六两黄金相当于一万钱,也就是说这五十万两黄金相当于给了三亿多钱,可以购买将近西百万石米。
这些钱足够刘昭发展一段时间,不过这些钱远远没有达到刘昭的预期。
“不够!”
步度根、素利脸色剧变,他们己经诚意满满了,怎么还不够?
“您还想要什么条件?”步度根黑着脸问道。
刘昭淡淡道。
“你们每年要向我上贡两千匹战马,战马的质量都要是上品。”
在这动荡的时期,一匹上品战马需要大约两万钱左右,两千匹就相当于西千万钱。
也就是说,他们不但要给刘昭三亿多钱,今后每年都要白给刘昭西千万钱的战马。
他们鲜卑部落一年才养多少马,一大部分都要送给刘昭?
看到二人为难的神色,刘昭微微一笑。
“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步度根一咬牙。
“好,我们答应!”
刘昭心中一笑,不知道下面这个条件,还能不能忍。
“很好,我看到了你们的诚意!”刘昭满意道。
步度根勉强堆出笑容。
“那么我们之间是否是朋友了?”
刘昭诧异道。
“当然,我们一首都是朋友,难道不是吗?”
步度根好像吃了苍蝇一般,又这么宰朋友的吗?
“既然我们是朋友,那么我们之间必然要互相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