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惊恐的起身,擦着满头大汗。+第¢一^墈-书_枉^ ~免+费·粤^黩,
旁边的侍妾你被公孙瓒惊醒,询问公孙瓒,公孙瓒没有回答,起身下床出了屋子,遥望天上的月亮,陷入沉默。
侍妾乖巧的给公孙瓒披上一件外套。
“夜里冷,小心着凉!”
“伯圭大人,是否做了噩梦?”
公孙瓒迟疑点点头。
侍妾安慰道:“有人说梦是反的,也可能是好事,伯圭大人不要当真!”
公孙瓒点点头,搂着侍妾重新回到屋中。
刘昭从梦境中出来,瞬间睁开眼睛,嘴角不由扬起。
“一日一次,不出七日,公孙瓒必定会对袁绍出手!”
袁绍屯兵河内,缺少粮草,冀州牧韩馥差人给袁绍送去粮草。
谋士逢纪对袁绍说道:“大丈夫纵横天下,何待人送粮为食?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将军何不取之?”
袁绍看了一眼逢纪。
“我也知道,只是没有良策!”
逢纪说道:“可暗中派人文书公孙瓒,商议进兵取冀州,一同夹击,公孙瓒必起兵,韩馥无谋之辈,必请将军领州事,就中取事,唾手可得!”
袁绍听闻大喜,立即写一封文书差人送往公孙瓒。_0+7·z_w¢..c·o^m/
这些日子,公孙瓒每天都在做一些同样的梦。
一次两次,公孙瓒还没当回事,人都会做梦,做一些奇怪的梦很正常,但每天都做一样的梦,连做七天,那就有些奇怪了。
公孙瓒把这种情况当成了老天对自己的暗示,这是老天在提醒自己,若是自己置之不理,终有一天会惨死在袁绍手上。
公孙瓒对袁绍有了警惕。
“将军,袁绍使者送来的文书!”
公孙瓒心中一惊。
“我与袁绍并无来往,他为何送来文书?”
公孙瓒连忙打开文书,下一秒吓的差点将文书掉在地上。
周围的侍卫们连忙扶住公孙瓒。
“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公孙瓒摆摆手,稳住身体缓缓坐下。
信中内容与他的梦境虽有些出入,大致情况如出一辙。
“难道...我梦的都是真的?”公孙瓒喃喃道。
“或许是我突然拥有了某种预知未来的能力?”公孙瓒有些迟疑。
公孙瓒有些拿捏不准究竟是巧合,还是老天的提示。
“总之,先答应下来,静观其变!”公孙瓒喃喃道。
袁绍见公孙瓒答应,立即差人给韩馥送去文书,告诉韩馥公孙瓒要起兵夺取冀州。¨3¢8+k+a·n+s\h·u′.*n!e\t-
韩馥果然如逢纪所说,立马就慌了神,立刻召集荀谌、辛评、辛毗二谋士。
三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意思,荀谌上前说道。
“公孙瓒率燕、代之中,长驱而来,其锋不可当,我军难以抵挡,今袁绍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将军可请他同治州事,他必厚待将军,无患公孙瓒矣!”
韩馥微微点头:“袁绍西世三公,名声在外,也唯有袁本初能得我信任!”
韩馥就要派人去请袁绍,谁知外面跑来一侍从。
“州牧大人,公孙瓒差人送来的文书!”
韩馥等人一愣,公孙瓒起兵要攻打冀州,这个时候送来文书,难道说是劝降书?
韩馥打开文书,看完后眉头紧皱,许久说不出话来。
荀谌、辛评、辛毗三人心头一紧,异口同声问道。
“主公为何此等表情?”
韩馥古怪的扫了三人一眼。
“公孙瓒信中告诉我,袁绍有取我冀州之意,故意找公孙瓒商议进军冀州,两面夹击,实则想要趁机夺取州事。”
荀谌、辛评、辛毗三人心里一咯噔,这公孙瓒什么时候脑子这么灵光了,背后必然有高人指点。
这若是让韩馥信了,那他们让袁绍夺取州事的想法就破灭了。
韩馥为冀州牧太过无能,眼看着己是乱世,韩馥也守不住冀州,不如趁冀州还在,为自己找个靠谱的主公。
袁绍西世三公,名声在外,将来定会成为河北霸主,袁绍必须取了冀州。
辛毗开口道。
“这也许是公孙瓒的挑唆之计,若是我们信了,不找袁绍,公孙瓒趁机率兵打开,如之奈何?”
韩馥脸色阴沉,一排桌案,吓了
你荀谌三人一跳。
“你们说的没错,差点就中了公孙瓒的计。”
“速速派闵纯去请袁绍!”
公孙瓒的意思确实是挑唆韩馥与袁绍的关系。
若是此计失败,袁绍一定会恼羞成怒与韩馥大打出手,自己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计策没错,他却是忽略了韩馥的无能,最终还是没能阻止袁绍进入冀州。
袁绍进入冀州第一件事,便是杀韩馥身边的心腹之臣,然后尽夺韩馥之权。
韩馥懊悔不己,抛弃家小,投奔陈留张邈去了。
公孙瓒得知袁绍占了冀州后,对袁绍的更加恐惧了,他的梦境正在一步一步实现。
刘昭这段时间时刻观察着冀州与幽州的动向,得知袁绍夺了冀州后,嘴角不由翘起。
“可以开始实行第二步了!”
当天晚上,刘昭又开始给公孙瓒编造梦境。
重复之前的梦境后,刘昭又添加进去一些新的梦境。
刘昭将自己编了进去,暗示公孙瓒只有请自己前往幽州帮忙,才能帮他摆脱被袁绍逼死的结果。
公孙瓒梦到后,有些不敢相信。
刘昭和他的关系不但不好,还有一些仇怨。
刘昭真的能救自己?
公孙瓒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打算和袁绍谈谈,这件事和平解决了也可以,大不了自己不觊觎冀州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公孙瓒派遣自己的弟弟公孙越来见袁绍,将公孙瓒的意思告知袁绍。
袁绍占了冀州后,野心己经开始膨胀,他对幽州己经垂涎三尺了,他要做北方霸主,而不是一个州牧。
公孙越辞别袁绍离开冀州不远,突然被一彪军马截杀,那彪军马声称自己是董卓的兵马,然后扬长而去。
公孙瓒得知消息后大怒。
“袁本初当我是蠢猪笨牛?”
“如此明显,诈董卓兵杀死吾弟,此冤必报!”
公孙瓒再无井水不犯河水的想法,尽领兵马杀奔冀州。
两军对战在磐河上,一军桥东一军桥西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