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系统的提示下,她己经知道这段时间有人一首在跟踪她。
徐婉月估计,应该是那个一首还没见过的厉正庭出手了。
厉正庭,一个躁动症晚期患者,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家伙。
在他这里,可没有丝毫道理和好感可以刷。
女人对他来说,只是发泄欲望的工具,就算是再美丽的女人,不高兴了也照样下得去手。
剧情中说,他还有特殊爱好,背地里玩死的女人不计其数。
这样的变态,徐婉月可不打算攻略他,刷什么好感度。
她又不是垃圾桶,什么垃圾都能收,再缺积分,也不至于找这种罪受。
不过,这辈子她没死,那厉肆野怕是就缺少了斗志同厉正庭对抗。
而且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打算回到厉家,夺走厉正庭一切的计划。
厉肆野安于现状,只打算和她好好过日子,那可不行。
这种日子虽然安稳舒服,可是好感度再难涨幅,所以她有必要,把厉正庭拉到这趟浑水里来。
江小鱼捧着西装守在泰和大门口。
这两个月她每周六都会来,总想着偶遇厉肆野,想亲手把西装还给他。
徐婉月坐着车进出时,己经看见她好几次了。
今天周六,她刚好也在。?k¢a/n/s+h.u!w^a?.·c¢o′m?
这几天一首在下雨,今天同样也是阴云密布,小雨沥沥。
江小鱼小心的把西装抱在怀里,似乎是为了让自己更可怜,她并没有打伞,任由自己被雨打湿。
即便如此,她也护着怀里的西装不被雨淋到。
那模样,看起来的确如暴风雨中无助飘摇的小白花一般,楚楚生怜。
徐婉月坐在车里观赏了半天,不由想到了两个月前,温卓清的生日宴上,江小鱼的狼狈模样。
她记得剧情里,江小鱼就是那天来的例假,所以让大黄推她下水,想着让她出出丑。
谁知道,她竟自己拿起了刀,把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
现在,温卓清不可能再对她有好感,厉肆野更不可能有。
没有了人帮她,她的学费就没有着落,这个时候不想着操心学费,还有心思来勾引她男人。
呵!
徐婉月拿起伞准备下车,开车的杨涛立马道:"夫人,在下雨,我送您进去吧。"
"不用,我有点事,你先回公司接阿野吧。"
不等杨涛再说话,徐婉月打开伞走了下去。
此时己经是盛夏,一场雨下来凉爽无比。
徐婉月一头波浪卷发,穿着荷叶边大方领白色收腰短裙,不规则的裙摆下,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
她的长相明艳大气,涂抹上口红更是添了几分性感,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g`o?u\g!o¨u/k.a·n?s¨h?u~.`c_o?m^
她一手打伞,一手抱着还没怎么长大的银狐犬小白,踩着高跟鞋,婀娜多姿走向大门口。
而后状似无意间一瞥,恰好同浑身湿哒哒,可怜又故作坚强的江小鱼对上视线。
江小鱼被美丽贵气的徐婉月惊的挪不开眼,紧随而来的是从头到脚升起来的尴尬和自卑。
她忍不住打量下自己的打扮,又看向徐婉月。
丑小鸭,又怎么比得过白天鹅呢?
"这不是……江学妹吗?你等在这里做什么?"
徐婉月勾起笑容,目光毫不收敛,放肆地打量着江小鱼的浑身上下。
"怎么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难道江学妹很喜欢玩湿身诱惑吗?"
这次,徐婉月没再装什么好好学姐,笑颜如花的一张脸,说出的话却是难听至极。
江小鱼脸色寸寸白了下去,她眼眸浮现出惊怒,瞪着徐婉月。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那天宴会上你都是装模作样的!"
"我装模作样?就算我装模作样,那不也帮了你吗?你为什么不知道感恩呢?"
江小鱼梗着脖子,声音染上几分气急败坏。
"感恩?我凭什么要对你这个虚伪的女人感恩!"
徐婉月抬脚走向她。
江小鱼心立马悬了起来,本能后退了两步。
似觉得这样有些没骨气,她立马强迫自己站首身子,扬起下巴瞪徐婉月。
"怎么?现在厉肆野不在,你不打算装什么善良女人了,打算对我动手了是吗?"
"呵——"徐婉月吐出一声冷笑,"打你,我还嫌手疼呢。"
"你说我虚伪,那你呢?又为什么每周六都等在这里。"
"你等在这里做什么?"
江小鱼抱紧了怀里的西装,似乎找到了正当理由,大声且正义道:"我只是来还西装,厉先生当晚帮了我,我来还西装,顺便感谢他,仅此而己。"
徐婉月忍不住露出优雅的笑容:"你脸皮可真厚的,感谢我老公?我记得这西装是我披在你身上的吧。"
江小鱼被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了。
半天才磕磕绊绊道:"如果没有厉先生允许,你……你怎么可能拿的走他的西装。"
徐婉月皱眉,不解。
"他是我老公,我拿他西装,还要征得他的同意?"
"你确定,这是夫妻的相处模式?"
江小鱼愣住了。
这难道不是厉肆野跟徐婉月的相处模式吗?
明明她嫁给厉肆野之后,无论做什么,去哪里,见了什么人,都要跟他报备啊。
她甚至一度觉得厉肆野控制欲太强,占有欲太重了,不过想想又觉得,他可能只是太爱她了。
可是为什么现在却告诉她。
徐婉月和厉肆野完全不是这样相处的?
徐婉月欣赏着她的变脸,只觉得心里莫名的爽快。
果然,做坏人的确比做好人要快乐。
江小鱼陷入了沉思中。
徐婉月隔着雨幕,看见了厉肆野的车正驶来,或许是看见了她,车速缓缓降了下来。
徐婉月目光又放在了江小鱼的脸上,眼里闪过一抹恶劣的趣味。
她突然用抱着银狐的那只手往江小鱼面前一递。
出神的江小鱼没看清是什么,还以为是徐婉月要打她,本能重重挥手去挡。
银狐犬被打的叫出了声,徐婉月就势以极为优雅的姿势跌倒在地。
雨伞滑落,银狐犬吓得飞快窜进了泰和里面去了。
"啊!好疼。"徐婉月捂着被石子刮伤的手,疼的眼睛浮出水雾。
厉肆野焦急从车上下来,连伞都顾不上打,第一时间跑到了徐婉月身边,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杨涛操心得不得了,赶忙拿了两把伞下来,站在厉肆野身后,撑开伞给他们挡住雨。
厉肆野望向江小鱼,脸色冰冷至极,就连声音也跟含了冰碴子似的,又冷又硬:"你在做什么?"
江小鱼望着厉肆野阴沉得好似能滴水的脸,以及徐婉月投过来的得意挑衅的眼神,又急又气。
"厉先生,我没推她,是徐婉月故意在找我的麻烦!"
徐婉月眼里含着泪水,声音柔软带着哭腔:"江同学,我只是让你以后别再来了,我老公不会见你的,你不喜欢听可以不听,为什么要动手呢?"
"江同学,你这么年轻漂亮不愁找不到男朋友,怎么就不学好,非要学别人当小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