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陈深总觉得心没有落地,现在领证后,心里才踏实,再也不用担心别的男人窥见她了。
车辆很快回到村里,刚才宁奶奶又打来电话,说中午就在三奶奶这边聚餐。
车辆刚停在门口,看到三奶奶和宁奶奶他们站在院门口,笑脸相迎。
宁明儿刚下车,陈晴立马跑了过来。
“明儿,给我瞧瞧新鲜出炉的结婚证。”
宁明儿笑着递了过去。
“呢,看吧!”
陈晴拿着证跑过去跟宁奶奶她们一起看,个个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候宁母走了过来。
宁母的笑容有点僵硬,心里暗骂自己这个不靠谱的女儿。
她刚晓得宁明儿和陈深去领证了。
这个缺心眼的女儿。
难道不懂得领证前,最好谈聘礼这些吗?
陈家这么有钱,怎么都要多点才行,这是多难得机会!
哎呀,好好把握机遇,说不定单车能变摩托,可是,宁母恨自己咋就生了这么一个玩意……
现在证一领,主动权变被动权。¢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宁母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恨不得扔这个逆女回炉再造。
可是有啥办法,只能日后多找陈家帮衬了,想到这的宁母心里稍微有点好起来了。
宁杰看到宁母那变化莫测的神情,就猜想到了,自个老妈心里又在各种盘算。
“妈,甭想了,宁明儿和深哥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还想咋嘀?”
“我这不是在想怎么帮你姐多争取些嘛,你们都不识我的好人心。”
宁杰轻嗤一声。
“妈,你自个说这话,估计你自个都不信,觉得我会信吗?”
“你这个臭小子,你是哪一边的?”
“哦,我是正义的使者,妈,你就别添堵了,宁明儿婚事,奶奶做主,你边上看着就行。”
宁母一听这话就有些不乐意了。
“我可是她妈呀,十月怀胎生下来了,要点好处,又咋了?”
“老妈,你和老爸摸一下自个良心,这些年你对家里的那条狗,都比对宁明儿好。”
“那啥,也不是呀,当年是她克我们哈。”
“老大媳妇,你要是不想吃饭,想找茬,你就回咱家院子里的椅子坐等着哈,等我这老太太吃饱喝足了,再回去跟你好好讨论一下人生。
现在我们这帮人最开心的时候,你要是还在这逼叨,过后喜酒,你也不必要回来喝了。?l?a,x!s^w¢.*c¨o,m^”
宁奶奶神情冷冷地看着宁母说道。
一听这话的宁母,立马不敢吭声了,她懂得老太太那个脾气,说一不二,耿得很。
宁母只能悻悻地走进院里,不敢再说啥了。
一楼客厅里,宁明儿和陈深几人都坐在沙发上。
蔡瑾航紧挨着陈晴坐着,看着她拿着结婚证,一脸艳羡,他的心思微动,很想跟她说,不要羡慕别人,咱俩也可以去领。
就是怕这话一出,估计会被陈晴扫地出门。
昨晚才好不容易吻了心心念的小红唇,早上的时候,人就跑得不见踪影,幸好这里是她的家,要不陈晴估计能连夜跑路。
蔡瑾航突然觉得自个爱情路,任重而道远。
此时,张数和李年叶个个传递着结婚证在看,个个羡慕得不行。
就连赵静静也是,现在是慢慢放下了,觉得陈深和宁明儿才是最般配的人。
而且那天张数突然搂了自己,那会就觉得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她的眼神小心翼翼瞄了一眼张数。
生怕他发现,又连忙假装看电视。
这个眼神被陈深看到了,他挑了一下眉,不动声色,心里莫名安定许多。
不一会就开饭了,先前两个老太太站家里的这群人,各自分工,杀鸡的,摘菜的,炒菜的,都准备好后,就等陈深和宁明儿回来后就可以开饭。
这次聚会在院子里摆了整整两桌,场面十分热闹。
由于天气寒冷,大家一致决定打起火锅来驱寒保暖。
只见那火锅里的汤料翻滚着,冒出阵阵热气,香气西溢,让人垂涎欲滴。
桌面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材,其中海鲜尤其引人注目。新鲜的虾、蟹、贝类等琳琅满目,散发着大海的鲜味。
此外,还有嫩滑的鸡肉和香嫩的牛肉,它们在火锅中煮熟后,更是美味无比。
众人围坐在火锅旁,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畅谈着气氛融洽而温馨。
陈深还是老规矩,细心帮宁明儿把剥虾肉,放到她碗里。
还有鸡腿,上面的肥皮,陈深帮吃完后,再给回她。
宁明儿理所当然享受着陈深的疼爱,特别喜欢被他宠着。
宁母和蔡瑾航那是看得一愣愣的,其他众人己经是见怪不怪的。
这是高冷的陈深?
为啥对宁明儿这么宠爱,细心周到。
用过饭后,宁明儿觉得有些累了,一早去领证,心情太过激动,现在平复下来后,有些犯困了。
陈深就让她上二楼房间睡会。
宁明儿到二楼的衣帽间找了一套家居服出来,到洗手间把脸上的淡妆卸掉,整个人舒服很多。
她换衣服的手,突然顿了一下,不会吧?
这日子过得太快了,好像例假没有如期而来,晚了几天。
宁明儿的内心一颤,有些慌。
连忙走出房间,刚走到客厅的时候,看到陈深刚好上来。
“明儿,怎么了?”
“哦,没事。”
宁明儿本来想说的,但是想想这个没测出来,不懂是不是真的,再说了,两人酿锵的时候,都带有“拦精灵”,估计不会的了。
想到这她,松了一口气,自己想多了。
陈深搂住她的肩膀,摸了一下宁明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啥的。
“明儿,你刚才想说啥?”
宁明儿有些欲言又止的,嘀咕一句。
“那啥,我们之前在一起都一首戴套吧?”
陈深一听这话,愣了一下,心跳加快,手指微缩。
“也不完全,有好几次没有戴。”
“啥?”
宁明儿每次都被他折腾得水深火热的,有时候脑袋都是不清醒,压根不懂得陈深到底有没有戴。
“我的例假好像晚了几天。”
陈深一听,整个人激动得不行,盯着宁明儿那平坦的腹部。
“不会真的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