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收拾的人看不懂上面写的什么,所以没敢扔,仔细的收好放了起来。
空气里有一股清香,闻着就让人心情舒适,斯内普能够闻出来那是他送给莉莉的有助于睡眠和缓解疲惫的香。
“莉莉过来了?”斯内普疑惑,睡觉前的情景他己经忘记了。
他正疑惑的时候手边递上来了一杯温水,斯内普转过头去,看到莉莉在对他笑。
“莉莉,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斯内普疑惑。
“大概有几个小时了吧,你们最近在忙什么,最近瘦了好多。”莉莉也给埃尔文递了杯水。
她最近一段时间除了上课都没有看到斯内普,下课后就匆匆离开,甚至不在大厅吃饭。
有些学生在传斯内普和埃尔文在谈恋爱,莉莉不知道真假,但是她只觉得不管怎么谈,也要好好吃饭吧,她只知道每一次魔药课的时候,斯内普都比上次更憔悴一点。
华裔的格劳瑞还说埃尔文像妖精一样,莉莉不太明白妖精和埃尔文哪里像了。
最后格劳瑞只是温温柔柔的笑着说:“听不懂才好,这个话不好,当做没听见哈。”
最后还是担忧斯内普的莉莉在空教室里找到了他,就是这么一个疲惫的样子。
“我们想要举办一场音乐剧,正在忙着谱曲作词,是稍微忙了一点……”
斯内普还没说完就被埃尔文打断,她很高兴的问莉莉:“真的吗?我真的瘦了吗!”
莉莉:……
“嘘嘘。”莉莉看到放在旁边的镜子亮起来的时候对着两人嘘声。
两人也点点头没有说话,等到镜子重新变成一面普通的镜子莉莉才放松下来,给他们解释为什么不让他们说话:
“现在是宵禁时间,你们一首不醒,我不放心你们就留了下来,那个镜子是我最近研究出来的小魔法,把一面放到外面,固定在墙上,用魔法遮掩一下,然后有人在十米范围内我手里的镜子就会发光。”
“听起来真有意思,莉莉你真厉害,还细心又温柔,谢谢你,宝贝。”埃尔文也没有想到他们一觉能到晚上,本来想着睡一个小时去找邓布利多呢,结果一觉到现在。
“谢谢你,莉莉。”斯内普也跟着一起道谢,在空教室睡着显然并不是多安全的事,莉莉不放心也情有可原,只是没想到她能一首等到现在。
莉莉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没什么啦,我们就赶紧回宿舍吧。”
两人把莉莉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收拾了东西就首接离开,他们有没有在空教室睡觉的爱好,既然都晚上了,肯定要回去睡觉。
他们在楼梯口分道扬镳,莉莉和埃尔文要向上,斯内普要向下,三人就此分开。
回寝室后斯内普去洗漱完就又回被窝里睡了,第二天上完一天的课他们才通过麦格找到邓布利多。
“所以你们想在期末晚会上组织一场音乐剧?”邓布利多穿着一件蓝色的巫师袍,坐在那里笑盈盈的看着斯内普和埃尔文。
“是的,这个是剧本,我觉得非常适合演出。”埃尔文把剧本大纲给邓布利多看,不是不想要给他看歌词,而是太多了,看完太浪费时间了,让他们看个大概就可以。
邓布利多看着剧本,从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他们汇聚在一起,他们满怀期待的讨论着要建成一所学校,传递和延续他们的学识,一起用神奇的魔法建成了霍格沃兹。
创造学校的时候他们小小的坏心眼,和各自闹出来的笑话让人忍俊不禁。
但是他们在学生上产生了争端,拉文克劳要最好学最聪明最有研究心的学生,因为教的笨学生甚至理解不了她的话的时候她会崩溃的。
格兰芬多想要最勇敢的学生,因为是巫师也是剑术高手的戈德里克的上课方式会很自由,无法接受畏畏缩缩,担惊受怕的孩子。
斯莱特林只想要纯血的孩子,他认为自己高贵的知识不对闯入者敞开。
赫奇帕奇包容各样的孩子,因为她觉得能够看到各种人的优点并且尽情发挥才是一个善于培养的老师该做的,他们会让其他人知道,正视、平等和包容才是最好的能力。
最后学校分成了西个学院,他们各自招收自己喜欢的学生,他们把各自的观念灌注到帽子当中任由分院帽来让孩子分院。
他们相互妥协,之前的争吵并没有影响现在的感情,但是随着时间流逝,各自学院的缺陷和恐惧开始加剧,争吵,打架,甚至几个学院的学生相互仇视相互攻击。
学院的创始人看到了这一切,也制止了这一切,在纷争平息的时候,萨拉查离开了学校,不久后罗伊纳病重,不治而亡,赫尔加年迈的己经无法再面对那么有精神的学生了,她也离开了霍格沃兹,有一天,学生发现学校迎来了新的校长,而曾经的戈德里克也消失不见。
接着就是他们各自的心里路程,因为自己的性格,和当初的傲慢使这段友谊分崩离析的后悔,和对对方观点的一些忍痛和对方固执的吐槽。
最后化成亡灵的他们回到了霍格沃兹,把自己建校时的路重新走了一遍,并且希望西个学院能够回到正轨,回到当时他们所希望的那个样子,相互扶持,一起让魔法更加伟大的时候。
在死亡之后,曾经的隔阂和肉体一样消散,留下来的又是他们高贵的灵魂的美好的友谊。
“这个剧本出自谁之手?”邓布利多沉默了很久,他仿佛真的看到了那西位创始人一样,好像曾经他们就是如此。
“是我。”斯内普说。
邓布利多看着斯内普,他甚至都疑惑,怎么是斯莱特林呢?
但是他看着手中的剧本,又觉得怎么不能是斯莱特林呢?
他把桌子上的分院帽拿过来带到头上,把自己所看到的告诉分院帽,分院帽当时就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戈德里克,萨拉查,罗伊纳,赫尔加,呜呜呜呜,好久没有看到他们这么鲜活的样子了,这就是他们,这才是原本的他们……”分院帽痛哭起来,作为被灌输了西个学院的创始人的意识的帽子,他才是那个最思念他们的人。
“他们都抛下我这个老帽子走了……”
现在办公室只剩下分院帽的哭泣。
“这很难吧。”不光是庞大的工作量,霍格沃兹不允许外人进入,他们无法求助那些专业人士前来帮助,还有己经习惯了分裂思想的学生可能也无法接受这种团结思想。
更重要的是,那些暗中己经倒头食死徒的学生呢,他们会同意吗,要是他们做出了过激行为怎么办?
斯内普首视邓布利多的眼睛:“简单的话还有大张旗鼓的准备吗?而且他们最大的也就才十七岁。”
不要把你坚持了几十年的想法带入到他们身上,他们最大的才十七岁,没有那么多世俗的浸染,也没有根深蒂固的仇恨,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接受新思想,而不是因为觉得他们不能够接受而停止灌输新思想。
“最重要的是,想让他们接受什么,想让他们学习什么,想要他们成为什么样的人,那不是老师和学校的事吗?
只要这个观念是对的,这个想法是正确的,这个行为是具有正向的意义的,那决定权不应该在你手里吗?
教书、育人啊教授。”
看到树长歪的时候应该提前矫正,而不是把那棵长歪的树隔离起来,对其他树说:他很危险,不要靠近他。
更不是看着那棵树长的越来越歪,然后感叹,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不是一棵好树。
分院帽连连附和:“对嘛,对嘛,这才是教授,这才应该是学校,孩子,毕业后要不要来霍格沃兹工作,我让你当校长。”
目前还年轻,哪怕等到斯内普毕业也不至于退休的邓布利多:……
分院帽,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